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情心裡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又欣喜又有點氣惱,她伸雙手去扯淩安之的嘴角:“看我把你這張這麼嚴的嘴撕開,不想說的話一個字也不告訴我,就看着我在這胡思亂想着難過。”
淩安之壞笑,心想就得讓你着急着急,伸舌頭舔她的手指,趁着餘情一愣神,開始吻她,他的吻向來纏綿悱恻,吻的餘情情動的回擒住他的舌頭,再一回過神來,兩個人已經在床上了。
餘情蹭在他懷裡,有些晃神的想起上次在床上吻他的男人還是裴星元來,不知所謂的給淩安之兜頭澆了一盆涼水:“其實裴星元那個人還可以。”
“…”
“怎麼?已經色到想魚和熊掌得兼了?我和裴星元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時候,還全是武将,餘掌櫃的身體吃得消嗎?”他當場打翻了醋壇子,今天兩個人才有了點起色,馬上就蹬鼻子上臉,也不知道餘情在床上掃興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餘情還是要解釋,她晃了晃淩安之的胳膊:“三哥,人家和他真的沒有。”
淩安之側躺在床上用手支起下巴,如果說對此事有什麼想法,左右不過誤會時覺得一切盡失,生而無味;而今的想法是男人沒用,把心愛的女人拱手讓人或者逼良為娼的感覺罷了:“以後就留在陣後吧,天下太平了再四處亂跑,我有時間就陪着你。”
餘情哭笑不得,總覺得自己男人的心大到上頂蒼天,下至大地,怪不得一不小心放空了來個看破紅塵:“他最後的時候還是尊重了我,停了。”
“哦?”這倒是有點意外?淩安之的好奇心占了上風,蹙了蹙眉:“為什麼停了?”
——一直求而不得的送上門來了,是男人誰停的下來?
餘情覺得什麼話還是要說,不能讓淩安之靠猜測,現在這種情況,淩安之除了她還能信任誰呢:“情兒當時第一想讓三哥活着,第二還是想和三哥餘生長情,所以…在床上叫了他…一聲三哥,直接把他叫熄火了。”
“…你這掃興的毛病,果然是不分時間和對象啊。”淩安之歎息,也就是裴星元性格雅正,換成别的什麼男人,發現自己如此被耍弄,直接來個霸王硬上弓,可能還會給女子惹來殺身禍端:“你也算是救了他一回。”
餘情不明就裡,她怎麼算是救了裴星元一回了呢?不過她最近還有一件非常關心的事,思路又飄到别的地方去了:“三哥,你真的會幫小哥哥打江山嗎?”
“白日光天無不耀,安西一隅獨未照。”淩安之冷笑:“萬裡江山成一統,禽獸尚且知道保衛領土,貴為天子卻連野獸癡禽也不如,确實需要打掃清理下庭院了。”
餘情想到了許康乾,像個小豹子似的橫了一下黑眼睛,磨着牙好像能直接吸血似的,厭惡道:“許康轶那個二陰毒,害了這麼多人,倒是政治鬥争的好手。”
淩安之對許康乾嗤之以鼻:“外鬥外行,内鬥内行,為了集權竟然連領地都不顧了,無恥之尤,他和那幫手下是一群廢物,全部應該拿去喂狗。”
餘情也看不得萬裡昆山玉碎,能保江山的許康轶在這裡擺着呢,留那個國賊做什麼,“為什麼算我救了裴星元一回?”
淩大帥想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拉過餘情開始吻她:“本來我想着,過些天起兵的話,就不先通知他了。”
餘情親手參與過蘭州瞞天過海、偷梁換柱的事,暗暗抽了幾口涼氣:“到時候楚肅宗發現你還活着,肯定猜得到是他在搗鬼,還不扒他幾層皮?”這報複心也太狠了。
淩安之知道裴星元自保的能力從來不缺,左右不過遭些罪罷了,他擡頭,伸手捏她的下巴奸笑道:“還有心情關心别人?你嘛,死罪可免,不過一會活罪難逃。”
小黃魚兒私心雜念太多,還是有點神遊太虛:“三哥,你父親老淩河王也在京城呢。”
——到時候起兵還不直接被楚肅宗揮為兩段?
在雜種床上想起雜種他爹,淩安之覺得隻要說話便有可能被澆冷水,索性身體力行算了:“情兒,吻吻我。”
别人怎麼看淩安之是别人的事,那是她的心肝,想到淩安之打小得到的那麼少,卻能養成如此浩瀚的胸懷來,她便想着怎麼才能彌補更多。
這張臉久違了,她近乎虔誠的吻過了他的額頭、眉心、鼻尖、嘴唇,一路蜿蜒到了領口,含着水膽的玉墜子一直都在,一顆小水珠滿滿的,她過去一年也是偷偷的看着這個小墜子一直未被拿下,才總算是也沒跟着心灰意冷。
——殊不知小墜子對淩安之已經意義更重大了。
淩安之看外邊天已經大黑,掙紮着用手肘支起來,想去把燭台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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