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則出差在外穿幫的機會不大,二則她也确實也沒做過言而無信的事,三則,如果能以這件事換得宋澈對徐镛的庇護,來日總是會少去許多麻煩的。徐镛跟她到底有出入,連崔嘉都能察覺異常,這些日日相處的小吏們難道察覺不出來?
有宋澈在,終歸比他一個人面對要好些。
宋澈聞言警惕地望着她:“當真?”該不會又騙他吧?
徐滢挑眉:“大人想立字據也成。”
宋澈盯着她看了會兒,收回目光琢磨了片刻,望着窗外咳嗽起來:“你隻要去,我什麼都答應你。”
徐滢道:“大人說什麼?我沒聽清。”
宋澈瞪着她,沒好氣道:“我說你隻要答應去,我什麼事情都答應你!你耳聾了嗎?!”
說完他臉就紅透了。
徐滢笑了笑,眼神睐着他:“我記着了。”
宋澈隻覺心跳得都要蹦出腔來,索性抓起馬鞭跑了。
這裡各自回府。
徐镛聽說徐滢明兒要跟宋澈去承德,眉頭不覺就皺了起來:“這怎麼行?”平時胡鬧歸胡鬧,規矩還是要的。萬一傳出點風聲來呢?
徐滢道:“已經都說好了,并不是隻有我跟他,還有侍衛。他也答應不會怎麼讓我跟外人多接觸的。”再說了,都已經在一塊近兩個月了,也不是頭一次在外出差,現在再來擔心這個還有用麼?再說宋澈那臭脾氣也是挺難纏的,若是不答應他,到時他又出别的什麼夭蛾子絆住她怎麼辦?
徐镛沉默半晌,說道:“他為什麼非讓你去不可?”
徐滢讷了讷,“自然是因為上次廊坊的事我幫了他。”
徐镛瞥了她一眼,再瞥她一眼,然而到底沒再說什麼。
宋澈這一夜心情很不錯,連流銀他們都看了出來。
宋裕和程笙來尋他出去溜馬他也高高興興地去了,回來還給他們帶了街頭老張做的燒雞。
宋澈出去從來都不會給他們帶吃的,這讓流銀感動得簡直恨不得把這燒雞給供起來!
翌日早上到了衙門,徐滢已經來了,帶着一包袱的換洗衣裳還有昨日整理好的卷宗。
承德離京城四百多裡,騎馬得五個時辰。
這次案子并不是什麼大案子,若不是犯事兒的是承德衛的副指揮使,其實根本動用不到他。
承德衛副指揮使蔣訟接連被人告強搶民女逼良為娼的狀,據線報說蔣訟是個天生的淫人,家裡但凡二十五歲以下稍有姿色的丫鬟全被他弄上床了,其夫人是蔣家治下千戶長的女兒,原先就算是高攀了蔣訟,對于蔣訟的荒唐也毫無辦法。
第109章王爺機智
本來自家丫鬟他要亂來也不算違法,但是前陣子他在外吃多了酒,竟是把熱河縣縣令夫人的侄女給輕薄了,雖然沒成事實,但這卻也算是捅了馬蜂窩,當今聖上聖明,即便是熱河縣令官職比衛副指揮使低上一截,但這種事傷在文人頭上,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忍。
于是前陣子狀子就交到兵部來了。而熱河縣本地以及承德轄内一些深受過蔣訟荼毒的人家便也跟着聯名上了狀子,昨兒早上徐少澤便一股腦兒上交給了内閣,内閣又轉到了宮裡。
日間在半路打尖的時候宋澈簡單跟徐滢說了說這案子,同時跟她道:“熱河縣令手上必然已經有證據,我們這趟也許不必花什麼功夫就能結案。”
總之有她答應跟着來,他心情就很好。
徐滢就着肉湯吃包子,不置可否。
到承德時已是夜裡,先找到蔣府,然後在附近找了間客棧住下,這一夜無話。
卻說端親王被皇帝被丢過來燙手山芋,正是頭疼得很。
夜裡在書房裡徘徊來徘徊去,就是想不出該怎麼拒絕太後這個提議。
翌日一大早,還是頭疼這個事兒,眼看着明日就得回太後的話,這可怎麼辦呢?
早朝的時候也有些走神。
散朝的時候戶部尚書與吳國公就走過來跟他打招呼:“王爺想什麼呢?”
這種家務事端親王哪能跟他們說?就捋須打了個哈哈,說道:“早上聽見喜鵲在樹上直叫喚,正琢磨着是不是京中有什麼喜事呢!”
戶部尚書笑道:“這喜鵲叫得好,莫不是我們小王爺要有喜事了吧?”
端親王正為這個犯愁呢,這尚書郎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臉上笑容就有些勉強。
吳國公跟端親王共事多年,但雖不知因由,但哪能察覺不到他的不爽?連忙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說到喜事,聽說廣威伯府倒是快有喜酒喝了。他們家嘉哥兒許了兵部侍郎的侄女,這幾日說是在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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