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星子驚訝的反應,穆桐生沒有作何解釋。
到了小區,她們又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把他弄進屋,剛接觸到床,他便倒頭呼呼大睡。
“星子,真是辛苦你了,你到沙發上坐會兒,我去給你倒杯水來。”穆桐生說着,轉身去拿杯子。
“嗯。”星子坐在沙發上,環顧着屋内的陳設,雖然她和穆桐生共事有兩年了,但是這是她第一次來她家裡。室内裝修得極為簡潔,一塵不染的白牆,白色的窗簾,深色的木質地闆,原木色的餐桌和椅子,亞麻面料的沙發,這個家給人的感覺既幹淨又舒服,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少了點煙火氣。
“水來了。”穆桐生捧着一杯水走過來說。
“謝謝。”星子接過水杯喝了一口,猶豫了一會兒,說,“桐姐,那個男人是誰啊?”
“他是瀚海的總經理,這次和我們公司合作的項目就是他負責的。”
“哦。”
“水……水……我好渴……我要喝水……”房間裡傳來男人含糊不清的呼喚聲。
穆桐生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拿進了房間。
“我要喝水……”他躺在床上喃喃道。
她把杯子遞到他面前,他的意識還不清醒,隻是閉着眼睛重複着:“水……”她有些無奈,隻好杯子送到他嘴邊,嘴唇接觸到冰涼的液體,他立刻本能的張口喝了起來,喝完以後,他又開始酣睡了,她望着他那張沉睡的臉,發現他的鼻梁很高,眼睛卻很凹陷,就像用石頭雕刻出來的一樣,可是與之形成對比的是,他的嘴唇卻格外薄,甚至比大多數女人的嘴唇都要薄,她想起老人們說過的話,“薄唇者必薄情”,她看着這張臉,突然感覺有點不舒服,便轉身出了房間。
星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茶幾上留下了一張小熊形狀的便簽:“桐姐,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啦!下次有空再約,你好好休息吧!”
雖然星子年紀比她小,但是她常常在不經意間表現出的這種恰到好處的善解人意總是令她很感動。
穆桐生隻能在沙發上将就一夜了,她洗完澡,去房間拿了一條毯子鋪在沙發上,關燈躺下以後,卻毫無睡意,她感到心煩意亂,說過不再和這個人聯系,今天卻莫名其妙的又把他帶回來了。她感覺自己的生活就像一盤圍棋,好不容易重拾殘局步入正軌,現在又因為一念之差再次将自己推入了滿盤狼藉的境地。當初,将她推入深淵的人是他,現在卻對他的處境于心不忍,她痛恨自己這一無是處的仁慈。
她翻了個身,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從背後貼上來了,她一個戰栗立刻縮緊身子,轉身推開他。
“放開我!”
可是,他的身體卻鐵做的一樣,緊緊地箍住她,在她耳邊低喃道:“愛我好麼?我要你愛我,我要你愛我……”
“混蛋,放開我!”
他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夾雜着濃烈酒精氣息的吻幾乎令她窒息。他的吻帶着濃濃的恨意,每吻她一下,就在她的肌膚上用力咬一口,似乎要将她啃碎嚼爛,一口一口吞下似的。
“畜生,放開我!畜生……”她含着眼淚咬着牙,罵道。
黑暗裡,任憑她罵他,打他,咬他,用腳踢他,他始終沉默不語,也不肯松開一分一毫,就像嵌住寶石的指環,最後她終于精疲力竭了,停歇了,任由他擺布了。
他一次次瘋狂的沖刺,仿佛要将她的身體撕碎。他滾燙的汗珠滴在她的身上,他粗重的喘氣聲在她耳邊呼嘯,她隻覺得心很冷很冷。
最後,他終于筋疲力盡,趴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天亮時,她醒來走到鏡子前,才發現渾身上下都是青紫的傷痕。她感到很痛苦,心靈上的痛遠大于身體上的痛,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盛爍,他是那麼溫柔的男人,那麼的尊重她,珍惜她,呵護她。她望着鏡子裡那個看起來完全有些陌生的自己,一滴眼淚不知不覺滑落到了臉龐。
“我就這麼令你讨厭嗎?”白祈恺站在後面,看着鏡子裡的她說。
“對,非常讨厭,非常可恨,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可恨的人了。”她痛恨的說道。
“讨厭到什麼程度?”他很平靜的問道,仿佛說的是别人。
“希望你立刻去死!”她惡毒的詛咒道。
“哦,恐怕無法讓你如願,我會活得很好呢。”他冷笑着說。
那天,她用盡了畢生所知道的最惡毒的話詛咒他,他卻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後來,她也累了,甚至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自從那天發生的事以後,穆桐生申請了在家裡工作,她很快就收到瀚海的郵件表示同意她的申請,她知道要通過申請一定得經過白祈恺的同意,但是,她盡量不去想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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