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眨了眨眼,随即心花怒放了起來,含情脈脈地看他解衣時,那認真不苟言笑的模樣,心間就像有無數隻小手在撓動。
退去了裡衣,朝天歌的目光在他胸膛上停滞流連了片晌,引得山河蠢蠢欲動。
不給他沖動的機會,朝天歌手指蓄勁,指尖泛着金色微光,他擡眸提醒道:“興許會有點痛。”
“無妨。”山河話音一落,倏忽仰頭渾身一震,這叫“有點痛”嗎?
他緩緩垂下視線,想看看朝天歌手中是不是拿着把刀,但事實上他用的是手指,甚至連指甲都沒觸碰到,不過,他也終于明白,何為刻符而不是畫符了。
一出手就是成千上萬的螞蟻啃噬胸膛,刺癢疼痛堪比散魂了。
山河盤腿坐着,卻有些難以自控地顫抖,好幾次朝天歌不得不暫停下來,蹙着眉心看他。
可符箓一開始便不能中斷,山河咬咬唇,胸膛起伏了下,他深吸一口氣:“沒事,沒事,還可以忍受。”
朝天歌抿着唇沒搭話,再次勾畫,山河肩上背部手臂的肌肉同時收緊,豆大的汗珠,順着胸膛滑落下來。
落在膝蓋上的衣裳都被他十指揉皺了,山河難耐地哼出了聲,那些泛着金光的複雜圖文也才覆蓋住他胸口一片。
“山河……”朝天歌立即停了下來,皺眉抿嘴看他。
“啊……你繼續,我……習慣習慣。”山河閉目呼了口氣,額上也冒出了細密冷汗,對上朝天歌那一臉的擔憂,及時掐斷想蹭進對方懷裡的念頭。
他突然想起,那日在林間遇到的招魂,大抵明白了朝爻棺木上的符是怎麼來的了。
山河悔了,話說早了,今夜怕是很快就過了,這麼一個流程下來,似乎挨不到洞房啊。
忍了一刻鐘,胸前的符文終于刻好了,那些符閃爍了下便隐了蹤迹,也就不再疼痛了。
順利将眼角的淚憋了回去。
山河才一放松,又聽朝天歌道:“轉個身趴下吧,後背還需刻符。”
他又提了口氣,将臉靠近他的大祭師:“大祭師,你不犒勞我一下?”
朝天歌用布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汗,嚴肅中透着心疼,然而沒有其他動作。
山河似乎幽怨地盯了他一眼,努了努嘴,抱着自己的衣裳緩緩趴下,忽沒由來地問:
“你老實告訴我,之前有沒有在亂葬崗遇見我?”
“……你指的是哪次?”朝天歌動作不停,行符至他肩胛骨處,頓了下。
山河顫抖着雙肩,咬了咬下唇道:“嗯~我想問的是,你有沒有……在亂葬崗嗯~挖坑把我埋了?”
就是他在亂葬崗死而複生的那次。
朝天歌聞言停了下來。
“别……别停下……”山河忍不住道,行符中途停下,整個後背都火辣辣刺痛。
朝天歌又刻上,終于緩緩承認道:“有。”
“……我就說,我猜一定是你!”山河用力揪扯着身下衣。
他揣過很多次,但都被莫名其妙的理由說服了,可後面知道朝天歌有埋人經曆,又聽對方說起朝爻的事,想必那時候替朝爻招魂時,也上過亂葬崗。
“那時我認不出是你來,所以才……”
朝天歌微抿唇,倘若那時知道是他,定會将人抱回家去了。
“這就對了!”前後事都串聯起來了,以朝天歌的淡泊性子,斷不可能會對一個陌生人生起多大的興趣,因此再見死而複生的山河時,才會去探究,還不惜動用了宵皇秘技!
山河慶幸笑道:“害我猜得好苦,謝謝你啊,一直都是你在埋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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