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在又一次劃過肉棒頂端的時候仿佛不經意地向那粉紅色的裂縫中滑去,那痛楚化作奇異的快感,就像是最後的一次助推,葉修無力地踢了兩下腿,腳尖緊緊地蜷縮起來,濁白的液體濕淋淋地噴了韓文清滿手。
韓文清狠狠地吻住葉修的雙唇,幾乎是用嘶咬的力度在鮮紅的唇瓣上啃着。在高潮的刺激下,葉修的後穴忽地緊縮起來,像是忽然收縮吸吮的小嘴一般緊緊地咬住韓文清的性器。他用力地在葉修的唇瓣上咬回去,才沒有就這麼被吸出高潮來。
韓文清的神情背着光,有些看不清楚,而葉修在這一次極緻而強烈的刺激下完全失了神,根本沒有注意韓文清的樣子。
直到被抓着胳膊,就着兩人下身還緊密相連的姿勢被翻了個身之後,葉修才有些反應過來,而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的,是君莫笑忽然大聲叫嚷的聲音。
“你看!我就說你爸爸欺負我爸爸,他打我爸爸屁股!”
葉修這才發現,他正擺出趴跪的姿勢,韓文清摟住他的腰,仍然堅硬着的肉棒還深深地插在後穴裡。大概是兩人映在窗簾上的姿勢影影綽綽的看不清楚,不明白的小契者才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他驚得渾身發冷,連剛才情欲的潮紅也似乎退去了幾分。而韓文清的性器還在甬道裡淺淺地插刺着無法逃開,葉修隻能把臉緊緊地埋在床單裡,微弱的請求聲從裡面悶悶地傳出:“老韓……關燈……關燈好嗎?”
韓文清持續地沉默着,今天晚上的發展完全不在他之前任何的一個時候能想到的範圍之内。獵手都是将頭顱拴在褲腰帶上的人,作為頂尖的獵手之一,作為霸圖的隊長,他還要扛起那麼多人的性命在肩上,他很少想未來,關心最多的是如何勇往直前地将眼前的災難粉碎。他也一直知道認為自己是最了解葉修的,兩人都是最出色的獵手,都背負着各自基地裡那麼多人的希望和寄托,都是不會放棄屬于自己的責任的人,所以傳出葉修投靠魔族的消息時,他是第一個不信的。後來得知葉修離開了嘉世,他也隻是冷哼一聲,但暗自心底裡韓文清一直知道,他在等葉修重新回到這個與魔族對抗的戰場。
但之前任何時候,他都沒想過與葉修發展到現在這樣的樣子。
韓文清的眼神又被葉修背上那肆意散發着活力的植物所吸引,那黑色的藤蔓詭秘而誘人,微微顫動着的鱗片色的小葉,像是在召喚着韓文清去觸摸它,撥弄它。
像是一隻柔嫩的清純的小手,穿透胸腔和心房,把那藏在最深處的隐秘的欲念,完全勾引出來。
也許沒有想過不是因為不想,而是因為知道未來太渺茫,才不願在另一個人的心上同樣放下如此沉重的隐憂。
黑色的藤莖在白皙的背脊上顯得愈加的妖娆,它的根莖從尾椎骨處往下延伸,竟是隐沒在那雪白雙丘的縫隙之中了。
韓文清深吸了一口氣,抱住葉修的腰又往裡挺了挺,不意外地聽見葉修壓抑的抽氣聲,他低下頭,在葉修背上藤蔓的旁邊烙下最真誠的親吻,低低的聲音像是在請求原諒,又像是在下定決心:“很快了,很快。……葉修,對不起。”
剛剛高潮完的身體綿軟無力,隻能跟随着韓文清抽插的動作搖擺着,葉修緊緊地咬住床單,壓抑着在喉頭不斷翻滾的抽泣與呻吟,生怕被窗戶外的小契者聽出異樣。而韓文清的動作,竟然特别溫柔起來,肉棒在高熱濕滑的腸壁上反複地磨蹭,每一次都非常注意地擦過敏感的腺體。親吻在蒼白的背上圍着那禁忌而妖冶的藤蔓連續地落下,似乎将所有的心底發現過或是沒發現過的情緒都在這個夜晚靜靜地傳遞過去。
即使是在高潮後的不應期,沒有辦法這麼快地再硬起來,葉修也覺得很舒服,爽利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沖擊着頭腦。他的全部注意力幾乎都放在了這歡愉的刺激和自我的壓抑上,全然沒有注意到窗外大漠孤煙已經終于把令人頭疼不已的君莫笑給拎去洗漱了。
韓文清摸到了葉修大腿内側那個已經暗淡下去的印記,用指腹一遍遍地描摹它的凹凸形狀。
牙尖輕輕地磕碰着背脊上柔嫩的皮膚,似乎隻要再一用力,就可以咬破,放出裡面鮮紅的血液,留下一點疼痛。
他也想留下一個烙印。
但他最終還是什麼也沒做,韓文清最後一記大力的挺身,将葉修的腰又往懷裡拖了拖,精液全部噴射在葉修的後穴中。
他繼續吻着葉修的後背,慢慢地平複着呼吸。
而葉修則完全脫力,徹底放松了下來,這麼一松懈,意識很快陷入了甜香的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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