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自持武藝高強,隻身上樓到最偏的房間敲門,大聲喝道:
“内中何人?竟敢如此狂妄,武侯府辦案,竟敢不出配合?”
他見無人應答,正要一腳踹開這門,哪知道腳還未提起,門便被打開,隻見一名睡眼惺忪、上身隻穿着黑色粗布汗衣的少年,他把桌上的寶刀系于背後,便出門抱拳說道:
“回禀将軍,小人适才飲酒過量,以緻昏沉入睡,未覺将軍駕臨,實乃不敬,萬望将軍海涵。”
雖然這少年說話語句比較得體,但表情卻是冷漠,如同沒啥演技的流量明星拍戲時背誦台詞一般。
常安走進他的房間勘查片刻,才出來叫少年下樓接受問話,老闆急忙上前說道:
“常中郎将,此少年嫌疑甚微。吾親睹其最後歸房,且其所居與崔錄事之室相隔甚遠。若其為兇手,必經樓道而出,吾與吾妻在樓下廚中,必能覺察之。且此殺人兇器,吾似曾睹之,而此少年常攜之寶刀,唯背後所佩一把耳。”
老闆剛說完話,突然面色一變,雙目微閉,仿佛沉浸在深深的倦意之中。呼吸變得緩慢而深沉,每一次呼吸都透露出疲憊與困乏。他的身體微微傾斜,似乎随時都會倒下,進入甜美的夢鄉。
于是他努力睜開眼,勉強笑道:
“歉甚,常中郎将,吾習于每晚臨寝之前,于清洗廚具之時,稍飲數杯,以助眠也。今醉意灌頂,昏昏欲睡,甚感不适。懇請中郎将賜準,容吾往洗臉,以醒神思。”
常安見他的樣子似乎醉得很厲害,心想必定是喝了後勁十足的好酒,便說道:
“汝醉至此,宜回房休憩。”
說畢他便擺擺手讓老闆娘扶老闆入房休息,他與少年下樓繼續問話,老闆娘也是手腳快,話還未開始問,她便安頓好老闆,下樓傾聽。
常安眉頭一皺,冷冷問道:
“店主曾高聲呼喊有人行兇,諸客聞之皆出以視,獨君一人竟未聞之?果真酣睡至此乎?汝何人也?速速坦白。”
那少年想也不用想,直接用那副像冰雕一般的冷峻表情回答:
“在下草民魏锵玉,洛陽人也。來長安者,聞武林盟主居此,欲求賜教數招,然緣悭一面,未嘗得見。适才聞店主呼号之聲,然思及錄事之死,與吾何幹?吾與彼素昧平生,既非父母,又非親友。亦未曾得罪于人,兇手豈有來害我之理?故不如安寝養銳,以待明日。”
常安被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激得有點惱火,面色微愠道:
“汝有何言以自明與此事無涉乎?”
魏锵玉似乎不通人情世故,完全沒有覺察中郎将語氣中的怒火,依然冷冷說道:
“倘若吾乃兇手,一刀足矣了結崔錄事。吾之刀法迅疾,所緻之傷雖小,然足以緻命,彼之屍身料無流血之機。”
常安如此君子風度都被他氣得差點想約戰,看看他的刀法是不是真如嘴皮上所說的快。
然而樓上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打破了樓下劍拔弩張的氣氛,讓衆人均面色大變,随即一起上樓查看,原來聲音來自老闆的房間,破門一看,竟見老闆爬在床上,後背插有一把小刀,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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