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博古架上最頂端的那個紫檀盒子,那确實是仙鶴堂最上品的黃符,因着這個檔次的黃符都是林清瀾用傳承秘法找到最珍貴的靈木,耗費許多精力才制成的,貴精不貴量。
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隻賣給圈内那些修行了多年,且有一定實力的玄術大佬。
宋靈寶隻有十幾歲,年紀都還沒那些大佬修行的歲月長,就算她再怎麼天賦卓絕,林瀾清也覺得她至少也得再修行個十年才能用得上那紫檀木盒子中的上品黃符,所以他現在不會賣給她。
林清瀾拒絕的态度看起來很是決絕,宋靈寶有些苦惱地趴在櫃台上。
林掌櫃雖然是玄術中人,但對于宋靈寶來說,他的層次也還僅限于凡人的修行境界,本身不具有靈脈,自然是看不出她身懷靈力,且已經是融合期的修為了。
宋靈寶看着林清瀾皺皺眉頭,再一次誠摯地說道:“我真的可以用的,你就賣給我好嗎?”
“不賣。”林清瀾搖搖頭,完全不為所動地回絕道。
“真是頑固啊……”宋靈寶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要怎麼樣你才能相信我,把上品黃符賣給我啊?”
她看着林清瀾,暗暗想着幹脆就往他面前丢上幾朵紅豔豔的小火蓮,讓他見識一下自己真正的實力好了。
不過這在現世之中怕是會太刺激了一些,宋靈寶從小就被國師大人悶聲發大财的美好品格所熏陶,并不想這麼高調。
既然法術不能用,宋靈寶想了想倒是覺得可以現場給林清瀾表演畫個引火符,到時候用引火符變成一隻火鳳凰在他眼前飛個幾圈,他大概就能相信自己了吧!
覺得自己想了個好辦法,宋靈寶兩手一拍,剛想符合現世玄術大師的手法,向林清瀾借一隻敕咒筆畫符的時候,林清瀾卻突然說話了。
“怎麼樣才能相信你?”林清瀾斜睨了宋靈寶一眼,薄唇微啟,緩緩吐出了一個煙圈,倒是起了幾分興緻的樣子。
他指尖輕叩着桌面沉思片刻,突然指了指不遠處托架上的月華清輝塵,對着宋靈寶說道:“你要是能把那個拿到我面前我就考慮一下。”
“就這麼容易?”這證明實力的辦法可要比當場畫符快速多了,宋靈寶喜形于色地看着林清瀾。
“容易?”林清瀾輕哼一聲,一臉是宋靈寶想得太過簡單的表情。
月華清輝塵,林清瀾就聽他爺爺說過,那是他們仙鶴山道觀的祖師爺當年在茅山派修行時,他的師父傳給他的法器,這一代代的傳承下來粗略一算也都快要有八百多年的曆史了。
不過據說自從祖師爺仙逝之後,他的衆位親傳弟子中就再也沒有人能使用這柄拂塵。
也有人猜測過可能是因為他們這些人中,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祖師爺當年的天資,這拂塵自有靈性,傲氣地不肯認主,所以道觀裡才無人能驅使它。
就這樣,無法使用的月華清輝塵被當成了鎮觀之寶束之在了高閣上,之後又慢慢地被人抛在腦後遺忘了。
要不是百年前的那場大火燒了仙鶴山道觀,觀主林清徽也不能在整理幸存物件的時候發現了它,将它當成了對道觀的一個念想和寄托,一直帶在身邊。
“你要說話算數哦!”宋靈寶聽了,就對林清瀾鄭重地重複了一遍:“要是我能将它給拿下來,你就得把最上等的黃符賣給我!”
“嗯哼,您盡管請。”林清瀾擡了擡手,有些揶揄地說道。
宋靈寶聞言,立時走到月華清輝塵的托架前上手試了一下,果然這拂塵就像是跟托架天生一體般根本拿不下來。
林清瀾見狀,原本略有些期待的眼神,在看到拂塵紋絲不動時,又重新地恢複了淡然,他早知如此。
五年前,仙鶴堂曾經舉辦過一次小型的圈内交流會,當時林清徽就随口提了一句月華清輝塵的傳說,引起了在場三十幾位玄學大師們的興趣,他們當時都躍躍欲試地上手試拿過一番,但其中也沒有人能順利地将這月華清輝塵從托架上拿下來過。
林清瀾抽了一口煙,對着宋靈寶淡聲說道:“這月華清輝塵連杭市裡最年輕的玄術大師許清澤都拿不下來,你雖然比他更有天資,但年紀太小,所以還是省省吧——”
林清瀾的話音剛落,角落中的宋靈寶突然嘴角一勾,随着她右手輕輕地擡起,托架上的月華清輝塵顫了幾顫,下一秒它在與托架分離時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就宛如是一句雀躍的歡呼。
宋靈寶輕輕松松地就将月華清輝塵從托架上拿了下來,随後她拿着拂塵順手地揮了幾下,并朝着林清瀾挑了挑眉,發出‘嗯哼’兩個單音節,小臉微仰還帶着絲小傲嬌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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