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隻不過想幫大楚看住西北跨院,看住跨院帶來的副産品是換了一個稱職點的主子,之後主子再賞他一個美人就行了,比如說正跟着他這個——
餘情沉默不說話,和他并肩緩慢徐行。
今天的事算是忙完了,起兵之後估計便沒有閑情雅緻再四處遊逛,索性和餘情并行散步,牽着馬把餘情帶到了黃門關下的草原上。
他心裡還是有些亂,幹脆不想那麼多了,舉着一個手指頭逗餘情:“情兒,你總說你馬術了得,和三哥比比賽敢不敢,看誰先到那棵胡楊樹下?”
餘情好久沒見到淩安之活蹦亂跳的樣子,玩心頓起,搖頭而笑:“要是大帥輸給小黃魚兒,豈不是面子砸在了草地上?”
淩安之哈哈大笑:“跪拜在牡丹花下都沒什麼丢人的,何況隻是敗在牡丹花下?讓你三個數,上馬快點跑。”
餘情嬌嗔:“等我上了馬你才能開始查數!”
“一,”淩安之拉着長聲已經開始了。
餘情哎呀一跺腳,飛身上馬,等到淩安之數到三的時候已經奔出去數丈遠,距離已經快到胡楊樹的三分之一了。
她回眸而笑,秀發飛舞,笑喊道:“看來大帥真的要敗在小黃魚兒手裡啦!”
淩安之哈哈大笑,策馬揚鞭,追趕在後邊,可惜短程比賽騎馬不是比賽武藝,和馬術高低關系不大,和戰馬的腳力關系最大,雖然淩安之的戰馬也不是個服輸的,追的距離越來越近,但是差那十幾米确實追逐不上。
看樹葉随晚風沙沙作響的胡楊樹越來越近,餘情心中泛起小得意:“大帥,你追不上小黃魚兒啦!”
戰馬瞬間就沖過了大胡楊,餘情卻覺得身後陡然風起,馬背上一沉,接近着一個溫熱的胸膛靠了上來,淩安之清朗的聲音貼着她耳際,呼吸聲拂得她癢癢的:“誰說三哥追不上我的小魔魚兒了?這不是還在我懷裡嗎?”
戰馬識相的刹住了腳步,開始緩步慢行,餘情回頭,沉浸在淩安之眸光的星辰大海裡,不知道怎麼腦海中想到了一句俗語——是鴛鴦棒打不散。
感受到淩安之星眸半閉,貼着她的後頸聞了聞。
餘情心中暖暖的,之後,察覺到某人咬了她後頸一口,之後還用尖牙磨了磨。
餘情回頭看向那溫情款款的眼神,好像咬人的不是他似的:“你怎麼還咬人呢?”
淩安之将下巴往她頭頂一墊,他眨眨眼:“追上了就要叼走。”
淩安之覺得此刻二人之間的靜谧挺珍貴了,餘生長情的餘情無論是喜是悲,好像總那麼陪在他身邊,讓他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踽踽而行。
他心裡暖暖的,摟着餘情的一截細腰,把餘情攏在了自己懷裡,信馬由缰地逛蕩在安西夜色下。
滄海桑田經曆這麼多,從少年玩伴到溫馨相伴,從相互試探到相濡以沫,崇拜從才華開始,陷于品行。
不知道過了多久,戰馬頻頻低頭在草原上聞嗅,撿着嫩草下肚,可能覺得駝兩個人太礙事了,前蹄子刨地搖頭擺尾的表示現在是自己吃宵夜的時間,請他們兩個識相點自己下來走路。
兩個人相視一笑,淩安之扶着餘情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走在淺草沒馬蹄的草原上。
聽蟲鳴陣陣,看淩安之走在身邊,餘情看着他盈盈地笑:“夫君,剛才你發号施令的樣子,太驚為天人了,情兒好崇拜。”
又灌他迷湯,淩安之淡笑不語,其實餘情聰明狡猾的樣子,太不像個人倒像個小狐狸了,一笑一怒雖然不是表演出來的,可每次全能點在他的節奏上,他不懂音律,但覺得琴瑟相和應該說的就是這麼回事。
餘情覺得白雲蒼狗,一晃認識這麼多年了:“三哥,你還記得多年前嗎?那時候我來北疆送戰馬,你還把我當個小子。”
淩安之也覺得物是人非,滄海桑田:“你那時候還是個小半達子,隻看身材連個前後也分不出來,雖然是餘家少主也不嬌氣,糊弄得我都沒看出來你是個姑娘。”
餘情偏着看着淩安之,眼睛亮晶晶的:“三哥倒是變化不大,隻不過是由少年郎長成了淩大帥。”
多年來死去活來多次,淩安之覺得自己沒變的就是臉皮依然厚如狼皮:“那是,三哥還是那麼英武帥氣,當年可是一拜見嶽母,靠臉就混來了金礦鐵礦的人。”
餘情握住他的手往臉上貼了貼:“三哥,你當時進門那一跪跪得我又意外又感動,哄得我娘挺欣慰的,說至少以後的夫君能重視我。我心裡知道你少年風流,無法奢求什麼,卻不想機緣巧合,大帥竟然歸我了,我娘也算是提前看過了女婿。”
淩安之溫柔地笑笑,手欠的捏了捏她的臉頰:“我一個兵痞子私生子,打小除了自重也沒什麼人重視,也就你把我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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