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甯急了,不服氣地說:“你是哪裡來的戲精,然然關你什麼事,他喜歡的是我!不,他可愛我了!世界第一的愛我!”
少年難以接受,堅持認為霍裴然最愛的人是他,傅甯雖然不信,卻十分生氣,但他口拙,說不過那少年,急得抓耳撓腮,那少年占了上風,仿佛霍裴然愛他愛得死去活來這件事已成定局,嚣張地沖着傅甯大笑,傅甯氣得頭暈腦脹,當即撲上去跟他扭打成一團。兩人實力相當,你咬我一口,我撓你一爪子,打得幼稚又野蠻,傅甯臉上都是一道道血杠子,卻又英勇地将那少年按着頭怼在地上,大笑三聲問道:“然然最愛的是誰?你說!”
那少年眼裡噙着淚,委屈地癟着嘴,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松口,傅甯就按着他的臉往地上怼啊怼,怼啊怼,恨不得怼穿地心……
“哈哈哈。”
睡夢中的傅甯發出了一陣得意且詭異的笑聲,要是此時的房間裡有第二個人,一定會被他的笑聲吓到。
由于這個夢太令人印象深刻,第二天一早,傅甯起床以後,仍然記得這個夢,他抱着被子喃喃自語:“到底哪裡來的妖豔賤貨。”
等他到了訓練場上以後,看到肖恩拿在手中的網球,他才突然想起來,那個“妖豔賤貨”身上穿的黃色衣服,無論顔色還是圖案,都跟網球的顔色一模一樣,他恍然大悟:“原來妖豔賤貨是網球啊。”
他疑惑地喃喃自語:“難道我潛意識裡把網球當情敵?可是不應該呀,夢裡那妖豔賤貨長得跟我很像呀!”
肖恩從身後拍了拍傅甯的肩膀,道:“嘿,在發什麼呆呢?”
傅甯嘀咕道:“沒什麼。”
他才不會把自己做的羞恥的夢告訴肖恩呢。
肖恩一邊帶他做基礎訓練,一邊同他閑聊,傅甯随口提起理療師,肖恩這才說,理療師請了假,去了柏林。
傅甯咦了一聲,道:“然然也在柏林。”
傅甯有少部分體能訓練是理療師負責的,但肖恩也能幫着做,訓練倒是沒受什麼影響,但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艾爾欽一邊玩手機一邊吃東西,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新奇的東西,他停下來,看了傅甯一眼,傅甯好奇地看回去,艾爾欽又說沒事。
傅甯:“哼,又耍人。”
幾乎是同時,肖恩看着手機叫了出來,說:“你們看到這新聞了麼,說霍裴然在拍攝視頻的時候受了傷。”
傅甯立刻探過頭看肖恩的手機屏幕,這樣看不清楚,幹脆将肖恩的手機拿過來仔細浏覽,新聞中說,霍裴然在幫品牌方拍宣傳視頻的時候,重複太多次發球的動作,由于缺乏熱身的緣故,引發了舊傷,但他堅持拍完了視頻,一完成拍攝工作,他立刻秘密治療去了。
傅甯看完新聞之後,擡眼問肖恩:“這是真的麼?”
肖恩無奈道:“我也不知道,霍先生又沒有告訴過我,不過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杜撰的,這些體育媒體也跟娛樂媒體一樣,為了話題和浏覽量,三不五時地總要拉我們霍先生出來,有話題性就行了,哪會管事情的真相是怎樣……”
傅甯打斷他,道:“理療師去了
。”
肖恩語塞。
傅甯當機立斷拿起手機給霍裴然打電話,可惜,一連打了兩個電話都顯示電話占線,隻能作罷,隻是他的娃娃臉卻因此而顯得心事重重。
沈幸勸道:“霍先生也許在忙,甯甯你别擔心,當務之急是要好好打比賽,等你比完賽了,霍先生的電話也就回過來了。”
傅甯急道:“可是然然是複發了什麼舊傷,才會把理療師叫過去,而且他為什麼告訴理療師都不告訴我啊。”
肖恩後悔挑起這個話題,補救道:“霍先生肯定是不想讓你擔心,怕影響你比賽才沒有告訴你,其實仔細想想,傷病其實很正常啊,哪個運動員,尤其是二十八歲往後的運動員不是傷病纏身,但通過手術或者恢複治療,大部分還是不會影響職業生涯的,而且,霍先生已經是健康管理非常好的運動員了。”
艾爾欽也插嘴:“這一點我也贊同,我沒覺得他打球比我厲害,但是在傷病方面,他控制得比我好,相信他吧。”
傅甯憂心忡忡地點點頭。
肖恩将他的手機沒收了,想要讓他不被影響得好好訓練,但怎麼可能真的不被影響,就算摸不到手機,無法聯系霍裴然,他也會在腦海裡猜測、想象,霍裴然到底有沒有舊傷複發,嚴重不嚴重,會不會影響他的職業生涯。
快上場之前,這些念頭還在傅甯腦海裡旋轉。
還剩一分鐘就要上場,傅甯背着網球包,站在球員通道入口處,深呼吸,強迫自己忘掉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肖恩突然舉着手機沖了過來,讓傅甯接電話,電話裡霍裴然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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