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連蓬軟的外套都遮不住的單薄。
對方的确頗為瘦弱。
在這樣的秋夜,難怪他的爸爸會随時詢問他冷不冷。
傅斯岸張了張唇,收緊腥鹹沙痛的喉嚨,終于說出了一句話。
“不用。”
他以為自己說得很清楚,可是那過分嘶啞的嗓音,卻把旁邊的兩人都吓了一跳。
秋爸爸像是下定了什麼主意,他沒再攔着男孩脫鬥篷,反而把平躺在地的傅斯岸扶了起來,幫他脫掉裹在身上濕透了的外套。
傅斯岸穿的同樣是宴會正裝,西服上衣很單薄,沾了水卻變得又冷又重。
此時傅斯岸的聲線和力氣都沒恢複,動作間還在悶咳低喘,自然無力阻攔。
他眼看着自己的西裝被脫去,然後就被一個溫暖的、還帶着雪白毛絨邊的披肩裹住了。
冰冷的颌側傳來一點溫軟的觸感。
那個讓出了自己外套的男孩,還自己貼了過來。
淡而清甜的氣息拂在傅斯岸的頸側,早被凍僵的傅斯岸垂眼,才看見。
少年居然在親手幫他将束繩系好。
兩個人的距離這樣近。
傅斯岸蓦然又想起了之前貼在唇畔的那個吻。
“小秋,你拿手機給媽媽打個電話,說需要醫生過來前院花池這邊,然後讓媽媽把你的另一件外套也帶過來。”
旁邊,翻找出手機的秋爸爸草草将手機上的水痕抹去,遞給了男孩。
“你先過去那邊的廊亭裡面打,避避風,爸爸在這裡陪着哥哥。”
這處水潭的位置有些偏僻,雖然來之前已經喊過了“有人落水”,但秋爸爸并不确定有沒有人聽到。
所以他才讓小秋找媽媽再去喊些人來。
好在這邊的聲響還是引起了旁人的關注,很快,就有家庭醫生匆忙趕來,來為傅斯岸做檢查。
除了醫生,其他聽聞動靜的人也趕了過來。
前來主持局面的人是傅一言的父親,也就是傅斯岸的二叔。
聽聞來龍去脈後,他便代表主人家,先向救起人的那對父子道了謝。
也是這時,傅斯岸才得知了對方的身份。
那個男孩叫。
舒白秋。
帶着顔色和季節,仿佛天然蘊有溫度。
一個格外柔軟的名字。
而他的父親舒沐之和他一道,都是被邀請來傅家的生日宴做客的。
不過舒家并不是港城人,而是從内地滇城過來的。
舒沐之的名字,傅斯岸并不熟悉,他之前也并沒有見過這對父子。
但對舒家另一個人的名
字,傅斯岸卻聽到過不止一次。
舒白秋的爺爺是一位非常有名的翡翠玉雕師。傅老爺子有一件非常珍愛的翡翠藏品,就是出自舒爺爺之手。
他們家的品牌舒雨巷,在港城也頗受歡迎。
“斯岸,這次多虧了舒先生,快向舒先生道謝。”
傅二叔提醒傅斯岸,已經被扶着站起來的傅斯岸也向舒沐之的方向略一躬身。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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