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尾笑道:“唔,看在你長的不錯的份上,就當我喜歡你了罷。”
鄭子息嘻嘻笑了一陣,白祈尾便似下了決心一般,扭過頭,緩緩離開了。
鄭子息回頭看了白祈尾一會兒,便與其他弟子一起,站在那大殿前,靜靜等待殿門的開啟。
大殿門很快開了一條縫,露出來一個女修士的頭。隻見她頭在幾個弟子臉上轉了幾圈,轉到鄭子息那裡時,眼睛一亮,一下打開門跳了出來,道:“師兄!”
衆位弟子個個皆是身體一讓,很快空出了一條幹幹淨淨能容下一人通過的小道,小道盡頭便是滿臉無措的鄭子息。汗顔看着眼前一幕,見那小女修蹦蹦跳跳跑到自己面前。
近距離一看鄭子息才清楚那小女修的容貌。頭上隻簡簡單單的绾了個發髻,眼睛大而有光,櫻唇像含着水的蜜桃。神采飛揚,碎發在額前飛舞。身着淡青色道袍,寬寬松松的更有一種花季少女的嬌蠻與玲珑。
“這麼長時間跑到哪裡去了!”随着一聲嬌斥,鄭子息感受到肩膀傳來一陣大力,一下沒站穩就要跌倒,為了止住身形他急急往後退了幾步。
那女修見他要摔倒忙伸了手要扶他,見他沒事,急忙把手送了過去又推他一下,不過這回力道輕了很多,道:“你知不知道長老為了你,派了多少弟子往魔族那裡探情報?為什麼才回來!”那女子臉含怒意,眼眶卻有些發紅。
鄭子息見她似乎要哭,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隻好歎了口氣,道:“我其實不是不想回來,隻是出了變故,我忘了以前的事。直到現在還沒有想起來。”
那女修眼淚也不流了,道:“真的?你連笑笑都忘了?”她仰頭托着下巴:“好像是聽爺爺說過……”
這時,忽聽一聲清咳,一個文文弱弱的聲音自門殿處響起:“息兒,是你回來了嗎?”伴随着輕輕的腳步聲,沒多久便有一人掠至眼前。
一白面書生模樣的人,拿着一隻判官筆,風姿卓然,一雙狹長丹鳳眼,緊皺眉頭,卻俨然沒什麼架子,鄭子息眼見着他行至自己眼前,不由分說将自己拽至一邊,就着領口袖子手腕胸口細細檢查一番,鄭子息被他摸的手足無措,眼睛都不知該放哪裡了。
“那、那啥,我……”那書生伸手捂住他的嘴,硬生生把他要說的話憋了回去,道:“在外面那麼長時間,肯定受苦了吧。快進來,有事慢慢聊。”拉着他的手就往大殿門去。
鄭子息糊裡糊塗也不好反駁,就跟着那書生走了,笑笑的聲音自身後傳來,頗有些惡狠狠:“你們先回去吧,記住!沒事不要打擾我們和大師兄叙舊!”
鄭子息一聽這話,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做事從不問他人感受的狄晟。兩人這話可以說是如出一轍,但卻又有些不一樣。狄晟完全對他人是一種厭煩的态度,而笑笑,說這話大概隻是威脅占多數,還有一部分是玩笑。
那白衣書生引着他進了大殿,順便擡手揮退一些看起來要與他彙報東西的弟子。坐在上首,揮了揮手讓鄭子息坐他旁邊。
鄭子息覺得直接坐過去有點不太好,畢竟是人家的地盤不是,齊笑笑在一旁開口道:“師兄,快去坐吧。這麼久沒見了爺爺也很想你呢!”
……?
爺爺?
鄭子息不自覺長大了嘴巴,齊居風便在上首繃緊了嘴道:“說了有外人時别叫我爺爺,齊笑笑你就是不聽。”說罷對鄭子息道:“息兒,快來。”
齊笑笑不樂意道:“師兄又不是外人,你就是爺爺!爺爺!爺爺!”
☆、門主
鄭子息看對面那人眉間點紅,嘴角含笑,臉皮白淨,比自己不知小了多少歲。此時面上雖含叱卻未有怒意。正是文雅書生弱不禁風的模樣,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有一個看起來與自己差不多大的……孫女兒!
鄭子息默默看了齊居風一眼,再一眼。齊居風笑道:“息兒看什麼呢,快過來坐吧。”
扭扭捏捏也不成樣子,鄭子息索性就直接登了上去,與他坐在同一張椅子上。剛落座,齊笑笑在台下咯咯咯道:“師兄果然,失憶了也還是那麼小心翼翼的。反正以後這門主之位也是你的,早坐晚坐也沒什麼分别,本就無需介懷的事。”
齊居風也在一旁笑着點頭,道:“失憶是好事。”說罷手裡又敲着判官筆道:“之前練習的内功心法總算記得吧。”
鄭子息的心接連受到了兩次打擊。
下任門主是什麼鬼?!鄭子息大腦當機了一瞬,剛到青淩峰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世就直接爆出這麼猛的料真的大丈夫?他不僅懷疑自己眼睛瞎了還懷疑自己耳朵聾了。還有那什麼内功心法,靈力運轉更是連氣兒都聞不到,大兄弟,這麼沉重的鍋我可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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