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立勳還挺像模像樣,似乎是真的回家苦練了一番,還懂得按穴推拿了,他走到桌邊把藥罐子放上去,說:“這藥用了桃仁、桂枝、芒硝什麼的煎服,對你腰傷好,趁熱喝完。”
說着,就坐在椅子上監督她。
江米米實在是為難,為了早點幹這家夥離開,也隻能硬着頭皮,幾口、幾口分着把苦到眼淚都給逼出來的中藥喝完。
傅立勳這才算滿意了,體貼地遞上紙巾,輕輕笑起來,滿懷深意地望着她說:“江米米,我希望‘Gloria’能為打破娛樂圈黑暗的王者,我還是覺得我沒有看錯。”
她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在勸她千萬不要在最需要努力的時候放棄。
他坦然又無奈地笑:“我現在是對你沒有半點法子,使不上力了。”
“你這個人,要麼公事公辦,要麼肉麻的要死。”
傅立勳攤開雙手,沉默半晌,終是搖頭道:“可惜哪樣都不能對你做得徹底。”
忍着沒見面、沒聯絡了将近一個星期,蕭末法也算是忍耐到了極點,還是開着車一路來到橫店想找江米米談一次。
沒想到剛抵達酒店、從電梯裡出來,那邊就看見傅立勳關上了江米米的房門,手裡還拿着一隻保溫杯。
雖說,也知道什麼事都不可能發生,可他的五髒六腑都覺得在鬧騰,不自覺之下,雙腳沾在地上再也挪不動了,心頭濃重如陰霾。
男人示意走廊上已經望見他的小俞不要出聲,目光中的銳利漸漸淡去,最後,還是轉身按了電梯按鈕,揚長而去。
每天想要告訴對方一些什麼,可是一開口卻覺得滿是苦澀,與過去軍旅生活時期的自己相比,現在活得都不像是同一個人。他總是看上去冷靜沉着,可實則不然,蕭末法想念她溫暖而柔軟的全部,卻也希望這份美好,能夠僅僅隻屬于他一人。
即便強迫着不去關心那姑娘到底能不能給出一個答案,但還是沒辦法阻止心裡的念頭,到了周末,又是一個人悄悄搭了飛機前往首爾的奧林匹克公園體操競技場。
當天,來自世界各地的觀衆和媒體占領着舞台四周,要拿到一張座位不錯的票還挺不容易的,江米米在“Bigbingo”的後台望着人海,又一次感受到在“星之冠”時的壓力,索性如今已不再是孤身一人。
她在賽前接受了媒體采訪,也表示出對這場show的準備比任何時候都要充分。
有記者問到朗柒怎麼沒來現場,她笑着答道:“柒柒在搞學術研究,是應該嚴謹對待的最首要的任務,何況她一有時間就給我打電話,也說了好幾次要來陪我,我都拒絕了。”
“對于這次決賽你做了怎樣的準備呢?覺得會是第幾名?想給觀衆們帶來怎樣的驚喜?”
“上一次比賽用的歌曲,有歌迷說帶了些‘悲壯和強硬’,其實也是想展現全部的實力和迥然不同的一面給觀衆。但是這一次,是總決賽了。所以我還是想要唱年輕的歌,想要把最後的全部力氣用在這個地方。”
江米米在媒體面前雖然沒有過多明說,但整場表演不乏高難度的舞蹈動作,不僅是側翻、空翻,還有後空翻,如果完成整支舞蹈,那将是帥氣到渾然重生的演出,但,一個小失誤就可能承受極大的後果。
開場之後,蕭末法在幕後就以最近的距離候着她,他絲毫不敢松懈,不得不做好最壞的打算,因為不能阻止她去犯險,就隻能在她可能摔倒的時候第一個接住她。
他沒有陪伴她去經受每一個次的刻苦訓練,但是她所有的辛勤,所滴下的每一滴汗水,他都看在眼底,而伴随着每一個跳躍,他也覺得心疼無比。
除去自我意識的作祟,他是真的擔心她會受傷,也是為她忍受的所有痛苦而感到苦澀——原來,他是舍不得。
蕭末法面色凝重得仿佛是在對待哪國的政要出席活動,但她還要比任何人都來得重要,是他必須地得保護着的小女朋友。
直到江米米在略高的支架上一個後翻結束所有表演,最後那一下穩穩的落地,他才跟着長籲一口氣,同時也清楚地意識到他真的敗給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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