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些天夜裡多次密會方流芳、佛平等這些心腹,經常湊在一起唉聲歎氣,朝中較力的形勢已經形成,毓王的優勢不再那麼明顯,可如今澤親王許康瀚還沒在朝中,隻是許康轶一個人在翻江倒海,如果許康瀚再常駐京城,這父皇到底怎麼選擇還真的是難說了。
——許康轶這麼多年,抓住了各方的利益追求,在平靜的大海下築造了一座冰山,而今各方勢力開始嶄露頭角,冰山開始緩緩浮出水面。
較力的情勢已經形成,毓王等人三翻四次的商議下來,卻有束手無策之感。
毓王以手掩面,郁悶非常,發牢騷道:“你說說,我母後怎麼就沒給我生這麼一個有用的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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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雖然依舊寒冷,可流民的事情安置的差不多了,許康轶想達到的目的也達到了,今夜較為放松,他洗漱之後,花折給他按了頭施了針,環着他的肩膀,将藥也給他灌了下去。
花折看許康轶面色放松,放下藥碗問他:“殿下,你是怎麼想到往粥裡攙沙子的主意的呢?”
許康轶歪了歪脖子,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顯得整個人有些慵懶:“你從小到大金尊玉貴沒真正吃過苦,不知道苦日子是什麼樣的,我在西部治貪官的時候,經常微服走訪一下民間,有時候想看看農戶家中是否有存糧,就打着向老鄉要一口水喝的名義進百姓家的院子。”
許康轶鮮少長篇大論,現在卻是在給花折講故事似的:“有幾個年紀大的婆婆端出來的水裡經常飄着荞麥皮,我最開始以為是農戶家裡不幹淨,水缸裡的水就這樣,所以就沒問過。”
“後來有一次,一個老人家直接拿着荞麥皮是撒進了水碗裡,我就很奇怪,問這是何意?老人家告訴我說,她是看我年紀小太渴了,擔心我喝急了嗆到肺,所以撒上荞麥皮讓我慢點喝,我當時雖然喝不下去卻大為感動,覺得大楚的百姓,要求非常低,隻要有吃有喝你看對陌生人都多善良?”
許康轶開始歸納到正題:“所以,這一次到了京城治理難民的時候,我就在想,不是真正口渴的人,喝不下飄着荞麥皮的水;不是真正肚子餓了的人,吃不下摻了沙子的飯,就讓他們五碗米半碗沙的施粥,果然看到了效果。”
花折捏着他的脖子,讓他放松一下,忍不住開始笑:“不愧是泥腿子殿下,你可真是即能吃苦又能變通,這要不是微服私訪過,怎麼能知道這些土辦法?”
許康轶搭邊靠在花折的肩膀上舒服些,看到花折笑他也笑了:“我還沒問你,找農工這邊挖坑,那邊填山的主意,你又是怎麼想到的?”
這就是給流民找事做,讓他們有活幹,沒時間無事生非的鬧事;可這純粹是無用功,做的事看起來毫無意義,一般人還真想不了這麼巧。
花折順了順許康轶身上的錦被:“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
許康轶第一次聽到花折提條件,有些新鮮:“什麼條件?”
花折低頭看了看半靠着他的許康轶,覺得許康轶最近臉色好了不少,臉頰也長了點肉,兩眼水亮,沒有焦距倒顯得懵懂可愛,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我小時候看祖母收拾變民的時候這麼做的。還有…别打我。”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許康轶失笑:“我打你做什…”
一個麼字還沒有出口,花折就已經摟住他低頭吻了下來。
花折唇齒間,俱為清香,擔心他會推開自己似的,先是試探了幾下,發現許康轶竟然沒動,膽子也變大了,如琢如磨,舔開唇瓣,吻他滿口銀牙,又去舔他的牙關,他稍稍一松懈,靈舌就溜了進來,有點笨拙的四處試探個遍,之後擒住他的三寸蜜餞,品嘗珍馐美味似的吮吸琢磨。
可能許康轶完全沒動,給了他鼓勵,他擡起一隻手摸上許康轶的頸項,親吻側移,開始品嘗許康轶白亮半透明的耳朵。
許康轶伸手扣住他作亂探進衣領裡撫摸鎖骨肩膀的長爪:“鬧夠了沒?”
花折深知許康轶耐心有限,這麼半天沒動任他恣意妄為大概是因為前一陣子的錯事心懷愧疚,再嘚瑟下去就是不識時務了。
他已然心滿意足的擡起頭,對着許康轶冷面含威的臉露出一記燦爛又讨好的笑容:“我平生所願,你又不同意,給我個淺嘗則止,還不行嗎?”
許康轶用手背蹭了蹭嘴唇,嘴唇被吻的殷紅:“班門弄斧,如此拙嘴笨舌,你一把年紀了,沒有過經驗嗎?”
花折笑容收起,顯得有些無精打采,小聲嘟囔:“那殿下教教我也好。”
“…胡鬧,”許康轶身子向下一滑,鑽進了被裡,平靜的斥責他:“整日裡嘚瑟的騰雲駕霧似的,再敢胡作非為,就給我滾出去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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