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談戀愛被抓包轉了班,第二次和程淮啟偷偷去C市被發現轉了學,這次再翻牆被發現的話,陸昱興估計會直接送她回C市也說不定。
陸容予剛才還晶亮的眸色一下子暗了下來。
見她變得沉默,秦陸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過于激動,一下沒想到這法子要實行起來對陸容予來說難度堪比登天,不免有些尴尬,他思忖了半晌,而後道:“你能跟我說說你跟程小爺到底是咋回事兒嗎?我跟他那麼多年交情,我能跟你保證,他絕對不是那種濫情的人!他們程家祖傳的癡情種,一代比一代瘋狂,認準是誰就是誰,絕對不是什麼水性楊花的種馬,要是你倆出什麼問題了……那絕對是誤會!”
陸容予想了想,最終還是沒跟他糾結“水性楊花”一詞到底該不該這麼用的問題,措了一番辭後解釋道:“剛開始我們談戀愛被我爸爸發現,我爸爸給我轉班了,但我們還是保持聯系,後來我偷偷讓他帶我回了一趟老家,被發現以後我就被送到這裡來了。我們沒出什麼問題,隻是我家裡不太贊成。”
“我去!”秦陸驚詫地贊歎了一句,向陸容予豎了個大拇指,滿眼欽佩,“你老家不是在江南那塊兒嗎?這你都敢自己偷偷回去!跟你比起來,我這翻牆簡直弱爆了。”
陸容予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沒說話。
“那既然你倆感情沒問題的話就别擔心,等高考結束,你倆的春天就會如期而至的!”
陸容予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頭。
“不過你倆最近是不是沒得聯系了啊?這樣兒,你要不賄賂賄賂小爺我,小爺出去的時候好幫你給程淮啟帶個話兒什麼的。”
陸容予眼神一亮:“怎麼賄賂?”
秦陸思考了一會兒,實在沒想出來他一個大老爺們兒能在她一個小姑娘身上占到什麼便宜,于是無比大方地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我跟程淮啟一起穿開裆褲的交情,這點小忙算什麼,舉手之勞,舉手之勞。而且吧,我倆也算有緣,你看,我的名兒就是你的姓兒,這叫什麼,以我之名冠你之姓!而且我倆現在在這麼個落魄地方也能遇到,不是有緣是什麼!你直接說吧,想讓我給他帶個什麼話兒?”
……
陸容予刻意忽略了他的胡言亂語,想了想,問道:“你一般多久出去一次?”
“兩周吧,”秦陸飛快地接話,“每兩周我必想方設法出去一次。”
“那你一般在哪個食堂吃飯?”
“我教室離兩邊兒都近,有時候這個食堂,有時候隔壁三号食堂。”
陸容予了然,難怪她來這裡整整兩個月了,才第一次遇到秦陸。
“你呢?一直都在這兒吃?”秦陸又問道。
陸容予點點頭:“你以後能一直都在這裡吃嗎?”
不全是因為程淮啟,隻是十一中實在太過壓抑,要是每天吃飯的時候能有人一起說說話就好了。
“當然行啊。這兒的人都太呆了,話都不講半句,我待着都要悶死了,正好有你陪我講講話兒,就算是給我塞你和程淮啟的狗糧我也認了。”
陸容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我們明天午飯的時候還在這裡見,我想讓你幫我帶一封信給程淮啟,可以嗎?”
“當然!”秦陸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陸容予回去懷着十足的激動、興奮和期待給程淮啟寫了一封信,字數不多,寫完卻自己先悄悄抹起了眼淚,像極了古代給遠在戰場生死未蔔的夫君傳信的小嬌妻。
……
陸容予又被自己這個想法逗得笑了起來,十分鄭重地用白紙和雙面膠做了個信封,把信整整齊齊地裝進去,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交給了秦陸。
秦陸在第三天晚上,懷着這個神聖而又莊嚴的使命走到南牆底下,忽然覺得自己肩負了一段驚天動地的感人愛情。
他作為這份愛情的工具人,是多麼偉大啊!
但美好的想象終歸是想象,到了翻牆的時候還是被殘酷的現實打敗了。
這手裡揪着一個信封實在是不方便施展拳腳。
秦陸試了幾次無果後,隻好自作主張把信封撕碎了扔掉,把裡面疊地整整齊齊的信又整整齊齊地疊地更小了些,塞進了褲兜裡。
這樣就方便多了。
不過他非常有良知的沒有偷看信裡的内容。
秦陸按照計劃先去找了程淮啟,準備完成自己的信鴿使命後再心無旁骛地回網吧打遊戲。
他沒費多少力氣就找到了正在五中競賽培訓的程淮啟。
秦陸把程淮啟從教室裡喊了出來,簡單交代了他和陸容予相遇的經過和他此行的目的。
然後眼睜睜地看着程淮啟一張冷峻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短暫卻清晰的,他這十幾年從沒在他臉上見過的,類似于“欣喜若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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