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這些事情,隻有當事人知道,當事人之一的沈懷瑜已經去世,無從查起。
顧槐,賀松君,這兩個人一個霧裡看花,一個看似簡單實則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顧飛泉曾經說過她對沈懷瑜總是欲言又止,和三十年前有關系嗎?她們倆到底是什麼關系?
林閱微從抽屜裡拿了張a4紙,用簡筆在上面畫了張關系圖,最後把沈懷瑜和賀松君兩個名字圈了起來,顧槐那個人真假虛實,套不出什麼話,或者套出來的很有可能是謊話,賀松君看起來就好多了。
這事還得顧飛泉出馬。
林閱微筆在顧飛泉名字下面畫了條橫杠,想起來她今天數次打斷顧硯秋往某個方向去的思考,不由得一陣後怕。
顧槐薄情寡義,抛家棄子,娶了沈懷瑜,沈懷瑜婚後知道這事,因為不愛他,所以欣然接受,并且資助賀松君母子,無論事實真相與否,都有一個不可回避的巨大疑點:沈懷瑜為什麼會生下顧硯秋,她怎麼懷的孕?她那麼剛烈的人,一生都為了夏知非而活的人,怎麼會願意和顧槐生下孩子?心軟了?決定和顧槐過日子了?還是别的原因?
林閱微不敢讓顧硯秋去想,最起碼現在不敢,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她在書房坐了許久,最後把那張a4紙撕成了碎片,從垃圾桶裡撿了個包裝袋,裝了進去,倒扣在垃圾桶裡,悄無聲息地溜回了房間。
她回去以後檢查了顧硯秋的睡姿,沒有變過,又探手摸了摸她手心和後頸的溫度,一直埋在被子裡,熱融融的,确認她中途沒起來過,便合眼睡去。
她心裡藏着事,睡得不大安穩,第二天被鬧鐘吵醒的時候渾渾噩噩,看見床頭一個虛影,虛影的手正按在手機上,溫柔地說:“我按得慢了一點。”
林閱微晃了晃腦袋,才看清那個虛影是顧硯秋。
顧硯秋洗漱的時候,林閱微坐在床上打哈欠,眼睛裡都是淚水,顧硯秋出來以後給她拿衣服,笑道:“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困?睡得不是挺早的嗎?”
“睡得早,但是做了一晚上夢。”
“什麼夢?”
“春夢。”林閱微嘴角挑起不懷好意的笑容。
“大早上又胡說八道。”顧硯秋分明被逗得心花怒放,還要繃着臉,說,“擡手。”
林閱微擡手,顧硯秋給她穿上衣服,把她從床上拉起來,林閱微還賴着她不撒手:“我好困啊。”
“讓你做……夢。”中間那個字顧硯秋含混帶過。
“什麼夢,你說呀。”
“不說,快去刷牙。”
林閱微和她鬥了兩句嘴,顧硯秋就是不肯說,她裝作無趣地撇了撇嘴,進了盥洗室,一邊擠牙膏一邊探出個腦袋:“顧總,你逗我的時候騷斷腿,我逗你的時候你就這不說那不行的,是不是有點不公平啊?”
顧硯秋回答:“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你這叫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少點了嗎?”顧硯秋看着她大義凜然的臉,不知道她哪來的理直氣壯。
林閱微哈哈大笑:“我刷牙去了。”
顧硯秋說:“我下樓做早餐,你想吃什麼?”
林閱微嘴裡都是牙膏沫,聲調起伏的一連串從她嘴裡冒出來:“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顧硯秋心領神會:“蒜香南瓜餅,皮蛋瘦肉粥,好的。”
林閱微瞬間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顧硯秋聽力滿分,笑道:“我怎麼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當然知道啦。”
林閱微徹底服了,嘴裡叼着電動牙刷,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這大概就是默契吧,林閱微驚奇地發現,然後對着鏡子傻笑起來。
開始有默契的小妻妻一起吃了早餐,到該上班的時間點了,林閱微幫顧硯秋穿上外套,理了理衣角,打量一番,滿意道:“好了,上班去吧。”
在門口處交換了一個淺吻,顧硯秋驅車而去。
林閱微等車子消失在視野,眯了眯眼睛,回去換了身衣服,開車和顧硯秋駛向了同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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