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作祟,再說官府來人,必是要盤查的。”
這倒也是,白玉堂凝重地點了點頭:“其實,我有些事瞞着周兄,隻是出了今日之事,恐怕是瞞不住了。”
“什麼事?”
白玉堂隐晦地看了看裡面的展昭,這才開口:“你怎麼這般平靜的,就不怕我害你嗎?”
“不怕,若五爺要害我,大可見死不救。”
人嘛,總是喜歡聽好話的,五爺雖然心情不好,但聽了這樣的話,心情還是舒緩了許多:“有你這句話,這事就不急了。那展禦貓人是讨厭了些,不過辦案還是十分公正的,肯定會幫你的。”
其實說是瞞,五爺隻是沒找到機會說而已,剛剛如果不是小厮來報,估計這會兒五爺早就開口坦白了。
兩人不過說了幾句,那身穿紅衣的捕快就提劍走了出來,他方才進來時就已注意到這位素紗蒙眼的公子,此時正好打個招呼:“在下展昭,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大人客氣了,小生周勤,見過展大人。”
譚昭說完,白玉堂卻插話道:“展禦貓,借一步說話,成嗎?”
展昭自然點頭,白玉堂雖然放肆恣意,卻絕不是什麼壞人。白管家的死相又與上一起案子的死者十分相似,說不得白玉堂這裡會有線索提供給他。
隻是很可惜,白玉堂這裡什麼線索都沒有,反而……又有一樁麻煩事請他做,這樁麻煩事,竟還與門口那位君子如玉的書生有關。
第177章别逼我出手(三)
譚昭醒來後,也不是沒有想過花點時間尋求下原主的身份,但轉念一想,不對啊,明明是系統的失誤還要他花錢,不幹。
系統最近慣會裝死休眠,反正他還在養傷,這事兒就耽誤下來了。卻沒想到白玉堂這人對人掏心掏肺起來,那真是跟……活菩薩似的。
然話又說回來,原身你的經曆還能再慘一點嗎?
周勤,幼時喪父,長到十七歲時母親勞累過世,幸得老師看重才能繼續讀書。隻去歲,師長過世,周勤無處可依,拿着師長最後的饋贈上京趕考。上京途中,遇上一同名同姓的同鄉學子,兩人面容竟還有些相似,自是一見如故,便以兄弟相稱。
隻那周勤運勢不佳,剛進京就染了風寒,一直不見好,最後錯過了會試,無緣金榜題名。而原身呢,一朝破釜沉舟,竟得中狀元,金科題名,一時風頭無兩。
原本平等相交的人,一瞬天差地别,彼周勤……心态瞬間崩了,然後原主就倒黴了。不僅被搶了身份,更是被殺人滅口、毀屍滅迹,此番心性,當真是狠辣無比。
那周勤也會鑽營,不過一月時間,便得了王丞相的青眼成為其東床快婿,在官場上更是混得如魚得水。
說書都沒這個來的精彩,饒是見過世面如展昭也是大為震撼,可白玉堂又絕不是會非議朝廷命官之人,他想了想,對着周勤開口:“此事當真?”
譚昭剛要張口說話,白玉堂就卡在了兩人之間:“你問他也沒用,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展昭:……當事人不急,你急什麼!
但他為人正直善良,此事若當真,那周勤定會成為官場毒瘤,思忖一番,便道:“周公子,此事還需容在下禀報包大人再說。”
譚昭颔首:“有勞。”
不管真相如何,此人為人氣度當真沒話說,即便沒了記憶也不咄咄逼人,他想了想,倒是可以借着管家一案将人先帶回去:“不如公子先同我回開封府?”
譚昭看了一眼白玉堂,點頭道:“也好。”
“公子的眼睛……”怎麼滾跳得這般厲害,展昭一驚,話已經到了嘴邊,好在後半句話咽了下去。隻這前半句,更引人歧義。
……你們兩隻,安分一點!譚昭扶額,最後還是決定裝瞎:“沒事,隻是看不見了而已。”
一旁知道真相的白玉堂:……
雖然早已猜到,但聞言展昭還是不由地可惜,如此風光人物,若事實真如白玉堂所說,那便是撥亂反正,也無法重回朝堂了。
譚昭:這樣就不用當官上朝了,計劃通:)。
計劃通譚某人就以證人的身份大搖大擺地進了開封府,展昭先是将白管家案的線索現場禀報了一番,這才将狀元周勤的案子禀報給包大人。
按理說,白玉堂并不是一個會尋求官府幫助的人,以他的人設應該是半夜提刀宰人更靠譜些,走法律程度哪有快意恩仇來得爽,這才讓展昭有些狐疑,畢竟以白玉堂的性子,還真的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包大人聽了,卻一瞬明白了白玉堂的考慮,他看着面前的得力幹将,點撥道:“此事牽扯朝廷命官,若隻為複仇,倒可快意恩仇,可要伸冤沉雪,此便為下下之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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