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盡可能保持住自己的光輝形象。
“爹,非鬧得伯父除爵那麼嚴重?”王芷瑤輕聲的問道,“伯父一旦沒了世襲侯爵,日子不會太好過。伯父一向不理會朝争,在顧家也隻是擔個長子的虛名,他影響不了大局。”
“就是!”長信侯聽王芷瑤為自己說話,底氣更足,“本侯混吃等死,順便賺點脂粉錢,本侯妨礙誰了?用不用出事就把我推出去?連小弟都沒說過……沒說過讓我上折子,你憑什麼管顧家的事兒?”
王譯信想到還在書房等着自己,準備同自己撒潑耍賴讨主意的六皇子,不由得有幾分頭疼,一個個都是二貨!同他們把道理說清楚比辯駁十個聰明人還難。
可不說明白了,長信侯不肯聽話,他又怎麼能讓皇上捋去榮國公的爵位?
王芷瑤暗示王譯信也得考慮顧天澤的立場,而且她和三少欠着長信侯的人情,最近長信侯可沒少被人議論,不愛女子愛男子,尤其是長相清秀的男人。
左右他這輩子好色的名聲是洗不幹淨了。
“定國公沒同你說上折子的事兒隻因為他一時沒想到。”
“爹,朝廷上有人為難顧家?”
王芷瑤聰明的接話,“他們是看陛下對公公冷淡,才敢落井下石的吧。”
王譯信沉重的點點頭,長信侯沉默下來,他基本上是不上朝的,在朝廷上風起雲湧之時,他更是遠離朝争,他曉得自己沒用,幫不上忙,一旦貿然發言,反而會連累顧家。
“顧家如今是衆矢之的,皇上對定國公多年的情分一朝喪盡,長信侯扪心自問,誰能保住顧家四個爵位。有多少人眼熱恨不得把定國公拉下馬?”
“隻有我好欺負?”
“人死為大,既然榮國公故去,幼子還在襁褓,朝臣拉不下臉來過分攻讦榮國公和顧允澤。”
乾元帝駁回定國公為顧允澤請封榮國公世子的折子後,王譯信心底對撸了榮國公爵位更有把握,“陛下始終是念舊情的人,當日太後亂政,長信侯的付出,陛下也都記在心上,我敢保證,長信侯上折子後,不僅可以避免顧家損失更重,還可以得到陛下的憐憫和維護,借此保住世襲侯爵。”
“你若眷戀爵位不去,反而會激起朝臣更多的攻讦,定國公和娘娘耗光了陛下的情分,惹陛下不快,皇上積累下滿腔的怒火得有人承擔,再加上有人煽風點火,長信侯本身也并非挑不出錯,皇上就算是念着太後亂政時長信侯的些許功勞,那樣的事兒,皇上又怎好公布于衆?”
“阿澤媳婦,你說我該相信你爹?”
長信侯眼睛不錯神的看着王芷瑤,“我不求你回報,隻想問你一句話,你爹是不是真心為我着想。”
王芷瑤沉默了少刻,揚起眸子同長信侯對視,輕聲說:“在顧家還能尋到一個人我和三少真心孝順的人,也隻有您了。我爹縱然對定國公有些不滿,他不會害您。”
“我再想想,總不能你王譯信說什麼,我就照做。”
長信侯慢慢的收回目光,起身離開文武侯府,他蕭瑟的背影,讓人心裡發酸。
“瑤兒,長信侯許是會留在京城,但顧家其他人必須走!”
王譯信的心腸要硬得多,“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不趁着現在為阿澤掃清定國公等人的牽絆,一旦定國公緩過神來,他們可冠冕堂皇的為顧家聯合皇子,犧牲阿澤。”
“爹,我明白您的苦心。”
“皇上期望定國公能主動請辭,退出朝廷,可惜得是定國公舍不得顧家的榮華富貴,他不願意一生的心血白費,他還翻身,顧家不知輕重的人太多,留在京城始終是大患,更容易被人抓住小辮子,我唯一能幫顧家的事——就是讓他們舉族回鄉。”
王芷瑤有幾分感動,王譯信為她和三少豁出一切了,即便擔着邀寵饞臣的名聲,他也要達成目的。
王譯信最近很紅,可他的名聲卻不怎麼好,有人在背地裡罵他投機無情,在皇子們中間左右逢源,蠱惑聖心,這一切即便他不說,王芷瑤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瑤兒,你也不必有負擔,我是你爹。”
王譯信笑道:“本就該護你周全,阿澤此時不适合開口,現解決顧家,我才有精力幫阿澤對抗甯遠侯,這老小子不肯認命呐,他也隻能騙騙你外公,别想瞞過我去。”
“您還是去看看六皇子罷,他在書房鬧了半晌,我是說不了他。”
王芷瑤把感激放在心上,“您最近越來越有氣勢,六皇子是來找您拿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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