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徐琉殇視線掃過衆人,最後落于一人身上,“人證物證皆在,五條性命,你可認?”
朝辭平靜的看向那始終垂着眸子的雪色身影,“我認。”
“不過……”
話音一轉,衆人側首。
果然,還有……
“人雖是我殺的,過失并非全在我。弟子願受任何責罰,隻是弟子背了五條人命,死也要死的明白!”
祁淺錫皺眉,“别說你是因為化妖,神志不清失手殺了他們,錯不全在你?以為這般便可逃脫懲殺?”
朝辭看了他一眼,“祁掌門,你能容我把話說完麼?”
祁淺錫臉一黑。
“他們出手幫我,我心存感激。可不知為何,在這幾位弟子向我靠攏時,我聞到一股刺鼻的香味,突然控制不住化妖,将他們看成了妖,才殺了他們。”
“荒謬!”祁淺錫一合扇子,“你這意思是我派弟子早知道你是妖,故意用藥使你化妖失去判斷,殺我派弟子,讓你身敗名裂?”
其實,祁淺錫這時已經察覺有些不妥了。
朝辭冷冷道:“是。”
又撂下一記炸彈,“這七名弟子中有巒山和于冥安插在玄陰派的卧底!”
祁淺錫冷聲嗤笑,“卧底?好,你來說,誰是卧底?”
朝辭掃了一眼他身旁兩個少年,“近在眼前。”
江餘先是錯愕,随即猛地扭頭看向朝辭,露出憤怒的神情,“你說我們是奸細,空口無憑,那便拿出證據!”
朝辭視線掠過他,落在另一位弟子身上,“據我所知巒山和于冥身邊豢養了幾位擅長雙修采補之道的修者。”
他與他……他母親一明一暗收複勢力,巒山和于冥愈發行事小心謹慎。
他們藏的太嚴,妖族這般一亂,他母親抓了些巒山于冥的手下,審了一夜。
隻是事出突然,于冥的親信被朝辭殺了光,巒山帶着親信逃脫,剩下的不知全部。
他也是在回清流宗的路上知曉的。
衆人壓不住驚駭之色。
善于雙修采補之道的可不當屬玄陰派。
祁淺錫沉下臉,“你是說我玄陰派弟子與那些妖族勾結?”
朝辭面不改色,“是。”
天和觀邱掌門蹙起眉,“你一面之詞,可有證據?又如何斷定你是被他們陷害,受藥緻幻?”
“所以請各位掌門徹查此事。”
祁淺錫嗤笑一聲,“就算玄陰派真的出了妖族奸細,他們之死也是因你所緻。若不是你們妖族争權内鬥,你隐藏身份在清流宗,又如何會發生這種事?”
朝辭毫無懼色,甚至冷冽的看向他,“我并沒有想要以此脫罪,隻是,死也要死的明白吧?”
“不管你們信或不信,我都要說。我從未想過要殺任何一個與我無冤無仇之人,亦不怕身份暴露,我隻是……”
隻是想待在雲霧缭繞峰,待在……
朝辭望向顧卿雲,笑了笑,眼眶有些紅,“我也不想是妖,若是不是,我便永遠可以名正言順的待在雲霧缭繞峰,待在師尊身旁。徒兒欺瞞師尊已是該死。諸位若不願查,就算以命相抵,隻求一點。”
“徒兒這條命是師尊給的,隻想死在師尊手中。”
一語激的衆人神色各異。
原以為會是一番酣暢淋漓的辯論,這就直接談死了?
竟是不準備再努力一下?
或者用妖族勢力做籌碼來逼迫他們?
還隻想死在顧卿雲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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