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瑾正想說這一壺茶都是濃的,要淡的得重新泡。結果旁邊這人就欺身上來,妃色綢面的衣料往他身上一纏。整個人仰頭上來,抿着唇就蹭了他的嘴角。“怎麼樣?這樣是不是淡很多?”她舔着唇痞笑。面前這人被她壓得微微後仰,一雙墨瞳裡劃過一道光,卻是不甚高興地道:“沒有。”這還沒有?受此挑釁,懷玉鼓嘴,立馬就掰過他的腦袋來,深吻上去。淺淺茶香,瞬間溢滿了兩人唇齒。乘虛和靈秀跟在後頭找上來,剛要進廂房,就瞧見裡頭兩人擁至一處親吻,紫陽君在長凳上撐着身子仰着,眼眸半阖地看着面前的人,眸子裡好像藏了黎明的第一抹陽光,耀眼得很。門口兩人都是一怔。閉着眼睛的李懷玉是看不見這些的,她抱着一種調戲的心态把人親了個夠本,察覺到他不生氣了,才松開人笑嘻嘻地朝他伸手:“我們回家吧!”眼神微動,江玄瑾重新把手放進了她手裡。“好,我們回家。”他說。轉眼就是選仕的這天,懷玉跟着江玄瑾去送江深。就見他打着呵欠站在門口,一副很是困倦的模樣。“你這是要去場上睡覺?”江玄瑾面無表情地問。江深掀着眼皮看了看他:“這是個好主意。”“這怎麼行呀?”懷玉搖頭,上來就遞給他一個護身符模樣的東西,“這個給二哥,保佑你今日文思泉湧!”江深挑眉,伸手接過來,斜眼看了看旁邊自家三弟的臉色,立馬笑嘻嘻地道:“弟妹有心了,竟然這麼細緻周到,這東西二哥一定好好戴着。”說着,還輕嗅兩下,贊歎道:“這股佛香味兒真是提神醒腦,得多聞聞!”懷玉沒注意别的,就看着江深這動作,很是滿意地點頭:“二哥喜歡就好。”江玄瑾沒吭聲,等江深走了,他才側頭問:“什麼時候給他求的符?”懷玉道:“就昨日啊,你上朝去了,我就去了一趟廟裡。”還真是有心。江玄瑾冷漠地收回眼神,拂袖就往回走。懷玉追上去。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也塞給他一個:“這是你的,比二哥的厚多了,是平安符。”“誰稀罕?”他不屑地道。然而兩天之後,紫陽君站在禦書房裡,腰間的銘佩沒了,換成了個厚厚的平安符。李懷麟正聽學官禀告此次選仕概況,一邊聽一邊點頭,無意間往右下首一掃,就見江玄瑾輕輕撚着那平安符在走神,整個人都像是籠了一層柔光,絲毫沒了平時的嚴肅。心念微動,他喊了一聲:“君上?”紫陽君回神,手指驟然松開。下頭站着的梁思賢見狀便笑道:“君上這是太高興了吧?”“嗯?”江玄瑾微微疑惑,“為何高興?”梁思賢一愣,接着拱手道:“貴府二公子拔得今朝選仕頭籌,這還不值得高興嗎?”江深拔了頭籌?江玄瑾頓了頓。他方才沒聽見,眼下再知,臉上倒真露了兩分笑意:“這自然是值得高興的。”梁思賢松了口氣,李懷麟也跟着說了一句:“江二公子早該入仕,此番也算是實至名歸。”江玄瑾颔首謝恩,收斂心神,回府便将這喜訊說給了家裡人。滿堂的人登時都高興起來,歡呼雀躍地把江深擁了出來。江深卻是一點也不高興,他皺着眉看着江玄瑾問:“你确定沒聽錯?”“沒錯。”江玄瑾道,“梁大人親口在陛下面前說的。”李懷玉笑眯眯地混在人群裡,就見江深的臉色一點點沉下去,然後開口道:“不可能。”“怎麼?”衆人很是不解。深吸一口氣,江深捏緊了拳頭道:“我根本一個字也沒有寫,印鑒都沒有落,怎麼可能是我拔得頭籌?”此話一出,正堂裡瞬間安靜了下來。江焱小聲道:“二叔,這話可亂說不得。”“我亂說這個幹什麼?”江深微惱,“可我的确是一個字也沒寫,上場就覺得困,我是一覺直接睡到最後的!”老太爺一聽這話就把拐杖往地上一杵:“荒唐!”“父親,這當真怪不得我。”江深無奈,“我也不知怎麼的,實在是困得難受,原想歇息片刻便起來答題,誰知道一覺睡下去就沒能醒。最後還是考完了旁人将我推醒的。”江玄瑾微微皺了眉:“梁大人沒有道理在陛下面前胡說。”“可他就是胡說了。”江深道,“這事兒咱們不能認,真認了就成我舞弊了,你得替我進宮去說清楚才行。”這種事怎麼可能說得清楚?江玄瑾沉思片刻,擡眸道:“我先去查一查。”見他擡步往外走,懷玉立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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