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低頭扣着手,稍稍紅着臉說:“我是太失敗了。沒好結局。”
“眼淚擦幹吧,你是要把我這裡淹掉嗎?”
“止不住啊……”阿元眨眼,又很快掉下一坨濕膩膩的眼淚,她耍無賴,小聲跟溫爾新讨要點好處,“你願意給我擦一擦嗎?說不定就能停了。”
還是要小心翼翼地,不敢說得太過分。
“喝酒吧。”
溫爾新給她倒酒,阿元嘀咕:“越喝越會哭。”但她還是老老實實地捧着酒杯讓溫爾新倒。
“好喝嗎?”溫爾新問。
阿元喝了幾口,見人這麼望着自己,竟然開始打酒嗝,像提線木偶一伸一縮。阿元羞得捂嘴巴,想讓動靜小一點。
溫爾新蹲在椅子上,撐着下巴看她打酒味的嗝,“再喝一口吧。”她這麼說,阿元沒理由拒絕,溫爾新拿她當橡皮泥好捏,捏成各種形狀,還總是聞聞手心橡皮泥留下的味道。
阿元拉住她的手,第三根的中指,問:“我喝不下了。”但是你可以喂喂我。
溫爾新環着手,任她拉着,摸了摸阿元的頭發,輕聲說:“不行。”
阿元歎了一口氣,開始盤算如果自己将她身下的椅子踢到怎麼樣,這樣溫爾新就會沒了重心跌下來。每回到她家來,阿元見到她永遠包裹着自己,無論多麼窄的椅子,無論是多難受的姿勢,她總能做得很好——見不到肌肉如何發力,隻記得一把軟綿綿沒支柱的骨頭。
所以阿元第二天開始給自己買花,插在花瓶放在桌上的那類,一直不換水,一直等,沒幾天花就黃了、枯了,懸懸欲墜飄零的樣子,最後掉落下趴在桌面上。
最貼切溫爾新的形容。
但是溫爾新沒有讓她付諸行動,阿元遲緩,被捏住尾巴,所以隻能眼巴巴看着溫爾新輕輕跳下了椅子——去關心她的快遞。
阿元心裡發酸,抱臂在地闆上消沉了一會,最後猛地灌了一杯,惡聲惡氣地問:“你在看什麼快遞?”
“别人寄的。”
“寄的什麼?”
那麼大一個,阿元想我也能給她寄一個超級大的快遞。
溫爾新沒看她,阿元不甘心地探着腦袋。
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阿元想,晃晃悠悠擡起身。
黃兮兮的。什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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