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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明媚的一天,距離c級任務,還有幾個時辰。
雷家堡頭頂,一艘通體紅色,挂着黑色船帆的大船靜靜懸浮在雲層上方。
有生以來第一次坐船欣賞一望無際的雲海,尹落霞就如同初出茅廬的江湖小白。
張開雙臂,任由微風吹動裙擺,欣賞着腳下翻騰雲海。
微微眯起眼睛,宛如二八少女,開心的雙頰泛紅。
甲闆泳池旁,羅非魚與朱竹清穿着清涼,身邊放着果汁,靠在躺椅。
看向尹落霞,滿眼嫌棄。“沒見過世面,帶出去都丢人。”
“趙玉真下山,暗河想殺李寒依,唐門要在英雄宴聯合暗河對雷家堡動手。
落霞仙子,你就不想說點什麼?”
不是羅非魚小氣,見不得侍女好。實在是剛才換衣服那會,尹落霞的眼神太傷人。
尤其是朱竹清,換上運動背心,運動短褲出門那會,尹落霞就差在臉上寫出“不要臉”三個字。
那嫌棄的眼神,深深傷到了小野貓自尊心。
本來兩人關系就不是太好,世界觀不同,就像當初的晏琉璃,也是用了很久才适應紅薯與徐渭熊。
平時,朱竹清侍奉羅非魚,尹落霞就總一幅嫌棄模樣,看朱竹清和羅非魚的眼神,就像看勾欄男女。
好在那還是晚上,夜深人靜,還是在房間,她也忍了。
現在可是青天白日,還是在沒有任何遮擋的黑帆号甲闆。
尹落霞看來,羅非魚與朱竹清的打扮,用有傷風化來形容都是輕的。
哪怕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她都看不下去。
要是換成那些迂腐文人,尹落霞覺得狗男女應該被浸豬籠,沉江。
想要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尹落霞嫌棄眼神,敏感的羅某人和小野貓自然一目了然。
她嫌棄兩人,兩人還嫌棄她沒見過世面。
世界觀不同,磨合期間就是這麼麻煩。
就像曾經的紅薯和徐渭熊,徹底融入那群女海賊,大家打成一片,一樣用了好久。
“趙玉真下山,李寒依有危險,雷家堡有危險,跟我有什麼關系?
奴婢現在就是主人貼身侍女,即使有心提醒,還不是需要您同意。”
笑容收斂,轉身的尹落霞闆着臉,一幅公事公辦模樣。
“我算了一卦,截殺李寒依的幾個人有暗河大家長,暗河謝家家主謝七刀,暗河蘇家家主蘇暮雨,唐門三位長老。
啧啧啧,在我卦象裡,李寒依會走火入魔,趙玉真會身死道消。
作為李寒依閨蜜,落霞你就不想表示表示?”
坐起身,擡手招了招。
尹落霞見狀,臉色難看,輕飄飄跳下黑帆号護欄,不情不願走到羅非魚躺椅邊。
她知道,羅非魚拿捏自己很輕松,沒想到會從李寒依入手。
小手被牽住,尹落霞順勢坐到躺椅。
同床共枕許久,牽牽小手,小兒科。
“李寒依遭遇暗河狙殺,千鈞一發之際,趙玉真殺入戰場。
唐門三老用暴雨梨花針,趙玉真一劍入神遊,卻也漏掉一針。
李寒依重傷,趙玉真遭遇一劍入神遊反噬,還要強運真氣替李寒依逼出暴雨梨花針,身死道消。”一手攬着尹落霞,羅非魚擡起手。
掌心處,法力凝結而成的奇門局旋轉,好像真是那麼回事。
為了忽悠人,羅某人還挺下本錢。
呆愣愣望着旋轉的奇門局,深吸一口氣,尹落霞苦笑道:“說吧。
奴婢要怎麼樣,您才肯出手破局。”
經過相處,尹落霞知道,自己徹底歸心之前,一切都有代價。
哪怕每晚暖被窩,哪怕對方隻要願意,自己随時可能侍寝,在羅非魚心裡,自己始終是個外人。
更有甚者,甚至比不上葉若依那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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