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是遠遠的觀察,所以一直沒能看清楚。
此時近距離再看,肖越甯才發現這個院子的占地面積比他以為的還要大,圈了起碼三千多平米的地界,而且建築也遠沒有他最初時見到時以為的那麼新,看着像是頗有些年頭了。
整座院牆上的泥灰都有些脫落,四周枯木叢生,甚至連遠處的樓房都顯得十分陳舊,帶着濃重的歲月痕迹,房齡起碼50年以上。
用望遠鏡仔細觀察那棟樓,肖越甯看見樓上一排排窗戶的鐵框架基本都生着鏽,個别玻璃都已經碎了卻沒有人去管理維修,透過碎掉的玻璃往裡看去,隻有一片黑洞洞的黑暗,這房間顯然是沒有人住的。
而那些透着亮光的房間,卻又都拉着窗簾,也不知道裡面的人究竟在做些什麼。
院子裡到處充斥着那種讓人不适的滞澀感,早在他們摸到牆角的時候,他們一行人就已經進入了鬼域的範圍。此時深入中心,肖越甯隻覺得空氣中到處都充斥着陰冷的寒氣,根本分辨不出時空之門的具體位置。
他用望遠鏡把樓房和院子周圍的空地全都觀察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他之前臆想中那種群魔亂舞的景象,反而十分幹淨,半個鬼怪也沒見着。
大概,地獄之門的人雖然會利用鬼怪的力量,但他們内心對這些東西也很防備,并沒有任由對方在他們的底盤上來去自如。
肖越甯從腰間抽出一把剔骨刀,這是他為自己準備的新武器。
雖然不能對鬼怪造成多大的傷害,但那些神使和面具男卻還是血肉之軀,這刀完全可以用來重創他們。
因為鬼域的存在,此時别墅的整個庭院裡,所有的樹木花草全都已經枯死了,隻剩下奇形怪狀的枯枝蔓藤仍舊留在原地,為這原本就陰森的地方更添幾分荒涼。
肖越甯一路在幹枯花木的掩護下,和蘇熠一起順利的摸到了一扇亮着的窗戶下邊,他把耳朵貼在玻璃窗上,仔細的傾聽着裡面的動靜。
窗戶内果然隐隐有說話聲傳來,那聲音聽上去非常年輕,聲音裡滿是不耐煩的抱怨:“這回的這個祭品怎麼回事啊?嚎得那麼大聲,非得喂了藥才肯老實,以前的那些不都挺老實的嗎?一說要去侍奉地獄之主,一個個就聽話不行……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選的,那麼多合适的人,怎麼挑來挑去就選中他了啊?”
另一個同樣年輕的聲音很快響起:“還不是要怪老四他們幾個?嘴上沒個把門兒的,居然把選神侍其實就是選祭品的事給說漏了嘴,還被那個祭品聽到了,可不是要鬧嗎?”
最先開口的那個人“唉”了一聲,罵道:“這小子舌頭真長啊?要不是他的能力厲害,我打不過他,我早把他舌頭拽出來了!”
另一個聲音冷哼一聲,聲音裡滿是惡毒:“這狗東西仗着能力到處耀武揚威,早晚有他死的時候!”
最初那人聽了不光不怕,反而笑嘻嘻地說:“不如咱們找個機會做了他!廢了他的能力,再把他想辦法混到那堆祭品裡去……就算到時候有人能認出他是誰,但他人都廢了,估計也是懶得多說。”
另一個人則是說:“現在不行,這孫子好像是對我們起了防備心了。等過段時間他警惕心降下來,咱們再好好炮制他……”
最先開口說話那人贊同地說:“好好好,到時候别忘了讓我多捅他幾刀,草!早看這家夥不順眼了,終于有了個撒氣的機會……”
肖越甯大氣不敢出,在窗外屏住呼吸聽這兩個想了各種惡毒的方法,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掉他們嘴裡的“老四”,他們話語裡掩飾不住的惡意和對人命的輕賤态度,讓肖越甯聽得心裡直發寒。
不過他又對他們嘴裡的“祭品”感覺到有些好奇。
這兩人說面具男那天選的神侍其實是祭品?那麼怪不得他們要查探對方的親朋好友了,那些無依無靠,無親無友的人,即便是失蹤了,一時半會兒也很難被人發現,簡直是做為祭品的最佳人群。
不過,他們特意挑選祭品是為了什麼呢?難道是為了再次召喚時空之門?
記得在陰魂鎮的時候,黑衣女曾經說過,地獄之門的首領可以通過某種法陣召喚出時空之門,用以獵取門内的晶核增強力量。
隻不過因為法陣的作用其實并不完善,哪怕時空之門被成功召喚出來了,但它所出現的地方卻是不固定的,需要地獄之門的人費心去找尋。
肖越甯先前關掉的那些時空之門,其實都是尚未被地獄之門找到的漏網之魚。而且,地獄之門的首領現在正在研究一種新的陣法,據說可以将時空之門出現的位置,固定在指定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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