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和與裴予卿相視苦笑,裴予卿自幼在奉天殿長大,學的多是占蔔祈福之術,關于治病雖然也有所涉獵,但是對這種詭異的瘟疫還是有些束手無策,
而沈昭和作為世家女長大,到後來入宮,一路上都是錦衣玉食,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就算是最近因為堕神徐青輝的緣故,跟着夜神開始修煉,但對于瘟疫還是沒什麼辦法。
沈昭和生出一股無力感,凡人啊,真是太弱小了……
回到洛城後,裴予卿和沈昭和就忙着想辦法,沈昭和以沈家的名義去附近城池采購藥材和物資送到祱合城救急,裴予卿和聖女們每日都去祭台上祈福,
這日裴予卿和沈昭和還沒坐下,就聽見有聖女驚喜的喊:“掌祀大人,有門派來人了”,沈昭和跟着過去看,隻見洛城外零零散散的站了十幾個人,看服飾應該是屬于不同的門派,
其中有一男人最為特殊,他五官頗為深邃,一身藍袍穿在身上格外風流倜傥,不像是什麼仙風道骨的道長,也不像是修真的修士,真要是在路上看見他,恐怕隻會贊歎一句,誰家的小公子,長得真俊俏。
裴予卿迎過去與一熟悉的道長搭話,道長撫着胡須一一給裴予卿介紹:“前兩天接到賢侄的求助,貧道就趕忙帶着弟子和丹藥下山,路上遇到了這些道友,就一塊過來了,這是天清門的弟子、這是隐元派弟子……這位道友是個散修,他倒是沒有接到你的求助,說是自己感應出祱合城有難,稱他何修士就好”。
那何修士就是那藍袍男子,他定定的看着沈昭和,然後手一指:“禍國殃民的孽畜,這場災禍就是你引起來的,還不快束手就擒?”。
被指中的沈昭和愣了,裴予卿把沈昭和護在身後怒斥:“你在胡說什麼!”。
何修士唇角勾起笑意:“胡說?這孽畜乃是妖狐轉世,她根本就不是奉天殿的人吧?是從宮裡逃出來的!當今聖上賢德,帝王之氣逼得這孽畜逃離了宮,來到祱合城作威作福,霍亂一方土地,你們瞧瞧她的面容,這般麗色豈是凡人該有的容貌……”。
沈昭和冷笑着從裴予卿身後走出來:“本姑娘長得好看也是罪過?你這人莫名其妙的胡說一通,就不怕到了冥司受那拔舌之苦嗎?”。
修道之人其實很多都長相出衆,就算是不出衆,也自然有一種正氣凜然之感,況且這回來的人裡有幾個女修,聽見這何修士的話也不由得皺眉,
“這位道友說話還得要證據的,不能光因為這位姑娘長得好看就胡亂污蔑人”,
“就是,貧道看何道友也是俊秀的很,莫非何道友也是男狐狸轉世?”
“當真是荒謬,荒謬啊”
那何修士聞言倒是也不惱,笑吟吟的對衆人說:“既然各道友都是為了祱合城瘟疫而來,那我便直接說了,因為這瘟疫是由這孽畜引起的,所以這孽畜的血可治祱合城瘟疫!你們要不信,一試便知!”。
“這...”衆人一時有些猶豫了。
沈昭和心裡一涼,月華露不是白喝的,恐怕她的血真的有用,但是真真假假,真要是遂了這何修士的意,豈不是鐵闆釘釘的被誣陷成妖狐轉世了?而且整整一祱合城的人,得放多少血才夠?
“我不是什麼妖狐轉世,和諸位道友一樣,也是一名修士”沈昭和說完手心翻轉靈力四湧,渾身充沛着瑩白的光芒,“諸位一看便知,這般純粹的靈力豈是妖魔所有的?”。
“這倒是,貧道從未見過有妖魔有這般的靈力”,
“姑娘年紀輕輕就有這般靈力,真是令人佩服啊”。
裴予卿為沈昭和作證:“我以奉天殿的名義擔保,她絕對不是什麼妖狐轉世,這位何修士,若再胡言亂語,莫要怪奉天殿不客氣。”
沈昭和眼眶微紅的啜泣:“諸位道友不信任我的靈力,還能不信奉天殿嗎?實不相瞞,我與這何修士是舊相識,他一直糾纏我,我不依,他就說總有一日要毀了我,諸位不知,我命苦,體質特殊的很,一旦出血很難痊愈,他是想尋個由頭讓我死啊……”。
“太過分了,原來還有這種緣由,他不是真的想要用這位姑娘的血來驗證,而是想要這姑娘傷口不愈而亡啊,真是好毒的心”
“兜兜轉轉竟然是這樣,瞧着人模狗樣的,真是下作”。
那何修士有些惱怒:“你這孽畜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纏着你了!我都沒見過你!真是信口雌黃”。
沈昭和微微顫抖,凄慘一笑:“沒見過我就這般肯定我是妖孽了?你一口一個孽畜才是信口雌黃,我隻是一個弱女子,被你這般冤枉都沒生氣,如今忍無可忍說出真相來你就受不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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