個給杜甫寫墓志銘,一個嘴了一通李白。】白居易:
我倒要看看這件事你要拿出來說幾遍,我隻嘴了李白一句,你已經揪着這個問題說了不下三遍好嗎?!
終南山。
杜甫忍笑:“看來楚姑娘确實很喜歡太白兄。”
李白望天,喜歡他的詩的人不計其數,尤其是水鏡講解了一番之後,他的名氣更是水漲船高,現在走在道上都會被人認出來,拉着求詩一首。
可是楚棠尚在千年之後,時如逝水,史冊無情,多少人沉沒在曆史風煙,他的詩文卻還能得到許多人的喜愛,并一次次解出新意,這種感覺當真很奇妙。
就好像,他始終活着似的,在詩文裡活着。
李白忽然覺得心頭一松:“厚愛者唯詩文,我等所能做的,也隻有以佳篇酬知己了。”
【說起來杜甫的粉絲也挺瘋狂的,比如北宋的黃庭堅,&34;見我好吟愛畫勝他人,直謂子美當前身”,說自己是杜甫的轉世;
蘇轼也挺喜歡杜甫的,不過陶淵明李白他都喜歡,蘇轼是個博愛黨;當然,最炸裂的還要屬張籍,把杜甫的詩燒了拌蜂蜜吃。】
杜甫:???
李白哈哈大笑:“子美,你這個粉絲可謂是不同尋常。”
1=に進級,排的計文π大的後業一+一+“或許是想借你一段仙才呢?”李白心情頗好地猜測。
杜甫:
這也不至于吧!
再說,太白兄才是仙才!一不小心,未來的詩聖又追星了。中唐,
友人恰好登門來訪,見張籍坐在桌案後,一邊大聲吟誦杜甫的詩句一邊一勺一勺地吃着什麼,神情似癫似狂,頗為陶醉。
友人咽了咽口水,手指顫巍巍地指着他手中的碗,忽然有所明悟:&34;你這是……&34;
張籍擡眼看他:“詩聖遺澤,吃了杜子美的詩稿,我也一定能寫出他那樣的好詩。”他向好友發出邀請,&34;吾友,可要一試?&34;
好友表情一僵,連忙擺手拒絕:&34;不了,不了,詩聖之才豈是我等凡人能承受的,我先回去了,改日再登門拜訪。&34;
說着,忙不叠地一拱手,好像
逃避什麼洪水猛獸似的,匆匆離去。身後的張籍看着好友遽然離去的背影遺憾地搖搖頭:“可惜啊,不懂得我法之妙。”
聖才難得,不服食他的詩稿,哪裡能借來天地鐘靈獨一無二的才氣?看來這份福澤,也隻有他一人能夠消受了。這麼想着,張籍又杜詩配紙灰,大口地吃了起來。
小院裡白居易也沒忍住笑了起來,張籍是貞元年間的進士,亦有詩才,二人詩論主張頗為契合,白居易還是很欣賞這位朋友的。
“早便知張文昌對杜詩頗為激賞,沒想到竟是到了這般地步。”他吟起張籍的詩作:“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難道這也是向杜工部借來的詩才嗎?&34;
說到最後不禁帶上了幾分調侃,吃瓜,畢竟是一件喜聞樂見的事,連詩魔也不能免俗。
北宋。
以這種方式暴露粉籍的黃庭堅有一種被公開處刑的感覺:“什麼前世今生,我這是玩笑之說,玩笑!不懂嗎!&34;
而蘇轼卻是好心情地眯眯眼:&34;淵明放達,太白飄逸,子美沉郁,樂天通俗,四人之詩各有高處,為何一定要分出高下呢?我博采衆家,自可得衆家妙處,旁人如何及得上?&34;
一句話,博愛黨的快樂,你們不懂。
【不過白居易的粉絲也不遑多讓,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有把自己的詩刻在身上并精心配上圖畫的小迷弟的。】
正在愉快吃瓜甚至想寫一首詩去調侃張籍的白居易表情忽然頓住:“什………什麼?”白行簡也愣了愣:&34;言下之意是,有人将兄長的詩刻在身上,還據詩繪圖了?&34;白居易:“此等厚愛,我有些……恕難承受。”楚棠說得沒錯,确實挺炸裂的。
劉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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