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陳回過神來,毫不猶豫躍身飛走:“我聾了!”
青木龍哈哈一笑,騰雲而去。
月色傾瀉的高嶺草坪上,翻雲覆雨的兩人不知疲倦,直到星光漸黯,朝露浸染,方才平息了呼吸,摟在一處望着徐徐旭日。
“剛才是否弄傷了你?”風之夕問道。
南昱笑道:“沒事,不疼,是不是吓着你了?”
不疼是騙人的,可南昱沒臉說,自己當初給風之夕帶去的第一次,恐怕比這輕松不了多少,虧得自己還好意思問人家疼不疼,唉!
可眼前最重要的不是疼不疼的事:“之夕,就是,那個......”南昱不知道如何開口,你身體裡是不是還有另一個神識,就剛才那個禽獸一樣的冥王夙,你們倆是不是......
“你想問我是誰,對嗎?”風之夕替他說了出來:“風之夕就是冥王夙,冥王夙也是風之夕,别說你,有時候連我自己也弄不清,陡然間湧來的前世記憶太混亂,性情似乎也有所變化。”
“全部都想起來了嗎?”
風之夕搖搖頭:“大部分想不起,或許是太久了。别說曆經萬年,你現在就算要我回想起二十年前的事,我都模糊。”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南昱道。
風之夕凝眉不語。
南昱見不得風之夕這怅然失落的神色,得了便宜賣乖說道:“剛才我對你太兇了,你若想那個,我也可以。”
“嗯?”風之夕轉頭看着他,想了一下,忽地一笑:“當真?”
南昱點頭:“當然。”
“會不會太麻煩啊!”風之夕突然眸光一閃,嘴角勾起的邪魅笑意像是變了個人,看得南昱神色一怔。
話已說出口,拼了:“不麻煩。”南昱突然覺得這事要不試一次,别說在風之夕心裡是個結,自己也繞不過去:“回康都後便試。”
風之夕被他大義凜然的模樣逗得哈哈一笑:“既然齊王殿下盛情相邀,我豈有不從之理,不過眼下我不去康都。”
南昱神色一緊:“你要去......哪裡?”
“哪裡都行,自今日起,世上已無風之夕了。”風之夕打量着周圍:“本座決定在此修建一座宮殿。”
“這裡?”南昱看了看:“是不錯,這地勢無人能及,那我便随你隐居此處。”
風之夕微微皺了一下眉,不置可否。
南昱卻犯了愁,這既是常人無法涉足的絕境,要興建一個宮殿又談何容易,别說運來建材,連個工人怕是都難得爬上這懸崖絕頂。
“齊王殿下事忙,不必久留于此。”風之夕回頭看着他:“再說你昨夜追我至此,南谷那些人恐怕還等着你回去坐實我的死訊。北地危在旦夕,不是還得回京報信麼!”
“你......都知道?”南昱愣住。
風之夕想知道的事,有那個神出鬼沒的漁歌晚在,消息自然靈通,那麼:“師叔,我到南谷時,你便知道了吧”
風之夕沒有作答,卻說道:“你身負重任,未了之事甚多,暫不說隐居之事,你去做你該做的,我留在此處,等你便是。”
南昱等的其實就是最後這一句話:“可要修宮殿,你一個人怎麼行,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
風之夕:“不用我動手。”
好吧,你牛!冥王夙本事通天,修座房子不在話下,打個響指便能幻出來吧!
正如所料,南昱一回到南谷,即刻被一群人圍住詢問詳情。
衆人雖親眼所見那冥王夙被龍吟劍擊落,化成飛花。可毀天滅地的冥王就這麼死了,還是有不少人心存質疑。都想聽聽南昱追了一夜的後話,被陵光君制止了。
明卻對此深信不疑,三言兩語打發了前來詢問之人,說冥王在那龍吟劍下即便不死,恐怕已是魂飛魄散,再不濟也是被打回了陰曹地府,從此世間太平,修真界不必再議論此事,翻篇了。
明卻說了,眼下要解決的是各宗門的亂況,西原宗主無端被害,神院已安排神侍調查死因,不排除有人借冥王之名殘殺同修的可能,至于西原宗主後繼人選,有人提議俞秋繼任,此事報神院審定,擇良日與南谷宗主一道進神院受封挂君号。
簡萬傾自那日謊稱受傷後一直未曾露面,北境宗主弘伏似乎對冥王是否已滅也無甚興緻,并未刨根問底,草草參與了各宗門派主事議會後,便起身回了北境。
南昱回到了康都面聖。
文帝驚聞南宮策死訊後久久沉默,落下幾滴老淚:“他曾經是朕最寵愛的皇子!”
曾經,也就是說南宮策與文帝而言,俨然已成棄子,不再寵愛,如今他最寵愛的皇子又是誰,是那故作敦厚溫和的南宮軒,還是那陰陽怪氣滿腹心機的南宮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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