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眼窗外的山花爛漫,琉月突然無聲的道:“南宋國。”
“聰明。”白衣男子頓時打了個響指:“我讨厭冷天,這裡暖和。”相當不負責任,相當随心所欲的話,卻叫人沒有任何辦法反駁,就好像他的讨厭就該是天經地義的一般。
而這個讨厭,還具有相當的感染力,吸引的周邊的人,感覺他們也該讨厭這樣的氣候一般。
琉月擡眼掃了白衣男子,這個男人好大的氣場,好魅的氣息。
看着白衣男子,琉月才發現他的手居然一直都停留在自己鬓角,為自己按摩,她居然沒有絲毫的感覺排斥,這……
心中正做此念,白衣男子突然俯下身來,輕輕在琉月額頭一吻,輕笑道:“才醒,還是多休息,明日在讓你問。”
琉月雙眸陡然一沉,還不待她發火,白衣男子直接在她太陽穴一按,被點了睡穴的琉月,立刻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白衣男子看着睡過去的琉月,嘴角的笑容加深了些,捏捏琉月的臉頰,笑道:“這般相像的容顔,性子卻南轅北轍,是匹野馬呢,真是一項累人的活啊。”
莫名其妙的話,也不知道琉月聽沒聽見。
窗外,此時山花燦爛,落葉正缤紛。
破繭成蝶1
鐵打的身體,鋼做的骨。
生命力如滿山的野草一般旺盛的琉月,以雨後春草的勢頭好起來,恢複速度之快,令人歎為觀止。
也不知道是那白衣男子的藥好,還是琉月的意志太強。
琉月再度醒來後,沒有在問任何的問題,相當的安靜,隻除了白衣男子的美其名曰禮節的每日一吻時,那冰冷的刀光映襯着白衣男子風華絕代的臉,有那麼點針尖對麥芒外,其他都相安無事。
這一日上,碧草藍天。
蝴蝶蜜蜂在花間飛舞,流雲飛動,藍天如織。
靜立花叢中的琉月深深吸了口氣,緊閉的雙眼唰的一下睜開,手中匕首閃電般的朝着身旁有兩人腰粗的大樹刺去。
手做殘影,不見風勢,不見力量。
一刀劃空,琉月手腕一動,匕首已經收回,大樹原封不動。
“不錯。”一刀才收回,身後溫淡的聲音響起,伴随着這聲音,是輕輕的鼓掌聲和走進的腳步聲。
琉月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匕首,緩緩的轉過身,很好,她的傷勢終于完全恢複了。
而就在她轉身的一瞬間,那原封不動,好像什麼傷害也沒有受到的大樹,突然轟的一聲朝後倒塌了去。
十幾丈高的大樹轟然倒塌,而在那兩人粗的樹幹上,隻有一個刀眼,隻有琉月刺的一刀。
一擊斃命,出手就是最要害的地方,絕不多餘。
白衣男子,不,歐陽于飛,踏着金光而來,見此斜斜的雙手抱胸,靠在身旁的大樹上,淡笑的看着琉月。
“好完全了。”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琉月對上歐陽于飛的笑眸,溫淡優雅,卻可以吸引人沉溺其中。
緩緩把匕首插在腰間,琉月淡淡的道:“我要離開。”
已經醒來十日,外面的局勢不知道怎麼樣,她的軒轅澈不知道能不能應付?她實在是太不放心了。
破繭成蝶2
這十日來,她相當的配合,休養,一聲不出,一句多餘的話不問,但是并不表示她就什麼都沒有想。
當日那樣的情況下,擺明了是有人合計殺她,那樣強的冷箭,絕非是獨孤夜和赫連雲召下的手,一定是另有其人,還有人要殺她。
這樣緊密的合計中,這個歐陽于飛居然還能救了她,這個人是敵是友,心中存的什麼心思,難說。
所以,她不聞不問,聽話休養,一切等她傷勢恢複好,有那個對撞之力的時候,她在開口,那時候管他歐陽于飛是什麼人,她也不會是手無縛雞之力,任人宰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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