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誰風露立中宵。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傷剝後蕉。年時月,可憐杯酒不曾消。屋子裡的擺設一直沒有任何的變化,隻一推開門,立刻就能感受到空氣中依舊存在的淡淡的香,是她自己調治的蘭花香料,淡淡的、冷冷的,久了,卻有一種溫暖的感覺,平時她隻喜歡用這香料做成香袋,放在櫃子裡熏熏衣服,或是偶爾彈琴時,加點在香爐裡,沒想到這味道卻如此的隽永,經久不散。也許注定了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在山莊的正殿上,楚飛揚與蕭子君初次相見的情形,她低頭跪在大殿的正中,一身白衣、飄然欲飛,女人,即使是最美麗的女人,這些年中,楚飛揚也不知見過多少了,女色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的,何況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女人可以是世界上最美麗可愛的,也可以是這世上最可怕最狠毒的,山莊年輕一代的高手中,隻有眼前這一個女人,雖然還沒看到面孔,但楚飛揚已經可以肯定眼前這個絕對是個美麗的女人了,父親打的是什麼主意,現在恐怕還沒有人知道,不過,恐怕不會是什麼好主意。不過,有這麼一位美麗的&ldo;毒藥&rdo;參與這個已經日漸枯燥乏味的遊戲,應該是個不錯的安排,想着想着,楚飛揚的嘴角輕輕一動,露出了一抹等待看好戲的笑容,就在這同時,階下一直低頭的少女像是有所感應般擡起了頭,如水的目光,輕巧的掠過。那其中的冷傲與孤寂,長久的留在了他的心頭。楚飛揚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女孩,遠比自己想象的要美,甚至比他從前見過的任何一個最美麗的女人更加的引人注目,倒也不是說她的五官如何的精緻,而是那其中的神韻。女人的美不僅在臉上,更多的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這一刻之前,楚飛揚一直覺得,前人所謂的傾國傾城不過是文學作品中的誇大其辭,一個女人,怎麼會有這樣的能力?但是那一刻,他忽然相信了。在蕭子君身上,他感受到了一種冰與火的完美交融,奇怪的是,明明是不能共存的兩樣東西,卻在她的身上結合得宛如天成。陽光從她身後射進大殿,一時讓人眩目。接着就有了那個月夜的偶遇,為什麼要遇到彼此呢?如果沒有遇到,心依舊是原來的心,平靜的一如死水,冷硬的一如寒冰,但是,偏偏遇到了。那天一起吃晚飯,眼前的女孩始終沒有擡頭,這對楚飛揚來說,真的是第一次,從來沒有人能忽視他的存在,更何況是女人但是,她就偏偏不看他,一眼也不。欲迎還拒的把戲,果然是女孩子的專長,不過,她對自己太高估了,女人,呼之即來、揮之則去,再美麗的女人都不會在這裡例外,楚飛揚肯定的告訴自己。他沒有晚上練功的習慣,但是最近幾年,他卻經常在半夜出去,因為他要面對和處理的問題真的很多,那天夜裡,他處理完了事情悄悄返回,夜風中,輕微的衣衫飄動的聲音依舊逃不過他的耳朵,難道山莊裡有人膽敢跟蹤他,楚飛揚嘴角輕輕一動,露出了一抹笑容,那是怎樣的微笑呢?在一張俊美的讓人無法逼視的臉上,極輕又極淡的浮現出來,在月光的掩映下,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美麗和全無一絲感情的冷酷,完美的展現。極快的移動身形,下一刻,楚飛揚已經站在了練武場的一角,眼前的梅花樁上,一個白色的身影在無聲的移動,衣袂飄飄,迎風飛舞,仿若蝴蝶,在花間怡然穿梭,舉手投足間,風姿流露,竟是讓人再難移開目光,原來剛剛耳邊細微的風聲,竟是這樣來的。如果不是那破空而出的長劍,還真以為眼前的是一幅完美的畫境。是呀,是一幅畫,或是一個夢。那一刻,蕭子君這個名字,已然留在了屬于楚飛揚記憶的某一個部分,不過,她始終是父親最得意的弟子,在這場遊戲中,她絕不是平空出場的人物,就如同山莊中的每個人的存在一樣,楚飛揚清楚的知道,父親苦心孤詣的挑選了這些人,都有很深且長遠的打算,即使這些年中,他也不曾真正的明白,父親做這些的目的是什麼,父親想要什麼或者說,什麼才是父親想要的。隻是隐隐的覺得,這背後的真相,絕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這樣簡單,否則,他也不必在暗中,花那麼多的心神,培養自己的力量了。時間總是一天天的過去,楚景天把山莊正式交到了楚飛揚的手中,從此就在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山莊的正常更替本就如此,沒有人覺得意外,隻是,不安卻在楚飛揚的世界裡一點點的蔓延開去,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楚景天雖然不知所蹤,但是,人的心情,卻更加的不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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