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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上,觀察的法器為小鳥模樣。印在水鏡裡卻沒有絲毫人影。
有人輕輕一笑,拂過水鏡,上面清晰的顯露出徐還和餘山水的蹤迹。
那是個少年模樣的修士,容顔尋常,灰色道袍,唯有看着那雙如深淵般的眼睛才能看出,他的年紀絕不止少年。
他笑道:“餘山水的陣法倒是得了封與之的真傳,竟然能蒙蔽窺天境的眼睛。”
旁邊的人續續的說話。
“連封與之的徒弟都進來了,真熱鬧啊。”
“何家,吳家,通天閣,儀康,燕京,南淮……哈哈哈,光在明面上的都數不盡,何況暗地裡送進上衡的人呢?”
“老校長,這十年,上衡的學生們不好過吧。”
“是不好過,天賦差距太大了。”
“……不過真正的天才沒來,那些人還是舍不得。”
徐還還不知道,在他眼裡已經算是妖孽的餘山水,在别人眼裡,竟然還算不上真正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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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山水接着道:“至于你能幫我做什麼?我在你身上烙了一個陣法,隻要你沒進前五就會爆炸。”
徐還毫不吃驚:“你的任務?”
餘山水就笑,突然問:“你的隊友呢?”
他的手上,系着一枚銅錢。
徐還道:“他生病了。”
餘山水好似随意一問,聞言笑道:“那你的難度加大了,要努力啊。”
說完,他就對燕來道:“走吧,去找下一個。”
徐還看着他們兩人離去,皺起了眉頭。
……
背對着徐還的餘山水挑起了眉,起了之前那一刹那的危機感。
應舊客能夠讀心,那麼徐還呢?
他想起了對方那雙明亮的眼睛,笑了。
燕來看他總笑,就問:“師兄,你心情很好嗎?”
餘山水伸了個懶腰:“是啊,心情好。”
金日高懸,光輝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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