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賽結束了,所有的隊伍都要各歸各位。海外來的狼王就不用說了,六火、宙天和草莺要馬上回去調整狀态,迎接即将到來的戰神杯的進階賽,這可是一個時間相當長的賽程。
看到時雪和暴雨,朱莉娅熱情地上前跟她們擁抱,說:“很高興這次可以來跟你們比賽,我們期待下一次能在國際賽場上見。”
時雪微笑着點頭:“嗯。”
邊上的安妮臉上沒什麼表情,明顯輸掉比賽的郁悶還沒有散去,尤其昨天那種輸法,擱誰也不能睡一覺就釋懷。
暴雨跟安妮握手,寒暄了兩句說下次再較量。安妮簡單應着,頓了頓後轉向時雪,說:“莉塔和克裡默要回來了,你知道嗎?”
時雪一怔,臉上的笑意有片刻僵硬,隐去笑意後立刻又做出輕松之态來,淡淡地道:“不知道。”
“今年來不來得及不知道,但明年的國際賽場上一定有他們。”
“是嗎。”
語氣裡聽不出太多情緒的時雪,眼底卻有着明顯的冷酷,那眼神犀利到讓身旁的暴雨都後背發冷。
安妮看着時雪,頓了頓後沒有再多說,随意地擺擺手往外走:“明年見。”
目送安妮和朱莉娅離開,暴雨收回視線時,時雪已轉身去辦退房手續了。看着時雪的背影,暴雨回想起三年前的國際賽上那場慘烈的戰鬥。
那一年時雪的國際賽止步八強,對手正是剛剛安妮提到的莉塔和克裡默,在當時已是兩次拿過世界第一的HA。那兩個人很強,卻強得倍受争議,說是為萬人唾棄都不為過。那兩個人用一場比賽,從精神上擊垮了時雪當年的搭檔。參加了數次國際大賽的時雪,年年都打得非常精彩,雖敗猶榮,而唯獨在那一年……是棄權而敗。
就算已過去近四年時間,在國内,甚至在世界機甲圈,那場比賽也是一個禁忌,誰提誰挨罵。
莉塔和克裡默在那場比賽後,被國際機甲協會取消了當年的競賽資格并禁賽一年,之後又因意外而暫退機甲圈,在國内大家又都刻意回避那場比賽,如果不是剛剛安妮提起那兩個名字,暴雨都快要忘記那兩個人了。
辦完手續的時雪走回來,神情中看不出太多情緒,但眼底還有壓不下去的鋒利,她淡淡地招呼暴雨:“走吧。”
“嗯。”暴雨沒有去問,那種事情,哪怕是她也沒有資格過問。
因為安妮提起的那個話題,回程的路上暴雨總覺得跟時雪之間有幾分尴尬,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題去緩解這種氣氛。
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她隻能刷雲戰來打發時間。
然後便看到時雪在上高鐵後不久就轉發了某條報道極光和白狼戰況的新聞,并附了一句十分狂妄而欠揍的話。
快雪時晴:前兩次的份兒也一并還她。
暴雨無奈地撇撇嘴,看來是她神經太纖細了。
****
表演賽的宣傳效果超出預想,但聯盟并沒有趁這勢頭立刻舉辦第一屆天火杯。要舉辦天火杯,至少要确定聯盟裡的幾支隊伍都能拿得出手才行,第一屆如果沒辦好,就浪費了表演賽攢出來的口碑和人氣,所以絕對不能草率。再加上現在是戰神杯賽期,所以天火杯的舉辦最快也是戰神杯結束之後。
表演賽的熱潮退去後,國内觀衆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戰神杯方面,但極光戰白狼的新聞在國際機甲界卻被津津樂道好一段時間。随着世界各地逐漸開始出現團戰賽,話題才慢慢轉向别處。
世界各地的團戰賽事越來越多,各國往年的國際賽選手的表現自然是關注的重中之重。時不時能看到相關報道,就像在為今年的國際賽預熱。
而國内,戰神杯新人賽的比賽迎來了尾聲,決出了能進入雲館的八強名額。職業賽這邊的海選也打完了,終于要進入進階賽。
“昨日戰神杯新人賽的淘汰賽已全部結束,新人賽八強已定……明日,戰神杯職業賽的進階賽便将打響。今年又将有哪些實力選手進入雲館呢……”
一大早,時雪就被競技新聞主持人播報的内容鬧得情緒不太好,她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身旁還在睡的暴雨。暴躁的情緒稍稍平緩下來,下意識皺起的眉頭也因為眼前這張臉而平展許多。
同居這事吧,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畢竟要一天二十四小時在一起。但時雪一直抱着一個順其自然的想法,從來不刻意去提。比如暴雨每天來接她上班,在她家蹭早飯吃,她也隻是準備好倆人份的早餐等着人上門,而沒再做更多的事情。所以暴雨要跟着她回家,蹭上她的床,她既然沒有排斥的情緒,也就同樣順其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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