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夕果斷翻身,将被子一裹,留給南昱一個決絕的後背:“睡覺!”
南昱将頭埋在風之夕的背上,大手一攬将他摟貼在懷裡,無聲笑得滿足。
從此以後,嘗到甜頭的齊王殿下,可謂一掃陰霾,越加肆無忌憚,夜夜求歡。
由于失控時用力過猛,手臂的傷口有些裂開,才被迫終止了兩日。
這兩日裡,若不是南光堅守在門口,擔心齊王|府的門檻被踩爛,哪裡有府内世外桃源般的神仙日子。
常年無人居住都快要長草的齊王|府,自從南昱出宮以後,消息便傳開了,往日的京城混混搖身一變成了大将軍,趨炎附勢的人嗅覺明銳,紛紛趕來抱大腿。
就連那皇長子南宮軒都坐不住了,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堆美人,濃妝豔抹站在門口哭喊着要入府伺候齊王,被南昱厲色攆走。
齊王|府閉門謝客,贈禮不收。
消息傳到宮裡,文帝隻是笑了笑。
送禮不收,送人也不要,這齊王又軟硬不吃,于是有人另辟蹊徑,開始操心起齊王的婚事來。
假模假式的先歌功頌德一番,接着便是各府上待字閨中的千金如何端莊秀美,如何溫婉賢淑,奏請皇上體恤齊王孤苦,找個貼心人伺候着開枝散葉。
文帝笑得更厲害了。
再無下文。
偌大的齊王|府空無一人。
也并非空無一人,除了南光,原本就沒眼看這兩人終日的黏黏糊糊,現在更是連聽都沒法聽了,可又不能離得太遠,生怕主子随時召喚。
齊王寝殿内的翻雲覆雨聲傳來,一夜比一夜激烈,生生把南光劈到十丈開外的偏殿中,捂住雙耳,咬着被角,依舊擋不住那淫靡之聲,無風不起浪,那倆人豈止是和諧啊,簡直毫無節制!
☆、煙火
齊王|府大門一關,剩下就是彼此,一開始發洩的是積壓太久的思念,後面就是不知疲倦的纏綿,雙方都知道過完年後,他不可能再留在此處,南昱也将離開。
雖然倆人都沒有再提那件事,可随着日子一天天靠近,莫名的就開始慌亂起來,那種慌亂又無計可施,隻能用一次又一次的房事來緩解,南昱似乎沒什麼影響,可風之夕就算内力深厚,也架不住他夜夜索求無度,再說那種事又豈論修為高低的。
南昱将風之夕抱到外室的沐浴木桶裡的時候,風之夕忍不住“嘶”的叫了一聲,感覺腰快斷了。
“怎麼?”南昱自己也進到木桶内坐下,關切問道:“還疼嗎?”
風之夕搖搖頭往後面縮了縮,木桶隻夠兩個人坐着,退無可退,索性皺眉閉上了眼。
“哪裡不舒服嗎?”南昱舀了一瓢溫水緩緩澆在他肩上:“是不是剛才太用力了?”
風之夕閉眼點了點頭,過了一會說道:“你能不能......别每次都這個姿勢。”
——————爬過一隻河蟹————————
風之夕也沒管身後的人撞成什麼樣,拿起水瓢舀了水從頭澆了下去,墨發被水流筆直沖下,蕩漾在水中:“撞死活該!”
自己叫了嗎,怎麼不記得?大聲嗎?傳了多遠?太羞恥了浣溪君。
擁有三尺臉皮的齊王又稀裡嘩啦的擠到了他面前,親了親他臉上挂着的水珠:“放心吧,府裡沒人,你放肆的叫,我特别愛聽。”
風之夕自愧不如南昱皮厚,卻也無可奈何,任由他污言穢語的繼續□□。
南昱看着他被熱水蒸得發紅的臉,濕漉的貼在肩胛的頭發,還有眼角那一絲又羞又惱的绯紅,無一處不催情,恨不得此刻就在木桶裡再來一次。
風之夕羞恥之餘,暗想自己若非真心喜歡,無法抗拒他,此情此景是斷不會出現的。他對南昱的情意雖不言表,可都在相處的點滴中,心疼他,縱容他,依賴他,也癡迷他。南昱的口無遮攔讓他困擾,可若南昱一言不發,他又會莫名心慌,心裡深處其實是喜歡聽他說這些的,也可以說無論南昱說什麼,做什麼,他都是喜歡的。
南昱輕擦洗着他的後背,風之夕如同珍寶,他愛得小心翼翼,時刻留意着他的情緒,變着花樣的取悅他。
也像歸屬,有風之夕在,南昱心裡踏實,從小到大他雖然錦衣玉食,雖什麼都不缺,可又覺得什麼也沒有。
秦王視他如己出,有求必應,平陽和自己的感情也很好。可南昱總是覺得這一切不屬于自己,與南宮靜之間除了父子之情,還有一種奇怪的情緒,像是感恩,養育之恩。
南昱不知道别人家的孩子對父母是什麼感情,若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許和他們會更親近些,可他從記事起就知道了,所以他很感激秦王,感激平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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