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提前的到來,其實是想給言臻一個驚喜。
她們已經快四天半沒見了,顧清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過這漫長的工作日的,她太過想念言臻了,所以,她提前到了澎城。
這與昨晚跟言臻通話說過的晚間六點到達要提前兩個多小時,言臻,應該并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到了,或許譚恒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
當然,如果言臻此時此刻出現在這條街道上,自己也未必能第一時間沖到她面前,首先,她得推開那些人山人海的粉絲們。
言臻總是如此迷人,去哪裡都會有無數人簇擁着。
顧清河想到這,不經意笑了下,自己的心上人居然是位頂級明星,這真的很戲劇性。
四天半未見,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雖然她們每天都會發信息視頻交流,她還會在網絡上搜索關于言臻的一切,但不足以撫慰她瘋狂思念的心。
所以她将車開到了附近的停車位,便想着來找言臻,理由很簡單,家裡也沒菜了,她想和言臻在這裡吃一頓晚餐,較為正式的、浪漫的場合下。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身邊時不時地走過一些神情焦慮的人在細細碎念着。
她循着人聲望去,不遠處一群市民正圍着前方一座略是古舊的大樓之下,甚至突然傳來劃破長空的警鳴之聲,顧清河看着這一切,肯定猜測應該是什麼突發惡劣事件。
她本不是一個喜歡圍觀熱鬧的人,隻是心裡突然很不穩定,這種不安感讓她加快腳步走近了幾步,當她和衆多市民一樣擡頭望去之時,她整個人如冰窖般凍在那裡寒徹刺骨。
那個站在那棟破舊大樓屋頂的那個女子不是别人,而是言臻!
言……臻!?
她哆哆嗦嗦地站在屋頂上,一個陌生男人用槍頂着她額頭逼着她一步步向屋頂邊緣靠近,很多無法預判的事情隻是發生在彈指一瞬間,就在那下一個一秒鐘,言臻從六樓的樓頂上一下子被推了下來,她整個人就在顧清河的眼前墜落在了地面上。
“言臻——!!!”
顧清河睜大眼睛呆立在原地,手裡甚至還握着電話,她永遠高速運轉的大腦仿佛窒息一般,無法思考這突然發生的這一切。
她站在過道口,離着那棟大樓還有些距離,隻不過這麼長又這麼短的距離讓她寸步難行,醫生的直覺,作為醫生的直覺。
她的身體突然被後面的人撞了一下,差點讓她摔倒在地,這突然的一下才讓她仿徨不安的思維重新恢複意識,她發了瘋一般沖向那擁擠的人群,周圍人的喧嚣聲、警笛聲、槍聲……充斥着耳膜。
以及那可怕的蔓延在地磚上的紅色血液。
“我是醫生,讓我過去,我是她朋友,讓我過去……”
顧清河瘋了一樣推開了人群以及穿着警服的工作人員,人們驚愕地看着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黑衣女子擠開了群潮,對方竟然将幾位身材高壯的工作人員都推倒在地,她不顧阻攔,強行地拉開圍欄現場,直接沖向了那個躺倒在地上的受害者。
“言臻……言臻……看向我,求你了,求你……”
顧清河嘴裡不斷着呢喃着隻有自己能聽到的亂語,她半跪在對方身側,紅着眼,顫抖的手扶正言臻的頭顱,對方的額頭整個都浸染着鮮血,脖頸、肩胛、胸口都在滲血。
“不……不要……言臻快醒醒……”
雖然是這樣的怪異滲血現象,但已經被眼前的場景刺激到發瘋的顧清河已經來不及思考,她準備撕開言臻的衣服,給對方止血。
“停停停——!!”
随着一聲狂躁的嘶吼,鳴笛聲終于不再猛烈激蕩着在場所有人的心了。
一位穿着大棉服的矮個胖胖的男人,拿着喇叭趕緊大口喘氣兒跑到了現場。
他身後還跟了一些人,各個都是面面相觑,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到底誰啊!?
“那啥,這位小姐,請問您是哪位啊?”
大導演張佃插着腰,他仔細推着眼鏡瞧着跪在言臻身邊這個黑衣女子,非常面生,不像是演員,更不像是群演,但剛剛那充滿張力的表演卻又十分打動人心,要不是對方最後要撕開大影後的衣服,他們還不會那麼急着喊停。
這到底是哪位走後門安排上來的這出戲,什麼玩意兒。
顧清河聽着突然到來的這個矮秃男人的話,又看向周圍圍觀的群衆,她原本極度悲傷的心境,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伸出手握着躺着的人的脈搏,正常跳動。
躺在地上的言臻,這才小心翼翼地睜開眼,她現在真的很想鑽進地洞了。
這樣尴尬的場景讓她現在裡外不是人,為什麼她這個明星當的隻是導演将前天的友情客串的夜戲安排在了最後一天下午進行就遇到這樣神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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