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最大的憾事就是幫不上忙,妾身娘在朝廷上分量不足,幫不到國公爺。”司徒氏柔柔的,愧疚的目光讓定國公心軟,有此佳人相伴,怎麼也得給佳人富貴的日子。
“一個好漢,三個幫,這話雖是粗俗,但道理不粗。國公爺雙拳難敵四手,您需要王四爺的助您一臂之力。文臣清流……多愛拉幫結派,隻要王四爺為國公爺上幾句,您的處境會好上許多。”
“文臣清流一群狹隘,自持科舉出身的木頭。”
定國公笑容苦澀,“無論我怎麼結好他們,在他們眼裡我始終是外戚,勳貴,同他們不是一路人,我再謙和,内斂,不敢有任何恃寵而驕的狂妄,他們始終不肯對我另眼相看,于我交心。可王謹之如今也是世襲侯爺,又得帝寵,同阿澤也親厚,他們……他們依然把王謹之當作自己人。就因為王謹之中過探花,在翰林院清高了十幾年。”
這讓定國公怎能甘心?又怎能服氣?
“國公爺消消氣,若當年國公爺不曾棄筆從戎,一樣能科舉高中。您對陛下的忠心和付出,陛下怎麼也不會忘記。”
“你不必寬慰我,事到如今,強敵環伺,害我失去聖心的幕後黑手尚未尋到,我……還有什麼舍不下的?别說被王謹之嘲諷兩句,便是父貴子,我親自去讓阿澤回家,也不能眼看着顧家垮了。”
不走到絕境,定國公不願去尋顧天澤。
他想給乾元帝看看,沒有阿澤,他一樣可以保住顧家。
……
“王譯信!你個白眼狼兒,你就這麼對我?”
長信侯揚手把溫熱的茶水直接潑在對面的人身上,王譯信狼狽的擦着臉上的茶水和茶葉,長信侯揪住他衣襟,“别以為阿澤是你女婿,你就敢命令我!我還是阿澤的伯父呢。”
“讓我自請除爵,你休想!”
“兵法有雲,虛虛實實。侯爺,您上折子自請出爵,反而能保住爵位,同時讓顧家緩口氣,我也是看在你是阿澤伯父上,才為你費心。”
第三百五十九章達成
“說得好聽,自請除爵不是你!”
長信侯手越收越緊,王譯信的脖子被衣領勒住,呼吸艱難,“侯爺很在意爵位?”
“廢話。”長信侯惱道:“你不在意?沒了世襲侯爵,你就是讓我摟着金山銀山都不安穩。”
長信侯自認腦子不如聰明人,也是個自私自利的人,他沒為顧家犧牲一切的覺悟,更不會像定國公把顧家抗在肩上,沒了長信侯的爵位,他連生意都做不下去。
雖說阿澤會關照他,可自己立得住才是根本,總為一點點小事麻煩阿澤,他同阿澤在親厚的情分都得淡了,他隻是阿澤的伯父,機緣巧合幫了阿澤夫妻幾次。
“伯父,放手,放手,我爹快被您勒死了。”
嘩啦,房門推開,王芷瑤進門就見到長信侯簕住王譯信的脖子,忙把托盤放到一旁,上前道:“有話好好說,長信侯别沖動。”
“咳咳。”
王譯信從險境擺脫出來,扶着椅子扶手,大口吸氣,從長信侯緊張爵位看,王譯信說動他更有把握了。
原本他最怕長信侯肯為顧家犧牲一切。
自私點好,也足夠真實。
王芷瑤輕輕捶着王譯信後背,關切的問道:“爹,您沒事罷。”
“沒事。”
能得瑤兒的關心,他就是再被長信侯掐一會,也能滿血複活。
“伯父就不能好好同我爹說話嗎?每一次都弄得臉紅脖子粗。”王芷瑤以為長信侯又是因為蔣氏吃醋,“你同我爹鬧過幾次了,哪一次不是你吃虧?”
長信侯一肚子氣,委屈的說道:“你就向着他罷。”
“他是我爹啊。”
“哼。”
長信侯别開目光,着實見不得王譯信隻見牙不見眼的得意,“王謹之,我不管什麼虛虛實實,什麼兵法,我是絕對不會自請除爵的。我曉得你嘴皮子利索,你們文人死人都能說活了,但是今兒,你便是說破大天去,也别想害我。”
除爵?!
王芷瑤也不由得大吃一驚,狐疑的盯着王譯信猛看,最近他不是在外面結交應酬嗎?怎麼連顧家的事兒都管了?
記起王譯信說過要把顧氏家族趕出京去,難道讓長信侯除爵是王譯信第一步?
王譯信擔心女兒身體,外面的事情很少同她說,每次王芷瑤問起,他總說一切順利,報喜不報憂。
當然他也想讓瑤兒曉得自己陷害定國公的龌龊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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