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麼多年還是沒有個做媽媽的覺悟。
就在這麼尴尬又微妙的心态下,晉複升拍完了《奴家佾氏》,随後就是帶着整個劇組的主演們參加各種宣傳,于是嚴冬沉和童譯北的接觸就更是放大化了的看進晉複升的眼睛裡。
原本還能騙騙自己說他們那是演戲,可戲外的兩個人的默契和甜蜜卻是真真切切。
常子旭想安慰安慰孤獨的晉複升,可話說出來就不是那個味兒了:“都不是你家的花了,你管人家怎麼開呢?”
是管不上,他也沒想管,可一天天的吃狗糧的日子也的确讓人糟心,于是找了個機會就拉着剛好休假的晉複承喝酒。
晉複承隻是在晉複升把然然塞給自己的時聽他提過一句《奴家佾氏》,之後的什麼都不了解,甚至最近有關這部劇的公關稿漫天飛他也沒興趣看一眼。
晉複承問他:“拍完了?”
晉複升答:“拍完了。”
“心情不好?”
晉複升說:“是。”
沒什麼遲疑也沒什麼扭捏,晉複升難得這麼自然地袒露心聲,這讓晉複承有些納悶,心想這也還沒喝幾口啊,好奇的拿起酒瓶看了一眼——
嗯,40.9度的白酒。
————
嚴冬沉忙碌起來的時候根本顧不上看《奴家佾氏》,不過聽說反響很好,從每天通告數目的增加就能看得出來。
阿霖高興的一抽空就給家裡的爸爸打電話,用嗲嗲軟軟的台灣腔跟爸爸彙報最近的情況,順帶關心關系家裡人的情況,當然,最高興的事情就是分享這個月的薪資又漲了。
嚴冬沉看她興奮的樣子,也想高高興興的給家裡人打個電話,隻是可惜沒有人願意接聽。
當然,幾年前的她應該是想不到她一直所自豪的原生家庭其實很早就分崩離析了。
常子旭也知道最近嚴冬沉事業風風火火,特别高興地給嚴冬沉打電話道喜,嚷嚷着說找個時間叫上唐日瞳一起去唱k,雙喜臨門。
嚴冬沉問:“哪兒來的雙喜?”
常子旭答的自然:“唐日瞳啊!唐日瞳不是這幾天要參加選拔了嗎,就她那拼命的樣兒,還能有不被錄取的道理啊?”
而事實上,還真的沒被錄取上。
那天常子旭專門騰了工作時間在門外等她,想着等她考完之後一起出去搓一頓,東西貴賤不重要,總歸是個慶祝的意思,嚴冬沉本來也想去的,但又擔心那麼多人在門外等着她讓她壓力過大,于是幹脆沒去。
考核結果當場就可以出來,意外的是唐日瞳敗了,小提琴首席的位置給了另外一個女孩子,嚴冬沉見過,那是個很漂亮很年輕的女孩子,大概二十出頭,但卻演出經驗豐富,是音樂世家養出來的孩子,骨子裡都帶着些貴氣。
常子旭第一眼看到唐日瞳垂頭喪氣的還以為是在鬧玩笑,直到确認了好幾遍才敢相信這個事實,這才慌不擇路的給嚴冬沉打電話,等嚴冬沉到的時候,唐日瞳已經哭的稀裡嘩啦的了。
“那些評委到底有沒有眼光啊,誰拉的好誰拉的不好還聽不出來嗎。”常子旭憤憤,“指不準裡面有什麼貓膩。”
嚴冬沉也不太願意相信,要說唐日瞳要水平有水平要樣貌有樣貌,無論是學曆還是應有的知識儲備一個都不少,怎麼偏偏就拿不下來首席的位置。
“要我說咱們幹脆就别幹了,交響樂團就這麼一家好的嗎!?”
一句話讓哭哭啼啼的唐日瞳擡起了頭,“不能不幹,好不容,好不容易才進去的呢。”
是好不容易才進去的,從念高中的時候就心心念念想進的樂團,怎麼說退就退呢。
唐日瞳擦了擦眼淚:“也怨不了老師。”
常子旭的眼睛瞪得滴溜圓:“怎麼就怨不得她們了?是,考試肯定要分個高下,但是我就不信赢了首席的那人就能比你還努力,你這一天天不出去玩不談戀愛的,出去吃個飯你還得找離排練廳近的飯館,生怕自己一個偷懶今天就不拉琴了,你都這麼努力了,憑啥就考不上了。”
唐日瞳也不應答,兀自沉默了一會兒後又是一場放聲大哭。
最後常子旭帶着哭了一場的唐日瞳和嚴冬沉去蹦了一晚上的迪,蹦到第二天頭昏眼花連通告都趕不了,好在這番胡鬧讓唐日瞳恢複了心情,第二天在小群組裡感謝了一番兩人又快快樂樂的跟家人計劃度假去了。
嚴冬沉想,唐日瞳還是能夠想得開,這世界上有太多出類拔萃的人,也有太多天賦異禀的人。
努力的确很重要,但雞湯喝得多了人也會醒悟,努力并不等于能擁有想要的東西。
天賦是上層人物的談資,跨越了階級,是芸芸普通人都聽過卻很少見過的稀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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