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夕也有些不自在:“嗯,他.....南昱還未醒,你去準備些吃的吧。”
“好的,”南光應聲道:“浣溪君這是要去何處?”
“我出去抓點藥。”風之夕道,除了不擅烹饪,其他事他都習慣親力親為。
南光大驚:“這事交給弟子......晚輩去辦吧,浣溪君就在府裡歇着,府裡沒人,就一個守門的老伯,浣溪君就當自己家裡,随意些。”南光越說越看到風之夕臉色不對,幹脆上前接過他手裡的方子,一溜煙跑了。
這以後該怎麼稱呼啊,自己已經不是南谷弟子,不能用師門的稱呼了,而如今他和主子又是這樣的關系,那豈不是......哎呀不行不行,以風之夕的性格,南光大着膽子想若是叫他齊王妃,不被一劍滅口才怪,想起來都一哆嗦,又覺十分好笑。七彎八拐沒大沒小的想了一圈,還是叫浣溪君最合适,天下人都這麼叫。
風之夕在原地愣了一會,返回了寝殿,注視着趴在床上還未醒來的南昱,昨夜他一個姿勢壓在自己身上,醒來時想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無奈之下移了一個枕頭給他抱住,自己才得以緩緩脫身。
他這是多久沒好好睡覺了?
風之夕坐回床邊,看着南昱的睡顔,南昱生得很英俊,不光是好看,他身上有一種旁人沒有的硬朗孤傲,曆經風霜磨砺後,這樣的氣質更加明顯,此刻安靜趴在床上的人,再不是當初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了。
劍眉皺起,長睫緊閉,如峰的鼻梁下薄唇微微弧起,睡得十分安靜。一隻手緊緊扣住枕頭,手上青筋浮現,有幾處傷痕似乎剛愈合不久。
風之夕隐隐有些心酸,将手撫上去,卻被睡着的人一把握住,抓過他的指尖送至唇邊親了一下,又緊緊抓住,嘴上嘟囔了兩句什麼,竟然沒醒。
風之夕俯着身體被他抓得哭笑不得。
這個姿勢久了有點累,加之昨夜被他當着枕頭壓了一夜,風之夕覺得手臂開始發酸,使勁拽了拽,卻被那南昱握得更緊,沒辦法隻好重新躺了回去,靠在他旁邊,任由他抓着一隻手。
仍覺恍若夢境。估摸着快到午時,南光的飯食應該備好了,才嘗試着将南昱叫醒。
南昱睜開眼見到風之夕,嘴角一勾,第一件事便是翻身将他壓在身下:“......之夕”
“快起來,南光很快來了,别胡鬧!”風之夕驚得喊出聲。
南昱在他的額間,臉頰及唇瓣親個不停:“他不敢進來,讓我再抱會兒。”
“看樣子是休息好了?”風之夕奮力才将他推開:“昨晚睡得跟豬一樣。”
南昱一笑,又黏了上來:“嗯,睡得很好,今晚我們要不要.......”
風之夕久違的頭痛又犯了,可這是在齊|王|府,南昱雖不避諱,可自己不能,好不容易将一臉委屈的南昱擺脫,出了寝殿,才看到南光遠遠的候着,莫名有些心虛。
午飯後南昱沒有急着換藥,叫南光備了馬,對風之夕說道:“回來再換,我得進宮去賣個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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