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雍眸光縮了縮,離開時的腳步都有些踉跄。
等他走沒了影兒,詹國通走近了小心翼翼的問,“老爺,要不要跟少爺說一聲?”
宴崇瑞擺擺手,“暮夕肯定想得到,不用特意提醒。”話音一轉,沉吟着又道,“東方雍玩不出多少花樣兒,但秦家那邊,八成會有什麼動作,秦佑德比東方雍可是精明多了。”
“那要不派人去查查?”
宴崇瑞想了想,搖頭,“還是算了,暮夕應該有防備,再說,秦佑德雖精明,底線還是有的,他女兒辦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兒,他不會學東方雍到處求人,他應該會……壯士斷腕。”
詹國通一驚,“他舍得?”
宴崇瑞冷笑,“舍不得也得舍得,在他眼裡,秦家的名聲高于一切,要是毀在他手裡,他死了都沒臉去見祖宗,秦可卿一定會被逐出家門,那隻手肯定也保不住了,至于讓他女兒也吃毒藥……他怕是會搏一搏。”
“拿什麼博?”詹國通試探着問,“不會是曲家吧?”
“不會,那老頭子清高着呢。”宴崇瑞嗤了聲,别有深意的道,“秦家二百多年的底蘊,寶貝多不勝數,我還真挺好奇,他會拿出什麼來交換。”
下午還有兩更
四更有事兒瞞着她
詹國通後來還是提醒了,他給兒子打的電話,把東方雍來福園的事兒一一說了,詹雲熙聽的不太走心,早就料到的結果嘛,完全沒新意,直到後來聽到一句,“老爺也是好心,說秦可卿這樣的兒媳婦是不能要了,娶妻不賢禍三代,這沒有錯,可東方雍瞧着像是有難言之隐似的……”
詹雲熙總算起了興緻,“什麼難言之隐?還舍不得這種毒蠍心腸的兒媳婦不成?還是說,他被拿捏住了把柄、隻能忍氣吞聲?”
詹國通也是不解,“我哪知道?你跟少爺說,讓他去查查,對了,還有,老爺似乎覺得秦家有什麼後手,提了秦家的寶貝很多。”
詹雲熙越聽越興奮,“莫非這事兒還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逆襲之筆?”
詹國通哪知道啊,被問的急了,羞惱成怒訓斥了一頓,詹雲熙摸摸鼻子,也不再瞎好奇打聽,挂了電話後,找機會跟宴暮夕彙報了。
宴暮夕聽後一點意外都沒有,仿佛早就知道,把他打發走,又繼續跟柳蘇源和喬德智在歸去來兮的三樓雅間裡喝茶交談,他們從濟世堂離開後,直接來了這裡,柳蘇源早就做好了飯等着,飯桌上沒說什麼,飯後,才聊起正事兒,氣氛卻并不凝重。
柳絮不在,來的路上,繞道珑湖苑,她說累了,直接回家休息,東方将白陪着一起,宴暮夕沒攔着,覺得他們單獨處一下也好,應該有不少話要說。
再者,柳絮不在,他們說話也能更暢所欲言。
……
珑湖苑,東方将白和柳泊箫也在客廳裡說着話。
“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不怪她起疑,實在是眼前的事兒有點說不通,從早上她媽去看病開始,到現在,居然是她哥把人給送回來,怎麼能不覺得奇怪?
東方将白看着她,笑得要多溫柔有多溫柔,“沒有的事兒,破曉,我剛才不就解釋過了嘛,你讓暮夕幫忙找個人看顧一下你母親,我正好去醫院有點事兒,就順便接過這活兒呗,舉手之勞,況且,她是你母親,與我家有恩,我怎麼幫都不過分。”
柳泊箫還是半信半疑的,等到晚些時候,見到喬德智,心裡的疑慮更壓不住了,但喬德智說,他是因為喬天賜不回家,實在想兒子,這才跑來帝都,之所以事先沒打招呼,是想給大家一個驚喜。
驚喜有,驚疑更多。
可她不管問誰,都問不出什麼來,外公也好,她媽也好,連宴暮夕和東方将白都一樣,像是統一好了口徑,不讓她窺見分毫的異常。
看似毫無破綻,就像真的沒瞞她什麼,可越是如此,她就越發肯定,他們瞞着她什麼了,怕還是大事兒,否則用不着這樣聯合起來演戲。
晚上,衆人在珑湖苑吃的飯,喬天賜和陸雲峥都來了,桌面上說說笑笑,很是熱鬧,吃過飯後,宴暮夕和東方将白告辭,柳蘇源親自送出門去,好一會兒才回來,回來後就跟喬德智去房間裡下棋了,連喬天賜都不讓去觀戰,這是想兒子的表現?
反正,柳泊箫是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她跟陸雲峥回了自己的卧室後,門一關,就忍不住問,“雲峥,你說喬爺爺為什麼來帝都呢?”
陸雲峥覺得這問題簡直莫名其妙,“不是說想天賜那家夥了嗎?”
柳泊箫白她一眼,“你覺得這理由可信嗎?”
陸雲峥反問,“難道不可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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