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義,赤子之心,如是也。
“便随本官去見見這位周勤吧。”
包拯生得臉黑如炭,什麼都不用做闆着張臉就足夠唬人了,譚昭原先以為是後世杜撰,誰知道……真的這麼黑,非洲移民了解一下?
隔着一層紗布,譚昭默默腹诽,卻并不印象他打招呼:“晚生周勤,拜見包大人。”
當初金銮殿會試,包拯自然也在現場,隻那時士子人多,他又無意結交門生,自然也沒太關注金科狀元。隻他與王丞相交好,後來倒是見過幾回狀元郎,隻記得狀元郎生得俊秀,逢人都帶着三分笑意。
但與眼前這後生一比……這般風華,他不該沒有印象啊!如此氣度,萬人中都絕無僅有,這樣的人出現在開封都無人認得,輕易就被人替代了?
這比說書還扯吧,包拯開始理解展昭的懷疑了,隻懷疑歸懷疑,他還沒到以貌取人的地步:“不必多禮,是你要狀告當朝狀元郎?”
狀告?譚昭想了想,據實已告:“晚生遭此劫難,落得一身傷,如今已雙目不能視物,曾經過往記憶……亦是難以想起,若大人需晚生當堂對峙,晚生恐怕不行。”
竟是如此?包拯道:“那你可有同鄉親人替你作證?”
這就是周勤的另一個苦逼之處了:“應是沒有,白兄查證晚生已無親人在世,同窗倒是有,隻……”
他話沒說完,包拯已明白了,既是到現在周狀元還當得好好的,那就說同窗作證并不可靠,若要力挽狂瀾,非要鐵證如山不可。否則錯認狀元緻使真假狀元這種事,絕對是朝廷的一大醜聞。
“那你打算如何?”
譚昭一路都在想這個問題,原身已經死了,他雖是不情不願地占了人身份,可人死得這般慘,總歸是要替人報個仇的。隻他不能殺人,那麼……“請包大人替晚生做主。”
包拯為人剛正不阿,敢他人之不敢,既是有冤情,在真相未出之前,他都輕易不會做出決斷。但此事一無證據,二也無人證,當事人喪失記憶,就像無頭之局一般。他沉思片刻,看着眼前風光霁月的公子開口:“你可明白誣告朝廷命官的罪責?”
譚昭拱手:“晚生明白。”
“就不怕是那白玉堂戲耍于你?”
包拯有意試探,譚昭怎會看不出來:“不怕,晚生的命都是白兄救的,我相信他。”
“好,此事本官定查個水落石出。”
包大人不愧是千古傳誦的包青天啊,譚昭心裡贊歎,臉上也是敬佩尊敬:“多謝大人。”
從堂上出來,白玉堂就一臉凝重地走過來,他身上猶帶着些微的血腥氣,可見是去看了白管家的驗屍現場,知道了些不太妙的訊息。
“如何?”
“包大人答應了。”
白玉堂點頭:“如此便好,這段時間周兄你就呆在開封府衙好了,白管家一死,我是定要替他找出兇手的。”
剛好,展昭也出來了,他聞言立刻皺眉,勸誡道:“白兄切勿魯莽行事,殺人償命,開封府定會還他一個公道的。”
“哼!話說得好聽,若開封府當真厲害,白管家也不會被殺了。”顯然,白玉堂已經得知前頭已經有了一個同樣死法的人。
“你!”
“二位,和氣生财和氣生财。”
“生什麼财,現場并無打鬥痕迹,白管家武功并不低,這江湖上能一刀幹淨利落剖開人肚子的,攏共就那麼幾人,查查最近開封來了什麼人不就知道了。你們開封府辦案效率,永遠都這麼低下嗎?”
“白玉堂,你要在開封府衙動手嗎?”
“動就動,誰怕誰啊!上次沒分個勝負,今天剛好分個勝負!”
兩人針尖對麥芒,眼睛裡都帶着火光啊,眼看着兩人真要打起來,他趕緊上前一步擋在白玉堂面前。
“周兄,你幹什麼!”
展昭也是氣上心頭,這已經是第二起案子了,難道他就不想破案嗎,可氣一下去,他也知道自己魯莽了:“抱歉。”
見展昭離開,白玉堂才老大不願意地反駁:“我又不是打不過他,這事兒擺明了是江湖人尋仇,敢踩着五爺的臉上去,活得不耐煩了他!”
那股小驕傲喲,就跟他家阿曜一樣驕傲,譚昭忍不住就拆他台:“誰說隻有江湖人可以,屠夫也可以,高明的屠夫,可如庖丁解牛。”
白玉堂:……
白玉堂氣得撩開袍子就跑出去了,譚昭住在開封府衙的後面,得到了包夫人親切友好的投喂。包夫人雖然不看臉擇夫,卻喜歡長得好的小輩,比如展昭,比如眼前的周勤。
一想這孩子的遭遇呀,包夫人就心生憐惜,筷子就夾得更快了,以前這份待遇……都是他的,展昭酸溜溜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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