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花花不是說,冬辰辰在前門等她嗎。
而且她前腳才甩開冬花花沒多久,壓根沒有告訴冬花花自己會去哪裡,冬辰辰又是怎麼知道自己會來和前門完全相悖的後門,守株待兔般在這裡等着她。
白簡望着跟前人,一臉得意的樣子,寒冷從心中起,從他身上恍惚看到了林友兒的影子,亦或别的更深沉可怖的影子。
“你……”
“怎麼看起來那麼驚訝。”冬辰辰笑了一下,自然循着白簡剛才想去的方向,慢慢并肩在她身邊走,“想給姐姐送點東西,順便來A大逛逛,沒想到正巧就碰見你了,咱倆之間總是好巧啊。”
他笑着,在白簡身側如此道。
“對了小白姐,聽我姐姐說,你喜歡看書?”冬辰辰眸光閃爍,斂下眼睫來瞥白簡,看得白簡心跳一快。
仿若為了故意勾起白簡興趣,冬辰辰擡手摸了一下劉海,将格外突出的兩根黑發順到打理整齊的發絲中,側身面對白簡的模樣乖巧可人:“其實小白姐那天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你了,但是因為你哥在,我沒敢上去打招呼。”
白簡的呼吸緊了緊,不想将自己的念頭往壞的地方趕,隻是繞開話題,真誠說:“那件襯衫,我會……”
“同姐姐後來在一起的那個女生,”冬辰辰唇畔笑容溫婉,眉目平和甯靜,像是在說一件非常普通的小事,“我認識她。”
在這一秒,白簡的牙關緊繃,脊背挺得筆直,敏感的神經一觸即發,像是馬上會因為輕易的任何一點脆弱就斷裂。
她攥牢了手裡的電子器,背在身後的手用力到發顫,漆黑的眸子一遍遍流轉在跟前人身上,不可置信,不敢相信,“你說什麼?”
冬辰辰隻是笑,沒有做聲。
笑得越溫柔,眸光似水,就越讓白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如芒在背。
那道銳利陰森的目光,又出現了。
它直戳白簡脊梁骨,逼迫她向面前冬辰辰彎腰,同時說着——
當時在車上像看籠中鳥那樣看她的人,就是冬辰辰。
冬辰辰和林友兒,或許是一類人。
僻靜的療養院。
徐昭坐在輪椅上,凝視窗外的藍天白雲,一看就是一整天。
“徐大隊長,”井興懷從後方繞過來,手裡端了一杯溫開水和果汁,走近了,将那杯溫開水送到徐昭唇前,打趣一揚眉梢,“怎麼這麼悶悶不樂的?我們頭兒這不是怕你跑來跑去,傷勢加重,真的落下什麼後遺症嗎。”
所以就用了“任務啟動”那麼嚴肅的事情哄騙他嗎。
徐昭冷哼一聲,别開腦袋,沒接那杯溫開水,手自然搭在輪椅兩側,冷白皮泛着瑩光,“‘狼來了’,你們應該都聽過吧。”
井興懷笑容波瀾不變,處事不驚地彎腰,拉過邊上的椅子自顧自也坐了下來,拍着大腿掂量,“嗐呀,什麼狼來了,我們頭兒那是愛部下親切。啧啧,怎麼反倒還不領情?”
徐昭懶得聽他胡扯,目光冷冷,投在他身上:“說實話,那個任務的進程到底怎麼樣了,是否最近時間真的要啟動?”
對面人翹着二郎腿,端着自己那杯果汁,放下徐昭那杯溫開水,細細品味兩秒,繼續裝傻,“什麼啟動,您就專心好好在這兒養傷,等着幾個月後傷好了出院吧。”
“幾個月。”徐昭輕輕笑了一下,譏诮表于面,手從輪椅扶手收回,随意放在大腿上,是種多了防備的姿勢,“任務啟動,狸貓換太子之後,我還能活下來嗎。”
“所以得好好養傷,不能出現差錯。”井興懷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嚴肅,讓徐昭深知任務的啟動迫在眉睫,真的就在近段時間,“從上次任務來看,你表現的很出色,‘他們’已經認出你了。”
徐昭側眸,繼續聽。
井興懷手摩挲下颌,“揪出卧底,抓出幕後使者這件事,危險系數真的很大。而你作為中心誘餌,這次任務之後……你就走吧。”
末尾停頓一下,掀起眼睫,濃眉輕挑,瞳孔裝着的認真半分不假:“你的執念,該止步在此。”再往後,徐昭的性命肯定不保。
聞言,徐昭坐在輪椅上,勾唇揶揄,擡手撩了把自己被陽光照成栗色的柔軟發絲,周身都圈着毛茸茸的金光,滿不在乎地反問,“你以為我這麼抛頭露面在網上充當靶子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等那個真相嗎。”
在得到真相之前,他絕對不會松口。
他想知道到底是怎樣恐怖的東西,死咬住了他那個混蛋父親,讓他做出抛妻棄子,和嫖賭毒糾纏在一起,連生命的最後時間也惦念着那幾樣東西,而根本看不到當時站在他床前的親生兒子。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清沐行記 我隻貪戀一個他 省吃儉用當頂流 抓鬼?等等我好像抓了一個寂寞 女配的古代種田日常+番外 我在廢土當颠佬 霍格沃茨的混子 拒絕系統我無敵了 狼狽為奸,與佞臣結盟的108式 相配 重生之修仙團寵符咒師 被魅魔聯姻的我,幫地獄節能減排 世界之脈 平靜的輪回 外科醫生穿成民國小可憐 歲歲平安 地球土著狠兇猛[星際] 僞神地域 天姝之逸客風行 快穿:魔頭崽崽當人後她又熊又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