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初雪跟着他走了出來,想了想:“為了保證軍隊的戰鬥力,一定不能都用同一水源,既然要分散,那就派出不同的取水部隊,到不同的地方取水。尤其,在軍中還出現了奇怪的疫病之後。”
封之信看着她,眼神中露出贊賞之色:“正是如此。”
亓官初雪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所以你到祁洲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挖河溝,引水源,你是要贈予他們幾條水源,然後……”
封之信笑了笑:“洛茵河貫穿祁洲城,但它畢竟尚在天漢版圖之内,夫蒙令洪就算想搶,也需花費時間兵力。遠水解不了近渴,十萬大軍,日日需要飲水,現成的水源,他們又怎會放棄?于是我就派出李福帶着輕騎部隊,每日埋伏在咱們挖好的幾條水源附近,專門攻擊他們的取水部隊。”
亓官初雪看着封之信,道:“我忽然知道阿鬼為何選你了。”
封之信不解,問:“為何?”
亓官初雪轉身下了城樓,向着武器庫而去,身形已遠,風中淡淡飄回來兩個字:“太壞。”
宛剌的幾支取水部隊,全軍覆沒。
這一日,夫蒙令洪的十萬大軍,至少有一半人,滴水未進。
自天一擦黑,封之信便命軍鼓手每隔半個時辰擂一次戰鼓,宛剌士兵起初以為天漢的部隊要趁夜偷襲,不吃不睡,備戰了一個又一個時辰,卻始終不見有兵出城。
臨近子夜時分,封之信在城樓上繼續觀天象,已經被戰鼓折磨到耳疲勞、腦發昏的宛剌士兵沒有等來祁洲城中的大軍,等來的依然是身穿夜行衣的“草人部隊”。
不過持續的戰鼓,給了宛剌士兵提醒,即使天上雲遮月,地上的營寨卻燈火通明,是以“草人部隊”這一次,身上的箭還沒有插滿,便被宛剌人發現了端倪。
“是草人!”、“停止放箭。”
假人被識破,封之信倒沒有一絲一毫計謀失敗的頹相,不急不緩,命人将草人拉回城樓之上,清點箭支,隻有四萬不到。
亓官初雪搖着手中小酒壺,半安慰半揶揄的說道:“屁放的太大容易震掉褲子,鼓敲的太響容易吓尿敵人。”
封之信瞥她一眼,問:“發機飛人做好了?”
“做好了,趁着夜深人靜,試一試?”她将小酒壺扔給封之信,“你已經幾天幾夜沒合眼了,這酒我溫了溫,喝一點,解乏。”
二人來到武器庫,亓官初雪點上火把,封之信就見院中放着一物,體型頗大,上面罩着一塊黑布。
亓官初雪伸手将黑布揭去,裡面赫然擺着一輛“弩車”,然而又和一般的弩車不同,這一輛“車”,發射弓箭的地方巨大,足以裝下一個人,關鍵是,一輛車上有兩個這樣的裝置,也就是說……
封之信盯着“弩車”看了半晌,才道:“這和我給你畫的發機飛人不同。”
“升級了,你畫的能飛一人,我做的,能兩人齊飛。”她往發機飛人上一靠,一幅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樣子。
封之信忽然問:“所以阿鬼除了教你武功,還教你制作各種……”他想起她之前做過虎皮遁甲,又修過弩車,現在竟連阿鬼沒做出來的發機飛人,都能改良升級,做出雙人版的。
“沒教過。”她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你如何會做這麼許多新奇之物?”封之信心中着實欽佩她這一點。
“你忘了,我是個逆徒,自小,阿鬼做什麼,我拆什麼,不論他絞盡腦汁制作出多麼精緻、結實之物,總能被我瞬間拆壞。可能是拆得太多了,自然而然也就明白了制作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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