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見章太妃語氣笃定,便點了點頭道:“太妃娘娘在後宮沉浮數十載,最是明白人心易變的道理,您這麼笃定他沒問題的話,那有可能那位太監自己也不知,或者,他也是被其他人蒙蔽了。”
章太妃神色微凝,當即便做出安排,“他的差事很閑,今日趁着你們幾個小娘子都在,老身這就讓嬷嬷喊他過來,找他當面對質。”
很快,頤養殿裡那位先前領路的老嬷嬷便得了章太妃的口信,去傳喚人去了。
“太妃娘娘,有沒有可能是那老太監用了死人頭發?”寶蘭公主問道。
李蘭瑤跟随姬臻臻見多了,聞言贊同道:“極有這個可能。人死後,怨氣不散,那頭發上自然也殘留有主人的怨煞之氣。亡人衣都可作妖,何況是長在死人頭皮上的頭發。”
姜绾妤神情微妙地看她一眼。什麼長在死人頭皮上……這話聽得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之前她便覺得這段時間的蘭瑤膽子比從前更大,說話也更直接,敢情是跟臻臻待久了被影響的。
“有這個可能。”姬臻臻也道。
能買得起假發包的貴婦自然也都講究,死人頭發晦氣,沒人願意頂着死人頭發做成的發包。正因為清楚知道這一點,做這個行當的都不會選死人頭發,一旦被發現,吃不了兜着走。
但難保不會有那等利益熏心之人,偷偷去亂葬崗割了死人頭發,以此獲取巨額利潤。
章太妃卻語氣肯定地道:“不會的,即便老身沒有問過趙忠,趙忠也絕不會給我死人頭發做的發包。他做不出這種事。”
章太妃在後宮混了這麼多年,一個人是真心還是假意,她不會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
若她當真被對方騙過去了,那她這些年就白活了。
沒多久,那位叫趙忠的老太監就被老嬷嬷領進了殿内。
趙忠是花匠,平兒就侍弄侍弄附近的花草,挑水澆花、還有除草等一應粗活自有專門的年輕小太監來幹,他隻需确保花兒長勢喜人鮮麗養眼即可,活兒的确不重。
姬臻臻很好奇,這樣一個無權無勢的老太監,到底打哪兒來的門路。
趙忠對章太妃很是敬重,次次見了人都要行大禮,這一次哪怕有外人在也不例外。
等他禮畢,姬臻臻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眉頭不自覺地擰了起來。
好濃的怨煞之氣!
這老太監一副忠實可靠的面相,從哪兒沾染的滿身怨煞之氣?
奇怪的是,這怨煞之氣卻沒有侵蝕他的肉身,隻是環繞在他的周圍。
如今天還未黑,姬臻臻便已能看到淡淡的黑霧,若是等天徹底黑下來,他周身豈不黑成煤炭?
姬臻臻單手掐訣,重新感受了一下,這一次竟察覺到了一絲若有似無的契約效力。
她的眼裡閃過一抹疑色。
這老太監身上的确有一條很明顯的因果線連着章太妃,他對章太妃也的确是感激之情,應該不會害章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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