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撒齊貝林被熾熱的愛情緊緊抱在懷裡。他捧着喬瑟夫的臉吻上去,仿佛回到了一切初始的時候。
兩個不同發色的男人在那些奇怪的眼光裡接吻。
他們親的兇狠,皆是淚流滿面。
第八章Part.8
他們是紅色的野獸,自愛而生,以愛為食。
【E.】
從Civitavecchia回來兩人尚且渾渾噩噩。
他們親吻擁抱,引頸交纏,互相拉扯着撞進租房裡。西撒被喬瑟夫按在門闆上,那兩片嘴唇在他眼睫上梭尋,男人摟着喬瑟夫的脖子維持身體重心,空閑的手去摸這人的臉。指尖觸及都是濡濕,才發現這小子還在流眼淚。張口。鼻子發酸,咽喉灼痛,感情他也沒比喬瑟夫好到哪去。
“為什麼把這個東西留下來了?”西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僅僅是潛意識,在頭腦空白的時候,這句話就已經脫口而出。沒指明那是什麼,但西撒就是确信喬瑟夫也知道,就像執着得認定他們雙方心靈相通這件事一樣。
多奇怪,明明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他被喬瑟夫抱進懷裡,臭小子哭的抽抽,就像是迷路三天終于被家人找到的小孩。我害怕。那聲音帶着鼻音,聽的西撒又眼睛發酸了。害怕什麼。西撒去擁抱喬瑟夫,掌心輕輕拍他的背,一下兩下再三下。就這樣安靜了好久好久,久到西撒都以為這笨蛋是不是就這樣睡着的時候,喬瑟夫終于把下句話說出來了。
“……我怕來找你。”他說着話,語序混亂,手臂一點又一點收緊。“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不能見到頭帶,如果我拿着這個東西……可能真會不管不顧來找你。”
“西撒,我肯定會——”男人沒給喬瑟夫說完這句話的機會,他被吻住了。
時針,分針,秒針。
他們終于逆流,從那些痛苦絕望之中,回到一切最開始的時候。
這場性愛從玄關開始。
被人擡着腰從後面擠進去的時候西撒伸出胳膊去攬喬瑟夫的腦袋,膝蓋抵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被磨蹭的發麻,但男人沒心思去管那麼多,他的心髒已經漲滿了,酸酸疼疼,也異常飽足。他偏過頭,吐着舌頭索吻,眼尾泛着情潮的紅,于是身後那人也就俯身貼上來含西撒的嘴唇。男人又開始發抖,好像喬瑟夫舔舐的不僅是舌頭,也許還有别的什麼。
“痛嗎?”
怎麼會。心底快樂的回應,西撒搖頭,幹脆雙手去勾青年的脖頸。現在隻有喬瑟夫的手臂撐着他了。喬喬,快點。含糊的咕哝這句話,閉着眼,感受陰莖再腸道裡緩慢脹大。這小子。西撒喘着氣,輕聲笑起來。
哼叫,呢喃,再到承受不住的呻吟,他們從玄關瘋到客廳,把地毯搞得亂七八糟後再簇擁着滾上沙發。
十指相扣,努力放松着腸壁,坐騎的姿勢讓陰莖頂到了令人承受不了的深度。軟肉被按着狠狠操弄,直到最後男人終于承受不了的哭出來。但他隻是不停念着喬瑟夫的名字,沒有再提半個表示拒絕的字眼。
他們肢體糾結。他們饑腸辘辘。他們變成了兩頭紅色的獸,貪婪地吞噬這份名為「愛」的情感。等到終于筋疲力盡,又會重新找個柔軟的地方互相依偎。
那些木柴堆在壁爐裡,變成新鮮點燃的篝火。木頭在高溫灼燒下就變成黑色的炭塊,那些炭塊會發出爆鳴,再往外濺落細細小小的火星。身體疲憊,然而精神卻是難得的安逸。身上僅蓋了條薄毯,西撒跟喬瑟夫擠在沙發上,皮膚相貼呼吸交融。
喬瑟夫在說美國的聖誕節感恩節以及其他國家亂七八糟的各種節日,還有喬瑟夫自己幹過的那些破事,從十七八歲講到四五六歲,好的壞的全說了,像是罪犯坦白案底又像是病鬼交代遺言。
西撒半斂着眉眼,抱着喬瑟夫的腰(為了防止這家夥從沙發上滾下去),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但總是能在大男孩面露期待的時候準确接上話。
“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那可太棒了,就是不能待太久,那裡荷官也會搞老千花樣,隻能玩小頭,基本上你赢得錢超過限定數額就該有人盯上你了……”
“嗯哼,坎皮奧内也差不多。”伸手撥弄着喬瑟夫的睫毛,意大利人逐漸又找回了遊刃有餘。“玩花色沒人赢得過我。”
“這算是說大話嗎,小西撒。”喬瑟夫挑眉。“用你糟糕的老千技術?”
“上次那場勝負還未分,言之尚早。”
好吧,意大利佬說的不錯。美國混混舉起義肢做了個投降的動作。
“說起來,你最多從賭場赢過多少錢。”把西撒抱到身上,喬瑟夫撐着沙發扶手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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