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将信将疑走到她身邊,看着她空空的酒杯,确實吃飯的時候她被敬了好幾杯,自己當時隻顧着吃飯,沒擋酒。季木清坐在椅子上,仰頭,淡棕色的眸子褪去冷光,添了暖意,她啟唇:“真喝多了,腿軟。”餘笙看到她神色認真的樣子咬咬牙,俏顔微紅:“我,我扶着你走吧。”季木清點頭,雙手伸向餘笙,餘笙剛剛平穩下來的心跳又開始慢慢飚速,頻率逐漸加快,她低頭垂眸,掩飾臉上的燥熱。餘笙先是扶着季木清的手臂,但是她穿着高跟鞋,走路特别不穩,在出包廂的時候一隻手要扶着牆,走的很慢,餘笙見狀咬咬牙,右手環過她腰身,将她扯向自己。季木清的腰身特别纖細,但不是沒有骨頭的那種瘦,餘笙之前見過她洗澡的樣子,還摸過她裸,露的肌膚,此刻回想起來,那種細膩的感覺猶如螞蟻一般爬上餘笙的心口,癢癢的,她臉色漲紅。幸而低着頭,沒人看見。當然她也沒看見季木清臉上始終帶着淺淡的笑意,看向她時目光溫柔。絲毫瞧不出醉意。到停車場之後,餘笙将季木清放在副駕駛,随後坐在駕駛室,偏頭看,季木清已經閉目養神了。停車場偏暗,燈光不是很強烈,車内也沒開燈,隻能透過車窗外的燈光瞧見季木清的輪廓。隐隐約約,不是很清晰。她看着季木清仿若被精心雕琢過的五官,目光灼灼。車遲遲沒有發動,季木清動了下身體,餘笙聽到她閉着眼睛說道:“餘秘書,你看的我睡不着了。”餘笙:……季木清回了公司之後就進休息間,并且吩咐餘笙推掉下午的所有行程,下班之前叫她起床,餘笙看着她任性的樣子抿抿唇,點頭:“好。”從副總辦公室出來之後餘笙返回自己位置,對面的羅秘書小聲道:“季副總又喝多了?”錢秘書應下:“餘笙,和齊總的生意談的怎麼樣?”餘笙面有尴尬,羅秘書和錢秘書對看眼:“懂了。”“又崩了吧?”司豔捧着咖啡走到她們面前,正是午休,何秘書不在座位上,所以大家都很懶散的聊天。“季副總又談崩了?”“不是我說,我覺得董事長這麼寵下去可不行啊,新淮要被季副總玩沒了。”餘笙往常聽到她們說這話總會不自覺的幫季木清辯駁,比如她不是有心的,她正在學習,她也想談好,現在卻是張張口,一句話說不出來。董事長明顯對季木清還是有期望的。否則他不會一次又一次的給她項目,也不會讓她管理公司,雖然她工作和項目都沒有趙懷仁重要,但是不可否認,他不願意放棄季木清的。可季木清。為什麼偏偏要這麼做呢?她跟着季木清滿打滿算也有月半了,季木清不是平白無故就做出這種事的性格,所以他們之間——還有其他的事情嗎?餘笙睇眼季木清的辦公室,空空蕩蕩的沒人,她垂眸,聽到羅秘書和錢秘書幾個還在聊天。“錢秘書,萬葉那邊談的怎麼樣了?”錢秘書搖頭,表情不是很好:“别提了,萬葉的羅總簡直是分不清主次,他以為他們是老闆呢?要不是因為趙副總認為他們的軟件不錯,我們早就把這個項目擱一邊了。”司豔喝了口茶:“不對啊,之前聽說是羅總積極聯系我們新淮,還約了好幾次和季副總吃飯呢?”錢秘書無奈聳肩:“我也不知道,現在羅樹就和轉性了一樣,有病。”司豔蹙眉:“是不是之前他和季副總談崩了,現在對新淮有意見,故意這麼整你們呢?”錢秘書搖搖頭:“他敢嗎?”餘笙聽着兩人聊天低頭,那天和羅樹的飯局雖然不歡而散,但是羅樹還是想得到新淮投資的。所以為什麼短短的時間裡,他又改變心意了?真的是因為被季木清氣到了,所以故意這麼做?餘笙心頭覺得不然,談生意就是這樣,有合有不合,要是這麼容易動氣,萬葉也不會發展到現在。肯定還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她直覺和季木清有關。餘笙覺得自己變了。以前聽到錢秘書她們有問題困擾,自己會想方設法的幫她們,縱使用不到她的方法,她也覺得心安。但是現在一有牽涉到季木清的問題,她總喜歡三思再三思。甚至有時候明明有好的提議。她也不想說了。餘笙趴在桌子上,沉沉歎口氣。還好她遞交辭呈了,要不然這樣每天受着良心的折磨,她自己會先瘋了。午休過後季木清還沒醒,餘笙也沒進去打擾她,隻是忙着自己手頭上的工作,偶爾幫其他幾個秘書跑跑腿幹些雜事,現在辦公室裡,錢秘書是最忙的,總是風風火火的跑進跑出,一會要開會,一會要出去見人,一會又要xx項目的資料,她連坐下來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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