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指了指寶蘭公主和章太妃,繼續道:“這兩個雖為宮中人,但也可憐得緊。
比如這位公主,出身卑微,隻能靠抱你讨厭的那種女人的大腿才能苟活,在宮内過得那叫一個提心吊膽,步步驚心。同齡的知心人沒有一個,最後便隻能找這位老太妃抱團取暖。
還有這位章太妃,你别看她如今活得悠閑自在,其實一直郁郁寡歡,每天吃的是稀粥饅頭,喝的是涼茶,身邊連個伺候的宮婢都沒有,要不是有趙公公時常拂照,還不知被人欺負成什麼樣子。
皇宮這個鬼地方,若是有機會離開,誰又願意留在這裡呢?
說是在宮裡頤養天年,但就是被關在了一個大的籠子裡。而且章太妃年輕時被宮裡其他女人算計,身體落下了不少病根,指不定什麼時候一場風寒就要了命。
更可憐的是,她還因常年戴着你頭發制成的假發包,怨煞之氣入體,頭疾嚴重,發作的時候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柱子上一了百了,唉……”
姬臻臻一聲長歎。
寶蘭公主和章太妃兩個當事人驚呆了。
姬臻臻口中說的好像是她們,但又不像是她們。
她們有這麼慘嗎?
誰知在聽到她們這麼慘烈的身世後,發奴居然神奇般地熄滅了怒火,并朝她二人投去了憐愛的一眼。
寶蘭公主和章太妃默契地閉緊了嘴巴。
她們不介意姬娘子把她們說得更凄慘一點兒。
發奴瘋長成密網的頭發越收越短,最後變成了披散在身後的正常長度。
遮蓋住臉蛋的頭發絲亦向兩邊撥開,露出了自己的廬山真面目。
趙公公說的沒錯。
這發奴的确有一張美人面。
即便面色是死人一般的慘白,也難掩其原本的清麗姝色,她身體騰空而起,半飄在花圃之上,除卻幾縷發絲紮根于地面深處,三千發絲在空中如有生命一般緩緩遊動。
若是那臉上再有幾分血色,的确就像是一個花中仙子。
發奴看向幾人,目光掃過章太妃等人,最後落在姬臻臻臉上,不帶冷意的嗓音竟十分的清脆動聽,“你讓趙公公找我出來,是想做什麼?”
姬臻臻直言道:“你身上的怨煞之氣已滲入章太妃的奇經八脈,甚至鑽入了她的頭骨,你可有辦法将你身上的怨煞之氣收回去?”
發奴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哂笑出聲,“覆水難收的道理你會不知?這潑出去的水還怎麼收回來?”
“我猜也是,所以我真正想問的是,我若将這怨煞之氣清除幹淨,對你在章太妃身上的施法可會産生影響?”
發奴看了趙公公一眼,解釋道:“我身上的怨煞之氣就連我自己都抽離不幹淨,何況是你。當初趙公公所求,我也是思量許久才答應下來,奈何我高估了自己,我以為自己贈給趙公公的發絲是處理幹淨的,誰知還是有些許怨氣煞氣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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