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
“沒、沒事……”拉住鈴奈伸出的手,帶着略微尴尬的笑,迪諾下意識的擡頭向鈴奈望去,“啊……”
長長的卷發被風拂起,單薄的肩,有着漂亮線條的頸項,突出的蝴蝶骨之下那形狀嬌美的隆起。适合夏季的輕薄連衣裙下少女雪白的肌膚被夕陽染上了漂亮的薄紅。
被撞到的鼻子下一條溫熱的東西淌了下來,迪諾急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啊!鼻血!果然是撞到了吧?!”帶着少女香氣的柔軟身軀靠近,白色的碎花手帕按到了迪諾的鼻子上,“真的不要緊嗎,迪諾先生?!沒有撞到頭吧?!”
(糟了——)紅色的鼻血在白色的碎花手帕上盡情的暈染着;仰着頭,握着鈴奈的手,迪諾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沖上自己的頭,然後變成鼻血從身體裡流出去。
(意識到了……)握着的這隻手有多麼柔軟,靠近自己的這個身軀上散發着怎樣的恬淡清香;眼角眉梢到開阖着的嘴唇——
(鈴奈……果然是女孩子啊。)對,女孩子。有着柔軟的身軀、清亮聲音的女孩子;隻需要一隻手就可以攬入懷中的女孩子,脆弱花瓣般讓人忍不住想去疼惜的女孩子。
像是烙印在記憶中的堅強背影,從十二歲開始就一直仰慕着那個背影的主人。無疑,迪諾清楚自己是十分喜歡鈴奈的。但直到這一刻,迪諾才有了喜歡的這個人是個比自己小上不少的未成年少女的實感。
不再是一個背影,不再是一段記憶,“北條鈴奈”是真真正正存在于此的“女孩子”。
“我真的不要緊……”“不要說話,仰頭,迪諾先生。”
可以像這樣說話。
“請忍耐一下,很快就能止血了。”“唔……”
可以像這樣碰觸。
“……下次請更小心一些。”“啊哈哈……對不起、唔!!”“啊!鼻血回流進鼻腔裡去了嗎?!”
可以像這樣在她的身邊。
滿含着幸福笑意的琥珀色眸子眯成了月牙的形狀,夕陽中迪諾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隔着鈴奈,對迪諾洋溢着幸福感的笑容不以為然的弗蘭瞥了一眼試圖為迪諾止住鼻血的鈴奈後,轉頭背過了身。
“——愛管閑事的爛好人……”自言自語的低喃被周遭的聲音所掩蓋,除了這低語的主人沒有人聽到。
為迪諾止住了鼻血,買好了人形燒的鈴奈還沒來得及親自把人形燒送到澤田家就被“劫持”了。
“人形燒就由我帶回去吧。Ciao.”丢下鈴奈夾在青年雲雀與青年骸的中間做夾心餅幹,以單手拖走迪諾的裡包恩頭也不回的離開。
(啊、啊啊——)想要伸手對遠去的斯巴達教師大喊:“裡包恩大人求您帶我一起走!”的鈴奈幾乎可以遇見自己凄慘的未來。不過出乎鈴奈意料的是由于弗蘭的存在,雲雀和骸沒有動手厮殺。似乎是覺得骸和弗蘭這對鬥嘴不斷,外加打架、或者說是骸單方面虐待弗蘭時連危險的武器都用上、不知道關系是好還是壞的這對師徒很吵,丢下一句:“好困……”的青年雲雀一反常态的沒有暴走咬殺在場的所有人,而是打着呵欠離開了。
帶着青年骸與弗蘭到指環精煉所參觀了一圈,鈴奈想象中天地變色的怪物大亂鬥并沒有展開,一切都還是那麼的和平。當然,這要不算上某對争鋒相對的師徒。
“Kufufu……”“……師傅的笑聲還是那麼的奇怪啊。”
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骸和弗蘭之間沒完沒了的“師徒愛的體現”,看着十年後的骸,看着十年後的骸嘴角那抹嘲諷的笑,鈴奈自然的想到了自己認識的那個十五歲的骸。習慣了那個會突然出現、突然消失的幻影,面對十年後奪回了自己身體的骸,鈴奈的心情一點點的變得複雜起來。
鈴奈沒有忘記裡包恩曾經說過:『骸的身體一直被拘束在複仇者監獄的水牢裡,直到十年後彭格列在和密魯菲奧雷的決戰前夕才得以奪回。』
(那……如果十年後的世界是和平的世界、是沒有白蘭和密魯菲奧雷的世界的話;他……骸會怎麼樣呢?)會就這麼一直無法奪回身體,被囚禁在水牢中直至精神消失、身軀腐朽嗎?
鈴奈實在是不願意去想象那樣的未來。
“……Kufufu,你這是在做什麼?”骸的聲音讓鈴奈霎那間回過了神。
“哎……?”鈴奈茫然的擡頭,正好對上了骸異色的眸子。
聽着一旁的弗蘭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歎了口氣,終于注意到自己做了什麼的鈴奈頓時全身上下冷汗津津。
手中攥着的布料明顯不是自己的連衣裙或者是手帕的,與骸相隔不過一步之遙的鈴奈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麼時候拉住了骸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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