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迹天涯”滿滿當當站起來:“好了,哥幾個都撿完了,大神,現在去哪幹什麼?”
顔航的遊戲人物一動不動,一把大狙仍然戳在“李終碩”腦袋上,直接穿透模型,遠遠一看,跟腦袋裡插了根天線似的。擡頭一看,顔航竟然敢把手铐的鍊子穿過車門上的把手,将他的兩個手腕全部铐過頭頂,虞淺震驚地小幅度掙紮了一下,發現自己真的雙手被控制起來,沒有半分反制餘地的那一瞬間,腦袋中像是炸過一片蒼白,在束縛的微妙感覺之中,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興奮和不安。
“我操。”虞淺看着顔航,“玩兒這麼花?”
“怕你跑了。”顔航低聲說完,重新低下頭吻他,這一次,虞淺除了被動地仰起脖子與他接吻,拼了命用舌尖劃過顔航柔軟的唇,再也做不了其他。
因為雙手動不了,連一個簡單的擁抱都無法完成,隻有被動的承受顔航給他的一切。
虞淺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折磨瘋了。
顔航的手已經摸到他的腰,扯着他身上那件濕漉漉的t恤,突然問:“這件很喜歡嗎?”
虞淺愣了下,“這件好像是你的。”
“那行。”話音剛落,顔航已經堵住他的呼吸,雙手撫着他的背,突然用力,從後背的領口撕拉一聲,虞淺光聽着那動靜,都覺得渾身熱得煩躁。
“我還以為我這件質量會不錯的。”顔航把衣服拿下來,“還是一撕就開。”
“暴徒,野狗。”虞淺劇烈呼吸,眼眶紅紅地看着他,“哪有你這樣的。”
“我得給你一次教訓,老男人,讓你一輩子都忘不掉的那種教訓。”顔航眸色黑如深淵,随手将他撕開的衣服破布一樣扔到一邊。
突然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虞淺沒有安全感地顫了顫,他總是想要微微掙紮,嘗試了幾次,絕望發現他的一切都在顔航的掌控下,動不了分毫。
胸肌在放松的時候是綿軟的手感,他睜着眼,就那麼看着顔航的溫暖的手掌撫過他的心髒,最後停留在左側,力道不輕不重地掐過。
“你”虞淺揚起脖子,剛想罵一句這折磨人的小孩兒,話還沒出口,喉結已經被一口咬住,最後隻來得及發出一聲嗚咽。
虞淺覺得奇怪,明明他才是那隻老狐狸,怎麼現在卻被小黑帽咬住脆弱的喉管。
這算什麼道理。“我閉上嘴,我閉什麼嘴。”田飛蘭瞪着顔航,瞪着瞪着,從眼角就那麼滾出一顆眼淚來,她氣得胸口起伏,“我說的不對嗎,六年前,我們家老宋明明都已經回家了,明明吃完飯洗個熱水澡就能睡覺了,就是被老顔莫名其妙的叫出去,再也沒回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顔航向後退了一步,不為什麼,站不住了。
胃裡翻江倒海,疼起來無邊無際,也分不清是胃還是心,反正就是那一片,疼得密密麻麻,疼得又酸又澀。
他小幅度地呼出一口氣,原本半張開想要解釋的嘴巴狠狠抿上,再也不發一言。
有什麼好說的呢,沒什麼好說的了。
疼,哪兒都疼。台東郊區的一家療養院,綠水青山,空氣宜人,裡面的護理人員穿着專業的白大褂,來往穿梭于病房之間,井然有序。
虞淺坐在病房外的凳子上,一個人,默默計算着手裡的賬款,他存款不多,銀行卡裡剩下的兩萬多塊錢分出一萬塊錢去給虞深交了一個季度的費用,剩下的一萬塊錢留在裡面,供他自己的生活。
鐘大麗借給他的三千塊錢他還是沒動,緊緊巴巴活到月底,終于收到暑期披薩店出租的租金,拿到手兩個月一共能有五千,算是緩了他的燃眉之急。
這家療養院已經是他能夠負擔得起的最好條件,因為虞深說什麼都不願意去戒毒所自願戒毒,每次提到讓他去,他就破口大罵虞淺不是人,要把親哥哥送進牢裡遭罪,虞淺受不住他的謾罵,最後折中,選了這麼個地方。
療養院能給虞深的身體提供日常的養護和照料,但是卻承諾不了二十四小時的看護,也無權人身控制,大多數時間都得虞淺一個人看着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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