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沒有機會,沒能管好自己家的白菜,讓豬給拱了,這一回他要未雨綢缪,把他倆的關系扼殺在搖籃裡。畢竟這頭豬長得不咋樣,年紀大程橙一輪,還結婚了!劉白下意識地就要邁步沖說笑的兩個人走去,但很快就被鄭一墨攔下來:“你要幹嘛去?”劉白回頭,猛然意識到自己還在片場,少見的哼了一聲兒:“那個攝影,叫什麼?”鄭一墨不太明白劉白心裡那種自家白菜要被豬拱了的心情,老實回答:“他啊,叫李檀。”劉白心裡暗暗記下,打譜晚上找程橙來一場促膝長談,鄭一墨卻已經搶先一步動了起來,他遠望一眼,忽的在身後用小指撓了撓劉白的手心:“我要去拍戲了,很快就回來,你要不要等等我。”劉白毫無防備的輕聲“唔”了一聲兒,很快又閉上嘴巴緊張的四處看了一眼,想要縮起手掌,然而不僅沒能逃開鄭一墨的攻擊,反而将他的小指攥在了手心裡。甚至還能感覺到小指在他的手心不安分的動了動,微癢而又有些微妙,像是鄭一墨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指,又好像他在壞腦筋地挑逗自己。劉白又放開了鄭一墨的小指。鄭一墨收回手指,在劉白面前晃了晃,又探到劉白的額前,撥弄一瞬他的碎發,笑道:“劉白,你這是舍不得我的意思嗎?”當然不是!鄭一墨的指尖在劉白的眉與額前留戀,又帶起一陣暧昧的癢意,劉白想要瞪他一眼,卻因此沒能成功,倉促瞥過一眼,像是帶着一絲嗔味。當即鄭一墨腦中的黃色廢料就已經自行發散,占領了他的意識最高地,他的手指從劉白的眉尾滑下來,落在他十分喜歡的那個翹挺的鼻尖兒上。一陣輕微的涼意,稍縱即逝,仿佛是鄭一墨以手代嘴,落在了劉白臉上一個輕吻似的。劉白直覺得實在太讨厭他這張薄臉皮,一有點兒什麼心理活動就要暴露自己,此刻又熱了起來,才要打算離鄭一墨遠點兒,卻忽然看見他又把小指豎了起來,還怪異的伸展兩下,笑意深了一些,不住點頭:“這個姿勢不錯,我想跟你試試。”劉白當即臉皮就要燙的繃不住,立刻揮手趕人:“滾滾滾!滾蛋!”此刻劉白的表情,實在太可愛,鄭一墨看在眼裡,恨不得拍成照片兒,給劇組裡每人發一張,又覺得這種美景不能與他人分享,忍不住就要故态重萌,打算真的親上他一口,但他甫一垂眸,就看到了劉白蠢蠢欲動的腳,隻好悻悻走開。劉白躲在角落裡看着鄭一墨的背影走遠,平複了好一陣的呼吸,終于感覺他的臉與呼嘯的風溫度相當,才慢慢的坐了回來。鄭一墨與謝秋準備妥當,已經開始拍攝了。這一段兒他們在這個景取的最後一場戲,講的是時錦已經離開多年,霍思成重遊故地,想起他來,一時間情難自禁,仿佛是真的看到了時錦,将他擁在懷中,胸中的感情激蕩迸發。鄭一墨對劉白的教導領悟的很透徹,他和謝秋對戲對的很順暢,本就自帶深情buff的眼神兒此刻更是濃郁的化不開,他緊緊将謝秋摟在懷裡,倚在他的肩頭,喃喃道:“是夢嗎……阿錦……還是你回來看我了,永明很想你……”他顫抖的聲音帶上了哭腔,感情豐沛到位,目光中盈盈,像是有淚将要落下,可他又不能落。霎時間整個片場都被鄭一墨的情緒感染,泛起了一絲悲涼。劉白看在眼裡,确實是賞心悅目的表演,但他卻有一絲絲的不開心。他不想承認,卻又難以抑制自己的内心。他明知道鄭一墨與謝秋是在演戲,腦袋裡卻有個聲音不斷地嚷嚷“太近了!”“這個位置就夠了!”“為什麼非要靠上去!”不是二百五的聲音,是他自己的。鄭一墨的手扣住了謝秋的脖頸,眼神兒裡是無限的懷緬,還有不可言說的愛戀,兩人越貼越近。劉白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猛地站起了身,遠離人群,往片場外走去,他覺得自己應該找個風口,吹吹這大自然的東南西北風,直到把他吹清醒為止。鄭一墨與謝秋很快拍完了這段兒,從戲裡的狀态走出來的鄭一墨,心裡仍舊膨脹着那種與愛人分離的酸澀情感,下意識地用眼神兒去尋找劉白,卻發現他不在這兒。鄭一墨心中緊張一瞬,忙揪住一旁的工作人員詢問。工作人員回答的也挺老實:“我剛看到劉老師走那邊兒了,好像臉色不太好,别是拉肚子了吧。”鄭一墨又飛速撒開他,直奔着劉白的方向而去。冬季的傍晚,天色晦暗不明,還刮着一陣冷風,劉白豪邁的站在風口想要“吹啊吹啊他的驕傲放縱”,卻蓦的聽見身後響起腳步聲,越來越近,竟然是直奔着他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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