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箬有預感,那個野豬綁匪反應力跟身手都不像黑鏡殺手,但這個人給她的感覺——是3年前的那個老手徐陳海,他果然在這。
二話不說,詹箬直接把還沒完全割斷的門鎖給啪嗒一下上了内鎖,然後轉身就跑進了另一條甬道中。
邊上不知何時跟着她的肖寶寶雲裡霧裡的,也跟着她跑,呂洲不太明白,但他很快就吓到了,因為門外砰了一聲。
看到詹箬兩人跑了,那扇門傳來了砰砰砰的巨響,沒接下,門鎖被劈開了,門敞開,拎着斧頭的徐陳海往甬道那邊看了看,看到跑後面的呂洲以及前面的詹箬兩人,他不急,慢悠悠追了上去。
——————
此時,一樓中,各種昏迷的人,總導演呼吸勻稱,卻渾然不知眼前的幾個顯示屏上正錄制着一場大逃殺。
偌大的鬼屋,不同的路線,不同的去向,有正在逃着野豬頭套殺手的,也有被徐陳海追殺的詹箬兩人。
本來搜身的大廳,此刻那陳昭的身體還在抽搐,腹部幾乎被劃開,腸子都漏了,大量的鮮血流淌出來,生死不明,他努力用染血的手指去摸掀翻桌子時掉下來的諸手機,他找到了自己的手機,解鎖,想要撥打電話求救,卻發現沒有信号。
他眼裡滿是絕望,終于劇烈呼吸幾下後,一動不動,他死了。
工廠外,一輛車子挨着,一個設備釋放了攔截或幹擾手機信号的能力,這是專一幹擾手機信号的,别的倒是不幹擾,為的是方便他們其他操作。
車門打開,一個女子下了車,掐滅了煙,攏了下風衣,彈走煙頭,她慢悠悠走向工廠,路過四個保镖的時候,出于謹慎,她走過去,拿起其中一人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發送失敗的短信,若有所思,後她用對講機講了一句話。
“這個王薔有問題,可能來之前有過準備,先把她殺了,别留活口。”
樓上的兩個人都帶着對講機耳機,聽到這句話後,一邊在追殺其他人的時候開始搜索王薔。
同時,樓下的女子把總導演扔在了地上,坐了下來,一邊看着監控找詹箬位置,一邊用對講機說話引導兩人追殺詹箬。
而後,她打開了廣播。
“肉票們,現在真正的遊戲開始了。”
“遊戲規則是:你們被分為兩隊,一隊是高收入的明星隊,一隊是低收入的素人隊,你們需要追殺對方,減少對方的人數,而人數少的那一隊會被列為獵物,我們作為獵人會追殺他們,遇到人數多的那隊,比如現在的素人隊,我們會暫時不殺。反過來,如果等下素人隊死的人更多,那我們就獵殺素人隊。這個遊戲會以其中一個隊的人完全死絕作為結束。”
“順便再提下,樓下一層已被注入有毒氣體,時間越久,下面的人越會全部死去,你們早點完結這個遊戲,他們還有可能活下來。”
“否則你們都一起死吧。”
“是不是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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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正躲在一個鬼屋房間裡的詹箬愣了下,這聲音怎麼聽着這麼耳熟?
這些鬼屋的門是沒有鎖的,關上也沒法攔人,所以詹箬跟肖寶寶一起用力把桌椅都搬過去堵門,至少能暫時攔住對方一會。
堵住後,肖寶寶還驚疑未定,煞白的小臉上嘴唇滿是哆嗦:“姐,這是真的嗎?我怎麼覺得在拍戲?”
她還擔心自己的表姐,一想到歹徒說下面在釋放毒氣,自己的姐姐正處于逼近死亡的狀态,她就想哭。
詹箬可沒心思安慰她,隻掃了這個鬼屋一眼,接着很快把攝像頭給掰了,一邊指揮肖寶寶把架子上跟擺件放在一起的其他角度拍攝的攝像頭也給弄掉。
肖寶寶乖乖照做。
這些人即便老早盯上鬼屋要搞事,也不可能左右所有設置,包括鬼屋内部的細節跟道具,這裡有他們可用的東西,但也有對方可用的裝備,比如攝像頭。
詹箬不确定樓下有沒有人負責監控整個鬼屋迷宮。
如果有,那他們的蹤迹已經暴露了。
肖寶寶也沒閑着,剛剛距離不合适,那桌子下面也沒多少攻擊性武器,她就沒撿着什麼工具,所以現在她也在找可用的東西。
一邊找,她一邊壓到極低的聲音問詹箬:“姐,他們真的會對我們動手嗎?”
這裡的鬼屋不是真正的住宅,所以隻為節目遊戲所需全用的隔音材料,這是她表姐事先提點她的。
但她還是壓着聲音,問得戰戰兢兢。
詹箬正在鏡子裡面,手指摸按了兩下,随口回她:“就算不為自保,為了下面幾十個人,他們也有理由動手。”
這是一場人性的遊戲。
對于明星組那邊的人而言,最壞結果是在兇手逼迫下殺了素人組,保全下面幾十近百人,他們也不會墜入道德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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