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康轶看花折眼中水汽更盛,語氣和語速俱和以往不同:“康轶,我這麼多年來,心中所念所想,隻有一個你,你留點時間,陪陪我行嗎?”
許康轶如遭雷擊,幾句話在腦袋裡排列組合的各種順序轉了幾圈,理來理去好像理解不出别的意思來,他隻能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什麼亂七八糟的?一時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鳳目:“你說什麼?!”
花折不再說話,他已經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一個“不”字,他何嘗不知道現在說這個的時機和情境全不對,奈何情難自禁。
一伸手就十指扣死的緊摟住了許康轶,趁許康轶沒有防備,呼吸粗重的吓人,低頭吻住了他,把那個不字吞了下去。
許康轶受驚非小,意外的像老夫子應該給他講四書五經,結果兜頭講了本春宮圖,完全出乎預料,花折平時在他身邊除了周到雅緻、和煦風趣之外,一概表現正常,沒想到還藏着這麼一顆禍心?
他手上加力一扣花折的手肘,骨節咔吧連續幾聲響,如果不是他對力道拿捏精确,花折的胳膊估計就快斷了,花折吃痛悶哼了一聲,但是十指緊扣甯可胳膊被掐斷也不撒手,依舊在他唇上琢磨。
他本想一肘怼出去,不過花折文弱金貴,看他這個執拗勁,可能不受緻命傷根本不會放手。
他躲無可躲,怒罵道:“你瘋…”了不成。
一個“瘋”字剛剛出口,牙關一開,花折的靈舌就探了進來,笨拙執着的直接和他的攪在了一起。
許康轶沒想到花折如此大膽,他齒上加力,頃刻間血腥味就盈了滿口,花折隻頓了一下,又再纏了上來。
許康轶也不能真把他咬殘打傷,索性靜坐不動,目光如電的盯着他。
花折對許康轶太敏感了,又愛又怕,剛才借着一股血性膽大胡為,此時和許康轶冷靜中全是憤怒的眼神這麼近的對了一下焦,又一時無助到肝腸寸斷。
他不自覺的放開手,怅然若失的伸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脆弱寫在臉上,緩緩的跪坐了下來,“我…”
花折在毓王府受了重傷,連日來奔波勞累,不眠不休基本沒有好好休息,今日早晨驟聞許康轶病發,已經吐了一口血,而今受了刺激,跪也跪不住,已經整個人搖搖欲倒。
許康轶今日舊病複發已然疲于應對,又發現身邊潛伏了一個别有用心的,關鍵是還隐藏了這麼多年,他竟然毫無察覺;若不是花折突然膽大包天,他估計還一直蒙在鼓裡。
——要是他還沒有傻到吃飯不知饑飽的程度的話,就是花折隐藏太深;以前隻知道花折極有城府,現在看來,狐狸尾巴也是藏的極好。
他本想罵花折幾句包藏禍心的話,可看一向典雅有度的花折面如死灰,被抽走了精氣神似的失魂落魄,他隐隐感受到花折這些年一點心血全在他身上:“你什麼你?起來說話。”
花折今天心神震蕩、氣血翻騰,這些年最擔憂恐怖、最癡心妄想全在今日給了他心口幾刀,他一時難以冷靜自持,直到把場面逼到不可收拾才緩過神來。
他凄慘一笑,好似恢複了正常,扶着膝蓋站起身來拿條毛巾沾濕了遞給許康轶,讓他擦一擦嘴角沾染的血迹,又端過來一碗清水,看着他漱了口:“我今日心神不甯,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冒犯了殿下,要打要殺,但…但憑殿下。”
許康轶身心俱疲,覺得一切全已經失了控:“你怎可如此肆意妄為,怎麼對得起昔日的舊情?”
這平地驚雷炸起來,就不可能回到從前了。
花折沉默不語。
許康轶手背向外,沖他擺了擺手,說話有氣無力:“你給自己下副藥治治吧,我也管不了你了,你自己滾出去冷靜冷靜。”
花折失魂落魄的剛滾到門口拉開了門,正好看到陳罪月正要敲門,陳罪月覺得花折凄慘,臉色不對,愣了一下,禀告道:“花公子,裴星元遣賀彥洲送來一封信,請您轉交翼王殿下。”
第133章觸碰底線
京城波詭雲翳,正吹着四面八向風,毓王被敲打,是龍也暫時盤着;澤親王進退有度,聲名鵲起正如日中天;小瞎子許康轶頗受寵信,景陽帝三天見不到便會想念幼子,經常單獨召見進宮,賞賜些金銀珠寶無數。
花折這些天重整心神,當一切也沒發生過的一切如常。
許康轶看着他歎了幾口氣,欲言又止了幾次想問問花折到底為什麼,這是怎麼了,不過也沒說出個子午卯酉來。
今天趁着許康轶進宮之際,花折回到自己京城的宅子,吩咐覃信瓊和其他人分别去江南和苗疆采藥;又打發代雪淵代替他去了甘州,對甘州的事情千叮咛萬囑咐,萬萬不可懈怠,有情況随時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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