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二哥,當真是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有些時候精明得很,有些時候卻憨得很。
“來,許許,跟娘說說,你二哥今兒個去做什麼了,可不許幫着你哥來诓娘。”許氏轉頭看向溫許,一臉笑意的看着她。
溫許也沒瞞着了,将事給全部說了。反正她哥都已經不打自招了,她這個妹妹也瞞不下去了。
聽到溫元熙買回來一頓子碎渣子,許氏揉了揉眉心,随後沉聲道:“元宵啊,咱侯府雖說銀兩不愁,但也不是你這種敗法呀,這錢還要留着給你妹妹當嫁妝呢。”
溫元熙反應過來,頓時漲紅了臉,很是愧疚道:“娘,您放心,這銀子啊,我以後會掙回來的,一定不會少了妹妹的嫁妝。”
永濟侯府一家緻力于為溫許攢嫁妝,生怕溫許被被人輕瞧了去。說起這嫁妝,許氏的眉頭更加緊鎖了。
她家閨女身世好,樣貌好,性子也溫柔,怎麼就被那些蒙了心眼的人給壞了名聲!
他們永濟侯府不就是比旁人享受了些嗎?怎麼就成了纨绔了?明明就是眼紅,見不得他們這麼舒心!
看着自家女兒乖乖巧巧的樣子,許氏皺着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也不用你掙,你多長個心眼就是最好的了。對了,把你花了一千多兩買回來的碎渣子給我瞧瞧。”
溫元熙也不藏着了,轉頭讓人将他屋裡藏着的匣子給取了過來。
許氏讓嬷嬷将匣子打開,用帕子取了其中的一塊小碎片,細細的瞧着。
“啧,這哪裡是琉光杯,原是一普通的瓷杯,刷了一層不知道什麼鬼東西,就成了你眼中見到的琉光杯了。遠遠看着還好,湊近了一看就能看出這其中的不對了。”許氏搖搖頭道。
溫許湊到她身邊,好奇着問道:“母親是怎麼瞧出來的?”
看着小女兒睜着亮晶晶的眸子,許氏輕輕一笑。
“娘親什麼沒見過?這些東西你娘我曾跟着你外祖父見過,自然是清楚的。”
溫元熙聽到這話,恍然大悟,随即雙手握拳,憤憤然道:“我就說顧景雲這回怎麼就不跟我争了,原來是他早就看出了這是那人的障眼法,看着我往坑裡跳呢。”
“改天我要去玩物閣問問,怎麼還騙到我這來了,是不是不想在這京中做下去了?”溫元熙越想越氣,說出來的話也不像樣。
溫許拽了一下他的衣角,溫元熙這才止住自己即将說出的話。
“你說你這話像什麼樣子,什麼就叫做不下了?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纨绔惡霸了?”許氏又是一掌拍了過去。
許氏自小習武,這力道自然不會輕。溫許看着她哥臉上猙獰的表情,默默的同情了他幾秒,光聽那聲音,她就覺得疼。
“我不就是個纨绔嗎?咱一家不就是纨绔嘛……”溫元熙呐呐說道。
京中的人不都是這樣說的麼,他們永濟侯府都是纨绔,就連自家乖巧的妹妹都生生的被傳成了兇神惡煞的女纨绔了,他不做些什麼都對不起這個名頭了。再說了,這本來就是他有理,憑什麼就不能讨個說法,要是這事被其他的人知道了,那他多沒面子!
“胡說八道,那些人是被豬油蒙了心,眼紅咱侯府。咱是正經人家,守規矩得很。”許氏瞪了一眼他。
溫許聽着她娘面不改色的說出這一句話,再一次驚歎自家人的睜眼說瞎話的能力了。
溫許掐了掐自己的臉,唔,好像又厚了一些呢!
溫元熙摸摸後腦,底氣不足道:“娘,那這就這樣吃下這個啞巴虧?”
“二哥可知道這玩物閣的主人是誰?”溫許垂眸,纖長白皙的手指在匣子上摩挲着。
溫元熙搖頭,很是茫然的看着溫許,不懂她為什麼忽然這樣問。
“在京中這麼受歡迎,且不受同行的擠壓,定然是其主人大有來頭,别人不敢動它。二哥你如果就這樣上去,真的能有用嗎?”
“那二哥溫柔一些,不砸他們的店?”溫元熙試探着說道。
“這樣也行,二哥先将這事說與店家聽,依着我們侯府的名聲,定然會給二哥一個說法的。二哥,雖說我們被别人說是纨绔,但也要做一個講理的人才行。”溫許一本正經的說着。
溫元熙想了想,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放心,二哥不會胡來的。”
講道理,他應該會吧?
溫許并沒有因此放下心來,想着要不要同他一起去。但又想着這樣會打擊到自家二哥,還是先等等吧。
“你說你也是,怎麼就跟景雲那孩子過不去呢?那孩子不挺好的嗎?長得好,家世也不錯,脾氣也還行……”許氏就是想不明白了,顧景雲這孩子也不錯,怎麼她這個兒子就幾次三番同他過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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