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同時站起來,顯然彼此拳拳到肉的手法都讓對方吃了一點苦頭。
顧弄溪甩了甩胳膊,還真他媽的疼。
“老姐,你這是被我看穿心思惱怒了?”
“想想你待會怎麼死。”
顧清河就勢拿起放置在蛋糕旁的鋸齒尖刀,猛地伸出手想要拽住企圖避開的顧弄溪。
脆弱的脖頸,人體最緻命的部位。
顧弄溪在對方伸手之際,握緊了餐桌上那把沾着奶油的尖叉毫不猶豫地擋住了對方的緻命襲擊。她當然熟悉顧清河不留情面的直擊後頭部的一擊,那解剖學般正确的手法将會瞬間麻痹她的行為神經,那種痛苦她可不想嘗試第二次。
“你打算用叉子威脅我?”
顧清河冷笑了一下,看着隻離自己眼球兩厘米距離的尖叉,瞬間抓住了其金屬柄斷,強大的對沖力使得這把可憐的尖叉硬生生在姐妹倆的手心中折成了迷人的曲線。
在尖叉掉落在桌子上的一瞬間。
顧清河強硬地将顧弄溪按在餐桌上,緊接着整張大理石餐桌瞬間出現了一道肉眼可見的裂痕,然後由裂縫展開而擴大到無數條細細密密的痕迹。
隻不過顧弄溪絲毫沒有退縮,這種程度的疼痛不足以讓她退讓,隻會讓她更加亢-奮,姐妹倆驚人的忍耐力使然。
她反手緊握住顧清河左手指骨,另一隻手兇狠地拽住對方得體又礙事的衣領口,不分上下的力道導緻顧清河被迫彎下腰,裁縫完美的針線甚至将其脖頸硬生生地勒住了一道紅痕,越陷越深,幾乎要勒破表皮。
“你嫉妒了。”
“不。”
“那你的眼裡流露些什麼,我親愛的姐姐。”顧弄溪用着那純真如孩童般的眼神注視着顧清河,手上的力道卻是如野獸般兇殘。
“殺意。”
“你和我一樣,天生就是惡魔,都很享受這樣的快-感。”
“别試圖側寫我。”
顧清河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立馬拉住對方禁锢自己衣領的手,強行将顧弄溪整個身體拽了起來,欲要将其抵到身後的牆上,嗯,那把手術刀插着的位置正好将是顧弄溪脆弱的後腦勺。
她現在非常厭惡顧弄溪洞悉一切的眼神,她無法否定此刻自己腎上腺素在血液裡奔湧的感覺令她越發興奮。
上帝,這情況有點不太好。顧弄溪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把親愛的姐姐惹怒了,對方這是要下死手。
“我剛剛隻是在幫她吹眼睫毛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幹現在更沒有任何想法,fu*k!you’reapsychopath!”
顧弄溪在意識到自己即将面對的可憐處境之後,思前想後,總不能和姐姐一樣任性将房子毀了,立馬嘴裡跟個連珠炮式解釋清楚了一遍,僅僅用了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她說的很對,剛剛是有想法的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想法了。
當然她的神情并不顯得那麼太過慌張,準确的來說,她很享受這場狂歡盛宴。
顧清河重新打量着親愛的妹妹,慢慢收斂了眼底的寒光,她緩緩開口,“‘psychopath’這個詞更适合你。”
說完,她慢慢松開了顧弄溪的衣領口,将手裡已經扭曲的尖叉扔在了餐桌上,而顧弄溪也将藏于身後的鋸齒尖刀同時扔在了桌子上,空氣中頓時發出了兩聲刺耳的金屬長鳴聲。
沒人知道,她們是什麼時候重新将這些緻命利器藏于身上。
顧弄溪扯了扯褶皺的衣服,一臉不爽地站直了身體,她的進口皮大衣上竟然被劃了好幾道口子。
顧清河則是像個沒事人一般将門口的包裹重新拎了進來,然後将倒地的椅子都扶正了起來,當然還有一個可憐的花瓶沒有幸免于難,隻能将它收拾收拾扔掉了。
準确來講,在扔下刀刃的一瞬間,姐妹倆是同時收斂了強大的殺氣。
很顯然顧家的兩位大小姐在“酣暢淋漓”地享受這場狂歡中以及之後,早已将屋内的另外一個人忘得是徹徹底底,幹幹淨淨!
言臻在經曆了被顧弄溪推倒在沙發之後,目睹了剛剛這場驚人的“世紀大戰”。
這仿佛隻有在電影裡才會有的恐怖打鬥場景竟然在自己面前活生生上演了!而且這兩個人一個是她的心上人另一個則是對方的妹妹,Whatthehell???
當顧清河手握起尖刀、顧弄溪抓起尖叉在快要戳到對方的眼球時,她吓得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人在看到最驚恐驚悚的畫面之時,身體會僵硬然後呈現目瞪口呆狀,言臻本想上前阻止,但她感覺自己去簡直就是送死……
絕對是送死,還有可能是被瞬間誤殺。
所以,誰能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言臻看着椅子挂衣架花瓶碎在地上的一片狼藉,昂貴的大理石餐桌裂開了無數道細縫,客廳和餐廳仿佛被人掃蕩了一般的屠-殺場面,還有她心心念念給顧清河留下的半塊草莓蛋糕,此刻已經變成漿糊抹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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