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宴暮夕像是開閘的水,從幼兒園的小朋友,說到小學生,再到中學生,最後是高中三年,他把兩人每個年齡階段該做的事兒都幻想了一遍,那麼美好甜蜜,真實的仿佛就在眼前,仿佛他們真的一起度過了那二十年,不曾分開過……
柳泊箫靜靜的聽着,偶爾回應一聲,鏡子裡的那個自己,眉眼溫柔含情,唇角始終上揚,她一定是被他傳染了,不然為什麼笑得像個傻子?
等他說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他歎息着道,“泊箫,你能回來真好,我以前從不相信有天意和所謂的緣分,但現在我信了,因為你回到了我身邊,我願意虔誠的相信,上天還是有好生之德的,沒有對我太殘忍,它曾經淩虐過我,我也憎恨過它,可現在我願意跟它握手言和了,因為它把你還給了我。”
柳泊箫心裡止不住有些疼起來,“宴暮夕,以後都會好起來的。”
宴暮夕用鼻音“嗯”了聲。
柳泊箫一怔,“你,沒事兒吧?”
他不會是哭了吧?
宴暮夕依舊是用鼻音回應她的,“你哄哄我,我就沒事兒了。”
柳泊箫表情有點僵,不自在的問,“怎麼哄?”
“說幾句好聽的。”
“……我不會。”
她還真不會哄男人,看電影裡演那種肉麻兮兮的情節時,她都受不了的快進。
“我教你,你就說,暮夕,乖,别難過,以後都有我陪着你,你再也不會孤單了,去天涯海角也好,走到天荒地老也好,我們都一起,誓死不分開,喔,還有最重要的一句告白,暮夕,我愛你。”
“……”
三更抱過幾次了?
“泊箫,快說啊。”那頭,宴暮夕催促着。
柳泊箫如何不知道自己被他忽悠了呢,“你洗洗睡吧。”,說完就挂了電話,一時又氣又想笑,這個混蛋,果然不能對他太心軟。
片刻後,他的信息發過來,每一個字眼仿佛都帶着雀躍,“明天我們就去遊樂場玩兒,在家等我,我去接你,還有,穿那雙畫着蓮花的鞋子。”
柳泊箫沒回複,算是默默同意了。
……
她回到卧室時,陸雲峥正躺在床上玩手機,見她進來,揶揄道,“吆,終于舍得回來了?我以為得學王寶钏苦等你十八年呢。”
柳泊箫嗔她一眼,掀開薄被也上了床,塞了個抱枕在身後,半躺着拿起本書随意的翻看着,對雲峥,她早就有了應對的辦法,那就是裝聾作啞,保管她唱一會兒獨角戲後就投降。
“唉,隻聽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啊?”陸雲峥還在誇張的感懷,“我對你不夠好嗎?我們也算風風雨雨十幾載,可這才幾天,你就被别人勾了魂去,我躺在床上你看不見,非要跑洗手間偷情去……”
柳泊箫置若罔聞,看書看得認真極了。
陸雲峥終于破功,張牙舞爪的朝她撲過來,“叫你不理我!”
柳泊箫失笑,躲閃着她的魔爪求饒,“好了,理你理你,你想問什麼,我都招供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陸雲峥哼了聲,放過她,又側身睡到旁邊,“你說的,不許有隐瞞,我要聽最直白、最香豔的版本。”
柳泊箫無語的嗔了聲,“沒有香豔,我們還純潔的很。”
陸雲峥嗤笑,“哄傻子呢,說實話,你倆抱過了沒有?”
聞言,柳泊箫眼眸飄忽了下,正糾結怎麼回答,就聽陸雲峥暧昧的道,“行了,我知道了,抱過了對不對?幾次?熱烈不熱烈?宴大少蠢蠢欲動了沒?”
“你夠啦。”被她調侃的臉上熱起來,柳泊箫拿書本拍了她一下,“越說越猥瑣。”
陸雲峥不以為然,“什麼猥瑣?你以為現在還是我們祖父那一輩人啊,談個戀愛搞得像是工作,那個正經認真勁兒,我懷疑他們真的懂什麼是愛情嗎?”
“你就懂了?”柳泊箫無語的問。
陸雲峥大言不慚的點頭,“當然,在我看來,如果彼此有情,那麼私下相處時,就難免會想親熱,這是人的本能啊,怎麼可能蓋着棉被純聊天嘛,那不符合人性,真要是有男人能把控的住,那麼,隻能有三種原因。”
“哪三種?”
“第一,他對那女人沒興緻,這比不喜歡她還讓人絕望,第二,那男人是個僞君子,善于僞裝自己的欲望,一旦等到開閘的那天,就會化身禽獸,第三,他不行。”
柳泊箫嘴角抽了下,默默豎起大拇指,總結的還挺到位,不過,她還是好奇的問,“難道就沒有第四種了嗎?比如,有些人生來就清心寡欲。”
聞言,陸雲峥頓時痛心疾首道,“那就是性冷感嘛,找個這樣的男人可慘了,比起太監、禽獸、僞君子,性冷感最招人恨,等等,咦?我記得網上評價宴大少就是……”她瞪大眼頓住話頭,無限同情的看着柳泊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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